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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第205章故人現身與名俱毀

那部手機一直在響,領隊終于還是按捺不住,開了自己手機的錄音,小心翼翼地接起來了。

“喂!”

“您好,請報出您的身份。”

“警察,你呢?”

“逃犯,紅色通緝令編号****。”

領隊吓了一跳,這麽高調的逃犯他可是頭回遇見,他看了戴蘭君一眼,對着電話義正言辭道着:“任何與人民爲敵的,都不會有好下場。我勸你早點回頭。”

“非常同意這位警官的話,那我把幾位與人民爲敵的人交給你,不知道您會不會憑着一位警察良心,給他們一個應有的下場。”對方道。

“一切違法犯罪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領隊道。

“同意,那我似乎可以把電腦裏的舉報材料放心地交給您了,給你五分鍾的審閱時間,考驗一下你的良知。”對方道,直接挂了電話。

領隊明顯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他在電腦上查看着,很容易,整個電腦幾乎是空的,僅有D盤一個存檔文件夾,打開時,大量的影印件、财務數據、轉賬資料、資産權證等等,這警官看傻眼了,回頭問戴蘭君道着:“戴處,這什麽意思?”

“你仔細看一下……名字。”戴蘭君道。

領隊一看,怔了下,周維民、申公義、王長河……幾個名字似曾相識,一念便想到了出處,他驚聲道着:“是原81号涉案的人員?”

“對,作爲同夥,俞世誠出逃,而他的同夥,把責任全扣到了他身上……這是報複回來了。”戴蘭君道,這樣的結果盡管在意料之中,可仍然讓她難以接受似的。

“那可夠狠的,殺周維民,威脅其他同夥,敲詐勒索然後再把他們舉報……這人夠狠的啊?怪不得那些涉案的,誰也不敢吭聲。可鄒文斌呢,他可是警察,應該不是同夥吧?”領隊問。

“他不是……他是周維民的老冤家,一直在查周維民,81的号舉報也有他的份。”戴蘭君道。

那領隊瞠然了,綠城81号案值十個億,是當年的第一大案,案子重量足夠讓他稱出自己微不足道來了,他急速地拔着電話,向上請示。

上面的請示比對方電話來得還快,一句話:馬上封鎖消息!

鈴鈴電話再響,領隊接起來了,對方雖然遠隔千裏,卻像近在眼前一樣,笑着調侃問着:“警官您好,我來猜猜,您請示的結果,是不是這樣一個命令:封鎖消息?”

領隊尴尬了,無語。

“哦,看來我猜對了,而且您也當不了家……那您隻能等再死一個咱們才有機會見面喽。”對方道。

“等等……你……我是說,其實沒必要這樣,不能通過正常的渠道解決嗎?”警官道,話出口就後悔了,這個逃犯加叛國的,還可能有正常渠道嗎?

對方笑笑道着:“難道我現在走的不是正常渠道?”

“不,我是說,沒必要通過殺人來解決……誰沒有父母,誰沒有家小啊?你就忍心嗎?”領隊道。

“你如果認識我,就不會這樣說,你如果知道他們幹了什麽,你也不會這樣說,或許你還沒有看懂電腦裏的資料吧?我來告訴你,他們有一個共同特點,都有一個好父親,這叫做背景對吧,他們就是靠這樣背景做生意的,賣官、賣批文、賣項目、甚至賣向各個地方貧困拔款……那是一幫無恥到骨子裏的父母,培養了一群無恥到頭上生瘡、腳下流膿的寄生蟲……我提供了他們轉往海外的賬戶資料,還有在海外的不少不動産、包括他們在京城圍地賣地的一些證據、還有很多違法犯罪事實,我保證證據的真實性,因爲很多事就是我辦的……你找專業的人士一看便知,你一定錄音了吧,别讓我失望啊。”對方道。

