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對着這些元素護衛,羅德一臉淡定,談笑風生。
之前的戰鬥之中,羅德也大緻見到了元素護衛的戰鬥風格,怎麽說呢……和破法者有些相似。
戰鬥力應該強于國家的正規軍,但沒有達到無畏先鋒或者崔法利軍團的地步,但是有一手針對性的手段,可以輕松面對符文施法者。
這種敵人在羅德面前,幾乎就是送菜的。
羅德可不是符文施法者,不具有符文之力的羅德不會被這些元素護衛所限制——也正是因爲這個緣故,他才會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以緒塔爾的議政大廳。
“外來者,你在魯莽的追求着死亡。”議政大廳的王座之上,以緒塔爾之王看着羅德,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放下你的武器,接受我們的羁押,我可以給你一個爲真正帝國效命的機會。”
他的想法倒是很好——畢竟在以緒塔爾的傳統認知之中,外來者都是符文施法者,而符文施法者都被自家元素護衛克的死死地,他現在可以說是穩操勝券的。
至于爲什麽羅德會無視掉自家的反符文結界……那方法多了,之前的什麽“海克斯科技”不也一樣能夠穿越結界嗎?
在這個外來者對以緒塔爾有所威脅的時候,如果能夠找來一個打手,那簡直是能夠解決威脅,同時還能避免以緒塔爾暴露的、一舉兩得的好事!
這個老家夥……想的可以說是很美了!
可惜的是,羅德恐怕并不會給他這個面子。
“你是說……我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以緒塔爾之王仔細咀嚼着羅德的用詞,“很微妙的稱呼,但有些缺乏尊重的意思——我是說,我們可以合作。”
“合作者可不會要求我放下武器和抵抗。”羅德撇了撇嘴,“我說過,我隻是一個來找人的人,你們的國家怎麽樣,有什麽問題,我都不在意的,也不想摻和進去。”
“這樣的話。”以緒塔爾之王皺起了自己的眉頭,“那我隻好追究一下你的冒犯了——來人,将他拿下!”
挺着武器的元素護衛們一面大聲呼喝,一面朝着羅德湧了過來,而在他們的外圍,幾個法師打扮的人也開始激活起了某些特殊的裝置——很快,一道肉眼隐約可見的半透明薄膜将羅德所在的區域完全封鎖了起來。
嗯,羅德悄無聲息地使用了一個空間技倆,蕩漾起了一絲空間波動,在确認了這道封鎖并不影響空間法術的結論之後,就随他去了。
可惜,以緒塔爾人似乎對空間法術缺乏研究,眼見着羅德被“封印了起來”,所有的以緒塔爾人都似乎松了口氣,而在王座之上的以緒塔爾之王更是大手一揮,補充了一句“抓活的”,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然後下一刻,當周圍的元素護衛開始試圖擠住羅德的時候,一道冰霜蔓延開來。
“咔嚓——”
“咔嚓——”
随着一陣細碎的結晶聲,冰環術由近及遠,将圍在羅德身邊的人都凍在了原地,細碎的冰晶像是一雙雙寒冰之靴,讓所有元素護衛的雙腳都失去了行動能力。
“你瞧,你并不是赢定了的那個。”
羅德這沒有伸手就輕輕松松釋放出來的法術讓以緒塔爾之王愣了片刻,他沒想到,這個外來者居然不是一個常規意義上的符文施法者……
顯然,在之前那群元素護衛帶着脫力的奇亞娜回來之後,以緒塔爾之王隻來得及發了一通火,還沒詢問事情的整個經過。
“你是我們以緒塔爾人?”這一次,以緒塔爾之王終于稍微收起了自己的輕視,“你怎麽會我們的元素法術?!”
“果然是元素法術嗎。”聽以緒塔爾之王這麽說,羅德終于咧了咧嘴,“可是……我不是你們以緒塔爾人,我之前說的很清楚,我來自祖安!”
“瓦祖安,我知道。”以緒塔爾之王用自己濃重的鼻音肯定着羅德的說辭,“對偉大的恕瑞瑪帝國來說,那裏曾經屬于不毛之地——甚至之前還有消息,瓦祖安人已經遺忘了輝煌的過去,轉而去進行什麽奇奇怪怪的研究,但現在看來,傳言并不屬實。”
“祖安人的确投入了海克斯魔法的懷抱。”察覺到了以緒塔爾之王的高傲,羅德有些不滿地皺起了自己的眉頭,“我隻是比較特殊的那個。”
“怎麽,因爲堅持傳統而被那些短視的家夥排斥了?”以緒塔爾之王顯然有些誤會了羅德表情的含義,将這種皺眉當作了對祖安現狀的不滿,“所以才選擇離開那群短視的人,尋找真正的恕瑞瑪榮耀……”
“你在說什麽?”以緒塔爾之王的自說自話甚至讓思維跳脫的羅德都有些跟不上,“我剛剛試圖諷刺你的自大,結果你卻将其當作了一種對我現狀的闡述……你之前說了你國度的名字,以緒塔爾是吧?你們以緒塔爾人都這麽自大而不靠譜的嗎?”
羅德非常“耿直”的話讓洋洋灑灑準備了一大堆講述的以緒塔爾之王噎在了原地,他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終于狠狠地下了一個命令。
“元素使上前,将這個混蛋拿下!”
“還有,首先堵上他的嘴巴!”
之前都保持着看戲狀态的數個列座元素師終于起身,他們默契的開始團體施法,龐大的能量波動讓羅德終于微微皺起了眉頭。
顯然,這些家夥可不是之前那群雜魚可比的。
而爲了防止自己在這裏翻車,羅德終于用了一點自己的真正手段。
法術反制!
看不見的奧術之手仿佛是一隻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對方喉嚨——羅德的法術反制從來都不是針對法術的,沒錯,羅德不會咒法系的那種高端反制,他的反制手段隻有一個。
讓施法者閉嘴——隻要施法者閉嘴了,法術不就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