一旁的景天和唐雪見聽這話聽的有些回不過神。
景天這邊急忙說道:“十四年前?創始之初?人怎麽能穿越時空呢,徐大哥,我雖然不知道你小師叔是怎麽認識龍葵的,但能有一個人爲龍葵癡情到這種地步我已經非常高興了。所以千萬不要因爲一些不切合實際的事情傷害到這天下蒼生。”
黃葉這邊對着景天笑了笑:“真看不出來,當初的小痞子景天居然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呃呃呃……”面對黃葉的這句話,景天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徐長卿這邊解釋說:“景天不要在意,小師叔其實和你的真實關系很不錯的,他并沒有惡意。”
“啥?”聽到這,景天頓時更加的不解。
黃葉并沒有讓景天夫婦開啓上一世的記憶,如今他們的情況非常好,黃葉不打算打擾他們這種幸福安詳的生活。
帶着徐長卿和景天告辭之後,身後直接出現一個傳送門,來到了天界。
這一次,兩個人甚至直接繞過了南天門,來到了天帝的仙宮中。
迫切想找到龍葵的黃葉已經沒有時間去講究那麽多沒有什麽用的禮節了。
仙宮的後花園,天帝如今平靜的坐在亭子,端着茶杯看着雲霧中的蓮花愣愣出神。
當兩個人剛剛趕到之後,天帝頭也不回的說:“長卿,這一位是誰啊?”
徐長卿立刻行禮說:“拜見天帝,這是我的小師叔,黃葉。”
穿着天帝長袍的邢浦頭轉頭大量一下黃葉,神态充滿了意外說:“原來來自六界輪回之外,怪不得可以避開我的天眼,直接穿越南天門來到我的寝宮。”
黃葉這時上前說道:“老邢啊,咱們都是老熟人了,也就不扯那麽多沒用的了,你知道龍葵去哪了麽?”
天敵愣愣的看着自來熟的黃葉,眉頭微微皺起的問:“你認識我?”
黃葉點點頭說:“是啊,我的武器還是你給我打造的呢,可惜那個你沒有見識道刈滅劍的全部姿态就死了。”
天帝聽完,眉宇間思索的更加凝重。
黃葉随手拿出刈滅劍,伴随着一陣陣恐怖到極點的波動傳來,整個仙宮風雲突變,宛如世界末日一樣。
天帝在看到這黑色與金色相間的華麗刈滅劍後頓時神态驚駭的說:“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般武器?這一劍下去,怕是不是整個世界都要滅亡!”
剛說完,天帝沉思更重:“這是怎麽回事?這其中怎麽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黃葉說道:“當然熟悉了,這把劍是采用太初神石打造,以飛蓬的鎮妖劍爲核心,你親手在火雲殿中給我打造出來的。”
嘩啦啦……
聽到這些,天帝頓時感覺自己的腦海中突然沉寂很久很久的記憶瞬間蘇醒,随後那上一世的記憶呼嘯而來。
在這個記憶中,他見證了一個和這個世界完全不同的傳奇,以及一個很有意思的妙人,一個能和自己正常交談,平起平坐談心的朋友。
如今,那個不知道已經闊别了多少紀元的朋友再次出現坐在自己的面前,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充盈天敵的整個靈魂。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天帝高興的大笑起來,神态間充滿了愉悅和高興。
黃葉大手一揮将刈滅劍收起來問道:“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天帝笑哈哈的說。
黃葉咧嘴一笑,接着說道:“叙舊的時候咱們之後再說,你清楚龍葵對于我的意義。你知不知道現在龍葵在哪裏?”
天帝聽完搖了搖頭說:“對于龍葵姑娘的去向我不太清楚。在這一次的世界中,似乎天地中就沒有龍葵這個人。”
“那葵羽玄女是否下入魔界?”黃葉立刻問道。
龍葵本身就是葵羽玄女的一縷殘魂。
天帝點頭說:“葵羽玄女如今卻是是魔界的天魔女,但是并沒有龍葵的出現。”
聽到這,黃葉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
天帝畢竟是神王,雖然不知道問題的原因,但本能間還能感覺到一絲天地的異樣。
“對了,在這個世界創始之初時有一枚古怪的淚石。這顆淚石生于混沌,長于混沌。在神父将天地分開之後,它與濁氣一起下沉,墜入魔界。我曾經鑽研過那淚石,出了感覺一絲古怪的異樣以外再無其他。但我聽說魔界的魔尊重樓似乎發現了其中的一些秘密,多年以來一直守護淚石,不讓它被其他魔物侵擾。”
聽到這,黃葉猛然站起身體說:“多謝了,天帝!等我找到龍葵,定再次上門拜謝。”
說完,轉身打開傳送門帶着徐長卿離開。
天帝看着黃葉離開的背影,摸着下巴說:“真要謝我的話,就将我帶出這個世界,去看看外邊全新的風景吧!”
于此同時,魔界。
“他來了麽?”魔尊堡壘中,依然如之前霸氣強大的重樓似乎感覺到了什麽,身體瞬間消失。
魔界深處,羅刹山的山谷中。
本應該是最強大魔物出沒的山谷中被重兵把守,之前的小山已經被開墾出了一半。
在高聳的牆壁上,一個巨大漆黑的石頭一半嵌入其中靜靜的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咦!快看!那個石頭發生了變化!”下邊的魔兵看到這頓時神态震驚。
負責鎮守在這裏的溪風擡頭看去,當看到石頭的變化時,冰冷的神态瞬間融化,喃喃的說道:“這時何等的癡情啊!”
漆黑巨大的石頭如今變成了一個透明的琥珀,讓外界的人能看清裏邊的情況。
從下邊可以看到在巨大的時候中間,有一個穿着大紅嫁衣的美麗女子,這個女子梳着漆黑的發髻,樣貌宛如仙女一樣美麗清純,此時她側着躺在其中,恬靜的樣子哪怕是最爲狂暴的魔物都不好意思打擾。
在她身邊,她抱着一個木頭雕刻的人像,雕刻的手法很粗燥,但勉強能看到是一個神态放蕩不羁的男青年。
絕美的女子雙手輕輕抱着木雕,頭枕在木雕的胸口上,火紅的嘴唇露出的那一絲舒心釋然的笑容化爲了永恒,在無盡的輪回中不知道維持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