領隊好一陣郁悶,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坦蕩的逃犯,他道着:“也許你說的對,但并不代表,你有權力這樣做。誰也沒有權力奪出一個人的生命。”

“呵呵,這位警官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其實我也曾經想當個好人,像我父親那樣的好人,即便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他依然一心報國,最後死在任上。我母親很愛我父親,她也積勞成疾,很早就離開了我……你知道一個愛國者的後人會是什麽樣子嗎?就像我,孑然一身、舉目無親……沒有誰管我,要不是我父親的一位朋友把我領回家,我可能都會成爲個野孩子……我愧對把我養大的長輩,可我并不愧對這個國家……告訴我,你有這種經曆嗎?”對方道。

領隊瞠然了,他又一次看向戴蘭君,戴蘭君卻癡癡地盯着天花闆,不知所想,領隊輕聲道着:“你……你爲什麽告訴我這些?你是……是……”

“不用猜,我就是俞世誠,對不起了朋友,這份舉報材料可能也要讓你受到不公正待遇。希望你正确對待。”俞世誠道。

“什麽,什麽意思?”領隊問。

“有人甯願給我一個億,也不願意舉報的東西見到天日,你說這麽重要東西讓你看到了,你會不會被禁足?”俞世誠問。

尼馬,這趟任務不但沒完成,而且躺槍了。領隊愣着,他知道對方十有八九是正确的,封鎖消息,最好的方式當然是封鎖知道消息的人。

沉默了片刻,俞世誠問着:“對了,您叫什麽?”

“王虎。”領隊道,報出了自己的名字,警銜。

“謝謝,時間還早,大隊人馬來還需要十到十五分鍾,你可以把我講的錄下來,提供給你的上司,讓他們定奪,可以嗎?”俞世誠道。

王虎愣了,脫口而出:“你準備用這個威脅我們?我們不接受任何威脅。”

“對,不過我覺得你應該聽聽這個威脅……很簡單,如果在二十四小時之内,這份資料沒有立案,沒有傳訊、沒有以正常的司法程序處理,那我就按我自己的方式處理,我會把這些隐形富豪的身份公之與衆,會把他們的财産以及不合法來源公之于衆,而且會用我的方式,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我隻不過想要一個所謂的‘說法’,您覺得是威脅嗎?”俞世誠問。

這把王虎領隊給搞懵,這要求合情合理合法,可他隐隐覺得,可能這種合情合理而合法的事,不會按正常程序來辦。

“您的沉默,好像和您之前的正義凜然相悖啊?告訴我王警官?你願意粉身碎骨、不顧一切地,把這些違法犯罪分子繩之以法嗎?這可是證據确鑿了,不夠我還可以補給你。”俞世誠道。

他在出難題了,而且直指王虎最難堪的地方,王虎道着:“明顯我沒那個能力,軍警都是以服從命令爲天職的。”

“是啊,如果權柄并不握在一個正直的上位者手裏,那你的服從何異于爲虎作伥?如果有的上位者和這些寄生蟲也沆瀣一氣,那你的服從,又何異于違法犯罪?”俞世誠問。

終于把王虎問倒了,好半天王虎一言未發,求助似地看着戴蘭君,要把電話遞給她,就這麽猶豫了好久,戴蘭君若有所思地,接到了手裏,仿佛有重逾千鈞的份量,讓她也難以啓齒。

“電腦上的攝像頭是打開的,我看到你了。”俞世誠的聲音,一瞬間變得沙啞。戴蘭君像被刺激一樣,上前啪聲扣了電腦。想了好半天,她喃喃地說着:“對,是我!”

