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女強人多如牛毛,羅士信也無小觑女子的心态,反而覺得女人心思細膩,大局觀也許會遜色男人一二,但細節上要占有一定的優勢。對于這種陰謀算計,女人必爲就會遜色男人。一點也不以她是女人爲意的按部就班布置下去,先散布謠言,其次不給尹阿鼠機會動手,一直呆在軍營裏。正好他初掌右骁衛,有很多學習了解的地方,倒也不覺得枯燥。
尹阿鼠掌握不住羅士信的動向,他的動向卻一直在羅士信的掌控之中。
尹阿鼠自從當上國丈之後,沒有一日會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的。就如一句話,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炫富炫權勢,這是尹阿鼠每日必做的事情,而且是樂此不疲,百分百的暴發戶心态。但這幾日,尹阿鼠卻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倒不是不願意炫,實是每到一個地方,都能聽到他讓羅士信吓的尿褲子這件事情。甚至于心底失衡,見到他人交頭接耳都覺得對方在暗地裏恥笑他,羞怒的不敢出大門了。
以尹阿鼠那無法無天的性格,讓逼得如此地步,顯然已達到了目的,僅差最後一步了。
羅士信事先通知了秦瓊、程咬金,單人單馬踏着夕陽餘晖往府邸行去。
羅士信一點也不擔心尹阿鼠不會動手,若他這幾日破綻百出,随時都有下手的機會,尹阿鼠就算是再如何按耐不住也不會急于一時,可整整一星期他才給了一個機會,哪有不好好把握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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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公主府!
裴青衣長驅而入,直抵後花園練武場。
平陽公主一身戎裝,手持鐵胎戰弓,彎弓拉弦,拉弓的手還捏着另兩枝箭,弓弦倏地急響三下。三枝勁箭一枝追着一枝,流星般電射而去,呈品字形正中靶心。
四周侍女并未露任何訝異,平陽公主自幼巾帼不讓須眉,這箭法正是她的強項之一。
“公主,羅士信已經出了右骁衛官邸,正往永興坊趕來,尹阿鼠他們好像也準備行動了。”裴青衣打斷了平陽公主的訓練。
平陽公主将手中弓箭交給侍女,笑道:“那就依計行事!”
“是!”裴青衣轉身離去。
“等等……”平陽公主想了想道:“在羅士信快要進入包圍的時候,想辦法給他點提示,免得出什麽意外。”
裴青衣點頭道:“明白!”
同一時間,國丈府。
“哈哈哈!終于等到了,那烏龜終于出殼了,我要将我受到的羞怒百倍還給羅士信,要讓世人知道得罪我大唐國丈的下場!”尹阿鼠喜不勝喜,從位子上跳了起來,覺得揚眉吐氣就在今日。
他按耐不住興奮,事到臨頭又憑生一股擔憂,忍不住道:“馮将軍,可以行動了!機會難得,千萬不能失敗!”
左威衛将軍馮德在一旁一臉的苦笑,若不是情非得已。他真心不願與尹阿鼠這小人爲伍,隻是受太子的關照,不得不特别照顧他。
馮德道:“國丈放心,我根據您請來的幫手配合我的心腹,研究出三大殺招,招招厲害,任憑羅士信有霸王之勇,隻要挨了一下,要不了多久就能變成瘟雞,任國丈宰割。就算羅士信僥幸逃過一劫,也不用擔心。您請來的幫手并不知道您的存在,我的心腹亦是死士,不會透露半點你我的消息的。”
尹阿鼠先覺得馮德辦事周密,随即卻斬釘截鐵的道:“不行,沒有意外,不要有意外,不允許有意外。”
馮德點頭道:“我相信三大殺招,就算是羅士信也不可能全部避得開。”
尹阿鼠這才放心下來,點頭道:“好好幹,幹好了,我給我寶貝女兒說說,讓她給你美言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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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士信一路東行,出了景鳳門,就到了永興坊。
由于有尹阿鼠這個奇葩,正街這條道路人流量極其低下:能在這裏居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情願繞路也不願意下馬步行一段,直接導緻正街人迹罕至。
這一路直行,羅士信居然沒瞧見一個行人。
直到即将再次經過尹阿鼠府邸的時候,正前方方才出現了五個路人,一個單手提着竹籃的男子走在路中間,另外兩個分别在左右兩旁走着,呈品字形向羅士信靠近。
“才五個?”羅士信心中警惕大起,他以武勇揚名,對方卻隻派了五人。以他的眼力不難看出這五人步履雖然沉穩是個練家子,但并不嚴謹,絕非一流好手,他們一定别有依仗。目光最後落在那竹籃子上,心道:“裏面是什麽,兵器、(毒)藥還是石灰粉?”
雙方越靠越近,羅士信眼睛莫名一花,一道刺眼的光芒在面前閃過。
羅士信瞄了光亮處一眼,是她?
那個青衣女正躲在右手邊的房檐上,露着腦袋,她的劍以出鞘一半,那光芒正是劍身的反光。
她到底是敵是友?
羅士信以無暇想這問題,當先的那提竹籃的男子已經來到了近前。
果然男子在距羅士信還有一米的時候,突然将竹籃猛力向羅士信灑來。
羅士信早有準備一夾馬腹,突然前竄丈餘,将竹籃男子撞到在地,石灰粉還未及時灑出竹籃已被羅士信躲過。
“嗖嗖嗖!”幾聲輕響,餘下四名男子在羅士信行動時,射出了藏在袖中的袖箭。
羅士信已達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境界,雙腳猛力一蹬,整個人淩空從馬背上躍起,袖箭從他下方射了過去。
“小心!”一聲驚呼。
羅士信方才發現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四人分别抓住大網四角,大網中心正對着羅士信。
一石灰粉,二袖箭,三大網!
三連殺竟然環環相扣。
羅士信在空中已然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ps:我去,親人聚餐,喝醉了,睡了一天,剛剛醒來,隻有這一章存稿。。。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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