“對不起,我讓爸媽失望了……也讓你……失望了。”俞世誠輕聲道。

“你就是個膽小鬼,他們并不意外。”戴蘭君道,聲音冷了。

“可我意外的是,你會那麽絕情……也許有機會的,我不該讓你一直呆在國安。”俞世誠喃喃地道。

“你身邊的佳人至少有一打了吧?還在乎我這個點綴?而且你富可敵國,還會在乎把你養大的家……在乎我家那幾位頑固不化長輩?”戴蘭君挖苦也似地道着。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蘭君,你聽我說,叛國我不在乎,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放棄了你,就是對不起你爸媽……”俞世誠道,唏噓的聲音。

“那你知道,我爸媽最後悔事是什麽嗎?”

“是什麽?”

“是養了你這麽條白眼狼,你說他們無恥卑鄙,你又好到哪裏去了?對外人你好像一千個一萬個委曲,可真是這樣嗎?有人綁着你,還是有用槍逼着你幹那些事?”

“沒有,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想辨解。”

“那你想幹什麽?我知道你不缺錢,我更知道,你也不會單純地因爲報複,而做這麽大難度的暗殺……你到底想幹什麽?”

“給我一個答案來換這個答案……告訴我,你的那一位是誰?是誰從我身邊奪走了你。”

戴蘭君片刻思忖,沒有回答,告訴他:“我不能告訴你,這是一個讓我難堪的答案。”

“所以,我也不告訴你,你問的,也是一個讓我難堪的答案……請把手機遞給王警官,我需要加上一條備忘。”俞世誠道。

戴蘭君把電話遞給了王虎,王虎放到耳邊時,聽到了俞世誠作了如下補充條款:“這位戴警官知道很多關于我的私人事情,希望有關部門把她扣留起來,詳加詢問。”

“這……”王虎拿着手機,問戴蘭君。

戴蘭君直接摁了結束鍵,把手機扔到桌上道着:“他不希望我參案,我是爲數不多,還能讓他感覺到廉恥存在的一位。”

王警官沒有聽懂,不過通話就此結束了,而且很快聽到了警笛的聲音,把整幢小區都圍住了,從窗外望去,密密匝匝不知道排了多少警車。

“他可能猜中了,我們要被隔離了。”王虎瞠然道,最後的下令是,讓隊員全部撤出樓道裏接應。

“他的猜測很少出錯,隻不過走錯了路而已。”戴蘭君概歎了句。

這一次,一如既往地正确,留下的證據,連同王虎、戴蘭君,都被請走,高規格隔離,就連被請走的兩人,都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什麽地方………

………………………………………

………………………………………

時間過了中午以後,向陽區分局就亂起來了。

持槍搶劫,還開槍了,擱什麽地方也算件轟動的事。更特麽轟動的是,這幫蠢賊居然被群衆給一個不漏地抓了,這麽大正能量的新聞啊,想包是包不住的,從騷狐視頻到疼迅網站,都試探性地把市民自傳的視頻給放出來了,很快引起了大流量的關注,畢竟事發地是首都,關注度本身就高。

實地去采訪就更多了,采訪也得走後門啊,警察可不看你誰家來,就讓你采訪,不過今天破例,有位辦案警察大緻叙述了一下案情,是四名結夥搶劫的嫌疑人被發現後逃竄,可惜首都的交通實在堪虞,沒跑喽,被抓住了,就這麽大事。

開槍?那自制的槍根本就沒準頭,還不如棍橡膠棍呢。别亂傳謠啊,治安這麽好,那來的什麽悍匪?

誰信啊?

警察說了,案件正在偵辦,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末了加一句,不過你要敢亂傳謠,我就有辦法。

于是一則《首都百名群衆見義勇爲,勇擒搶劫歹徒》的新聞出爐了,交通問題堪虞,省略;群衆見義勇爲,濃墨重彩。至于關鍵人物嘛,媒體敏感地嗅到了警方的态度,一律省略。

關鍵人物最終盯住了一個,那個子和長相就足夠吓人了,一看履曆,那就更吓人了,駐蒙某部偵察連退役人員、又因故意傷害、黑社會組織罪服刑四年零六個月,剛放出來還沒多久呢,本來以爲是個英雄人物,這下警方也摁住不敢往外露了。

壞人辦這種好事,可讓誰去理解呢?

詢問,筆錄,祁連寶詳細地講出來經過,是和DTM公司數位員工到該小區做監控推銷,然後巧遇發生這事,于是乎就見義勇爲等等……警察不是瞎子,對壞人比自己人了解的更透徹,自己人還無利不起早呢,壞人辦好事?騙鬼吧!

于是祁連寶也被扣住了,暫且給關進單間裏了。

警察做這些是有理由的,從監控上看,祁連寶在那個位置已經呆了一個小時,就像等着嫌疑人出現一樣,這巧合得沒理由說不過去啊。

而更大的發現是那四位被擒的嫌疑人,四個人都有前科,那位持槍的居然還是個網上追逃的對象,剛确定身份,更大的事來了。國安某處通知,要提走嫌疑人,這些人涉嫌危害國家安全。

哎喲,這一波三折起的,民警還沒有消化完呢,又來件更大的事,那位“受害”的女業主,居然報出了自己身份編号,單位歸屬,聯系電話,然後堂而皇之的,被一輛公車接走了,連起碼的訊問都沒有做。

之後,三個嫌疑人連帶醫院躺着的那位,全部被國安某處接管。

到此時,分局滞留的,隻剩孤零零的那位見義勇爲的了。正應了當下世情:什麽人都有出路,就你見義勇爲的,沒出路!

………………………………

………………………………

事情在變得紛亂、複雜、很難理清其中的頭緒。

撤回一處地下室的謝紀鋒幾人,無聊地翻看着雜志,用無線看着新聞,兇殺新聞自然是不會放出來的,不過卻意外地看到了這一則見義勇爲的新聞,那兩位神秘的随從在用英文交流,一個說這裏的新聞就是BULLSHIT,什麽都看不到;另一個用中文解釋着“包舌頭”,很正确。

謝紀鋒看出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越南仔,黑瘦精幹;一個是華裔,不過也就外表長得像而已,内裏估計早被西化了。他看得出,兩樁案子都是這一對幹的,這其實就是俞世誠偷運回來的最大底牌了。

可要幹什麽?

一直殺下去?

他知道行不通,這倆可能得意一時,要是真露點餡,怕是出門連居委會大爺大媽也哄不過去,話都說不利索。這種狀态由不得他不思忖脫身之計了。

相信俞世誠,快算了吧,他估計這倆随時都可能連他也喀嚓了。

可不相信俞世誠,又沒出路啊,他估計自己已經被那張網網得結結實實了,即便能跳出這個火坑,那接踵而來的怕是躲不過這裏的深牢大獄。

猶豫中,電話來了,剛換的号碼,不用說是俞世誠,他接住了,彙報了聲:“一切安全,下一步幹什麽?”

“OK,等着我的電話,很快。”俞世誠道。

“喂喂,俞老闆,您得明示一下,就這麽殺下去,遲早要露餡啊,您在體制内呆過,專制機關真要被全撬起來,我們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就大使館也保不了我們啊。”謝紀鋒幹脆把擔心說了。

“那好……不殺了,殺人是立威,不是目的。”俞世誠道。

不殺就更說不過去了,謝紀鋒試探問着:“那我們的事結束了?”

“結束?還沒開始啊。”俞世誠道。

“啊?那什麽時候開始?”謝紀鋒愣了。

“馬上開始……現在也可以告訴你了,有一份重要情報需要找到,軍事情報,很值錢喽。人手我有,可對當地熟悉的人我就沒有了,所以,隻能依靠老兄你了,不管在哪兒,務必給我拿回來……這不但是你,而且也是我在國外的依仗,放心,錢、綠卡,你的資産,都會原封不動還給你,說不定,中情局會非常歡迎您這樣的人加入。”俞世誠道。

“啊?這比殺人還嚴重啊?”謝紀鋒吓了一跳。

“那沒辦法了,你和叛國者結盟了,我總不至于派你回去做好人好事吧?”俞世誠道。

“可情報在哪兒?難道讓我們去機關裏偷?”謝紀鋒瞠然道。

“不,有人會告訴我詳細情況……相信我,這是一次簡單任務,那個内部已經潰爛的組織,很容易找到出賣情報的……”俞世誠笑着道,挂了電話。

謝紀鋒的手僵在空中,好半天沒有放下手機,他一點也不驚訝俞世誠能找到内奸,隻是有點緊張,自己恐怕将要走到出賣事業的巅峰:

賣國!

………………………………………

………………………………………

時間漸漸走向晚上,夜幕降臨的很晚,華燈初上時,在京城奧林匹克大酒店,一位帥氣、幹練、西裝革履的男子走進了餐廳,揀了張角落裏的桌子坐下,随意點了兩個菜,屏退了服務員。

他坐着,翻看着手機上的視頻,那段數人被人海淹沒的視頻,給他震憾最大的,莫過于那位剽形大漢,瘋狂打翻持槍歹徒的一幕,其實那個時候他就站在人群裏,正等着這四位“歹徒”把東西交給他,結果四人無一抽身而退。

視頻,又回到天橋上,那個無聊站着的男子,有點模糊,可他知道就是目标。可偏偏就知道是目标,卻無法接近分毫,一個偌大的特衛,頃刻分崩離析;幾名高價雇來的悍匪,瞬間失手被擒……他突然發現了其中的玄機,在回頭看的時候才發現的,這是布了一個陷阱,先讓那位女人通信說表在他這兒,爾後挾制那位女人,等着其他人來落網,标準的圍點打援,在一步一步接近他這個隐藏最深的人。

莫非,這是反諜布的陷阱?

他這樣想,馬上否定,不可能,如果情報面世,他就不用來了。

那這個人在自保?

有點像狗急跳牆的姿态,不過又不太像,被通緝的,不消失遠遁,反正一在繞圈子,他以爲他是誰呀?

是啊,他究竟是誰啊?

這個問題糾結在他頭腦裏,讓他頭疼欲裂,對着新上的菜肴毫無胃口,看看約定時間已近,他直接拔通了電話,用母語直問着:“這不會是你們的圈套吧?”

“如果是圈套,你就聽不到我的聲音了。”對方道,也是日語。

“可這個人怎麽解釋?他的能量快趕超你們國安了,先後十個人,有去無還了,我已經無人可用了,再動,恐怕我得露破綻了……他拿走了律曼莎的手機,似乎在等着我上鈎。”他說道,危險的直覺告訴他,根本未敢嘗試。

“律曼莎隻知道我,但沒見過我,更不知道你的存在。”對方道。

“但東西怎麽辦?我現在相信真在他手上了,但我不清楚,他究竟想幹什麽?”他說道,這個人的非常舉動,無從解釋。

“我剛接觸到他的檔案,上一位就是栽在他的手裏,栽了的那位可能并不清楚,他不是反諜人員……而是一個商業間諜,曾經和律曼莎一起同過事……我把他的資料給你發過去,你斟酌一下,我覺得還是有機會的。”對方道。

“對方幾乎找不到弱點,唯一一個也因爲我們的失誤疏漏了,還能有什麽機會?”他喪氣地道。

“你們武士道,不同于俠義道,站在你的角度當然也不會理解他,他身邊那麽多人,你爲什麽隻盯那一個?很多有份量的人,未必能挾制他,可我想赢回一個對話的機會似乎不難,您說呢……他的資料都過去了,你自己選吧。”對方道。

這位低着頭,看着哈曼商務、DTM幾處商業合作名單,以及對比仇笛手機捋理的通話記錄,慢慢地,他的眼睛越來越亮,似乎發現了一個讓他反戈一擊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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