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多人根本想不到,羅德在去艾澤拉斯之前,一直玩的是戰士……
那時候羅德的愛好是将自己的拳頭印在敵人的臉上——聽起來有沒有一點耳熟?
可是到了艾澤拉斯,被洛薩收養之後,羅德發現當時的暴風城缺少的是一個法師,而不是一個戰士——所以他才去了達拉然,所以他才成爲了一個法術野蠻人。
在經曆了上次的費斯特演講之後,羅德其實看蔚很順眼——别誤會,不是那種看女人的順眼。
在羅德看來,蔚……差不多是皮爾特沃夫最爺們的一個人。
豪邁、直率,這總是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所以這次将蔚納入計劃之中,羅德決定采取一點爺們的辦法。
雖然羅德對塑能系之外的法術幾乎是一竅不通的,但是簡單的靈貓優雅、蠻牛之力這種法術他還是能用的,雖然持續時間不穩定,但是效果一般還不錯。
至于“甘道夫大風車”嘛,這就純粹是羅德的惡趣味了。
在蔚沖拳的時候,幾道奧術光輝閃爍,羅德用一個巨大的法師之手包裹住了自己巨化的右拳,迎着蔚就是一拳。
這種超出了法師職業的舉動讓在一旁邊觀戰的凱瑟目瞪口呆。
在凱瑟琳的印象之中,羅德一直都是一個睿智的法師,今天怎麽忽然抽風了一樣,和蔚對起了拳頭?
蔚的拳頭是一般人能接的麽?
羅德和蔚沖拳的速度都非常快——還沒等凱瑟琳出言提醒蔚輕一點,兩個人的拳頭就已經直接撞在了一起。
“轟!”
地闆上多了兩雙深深的腳印。
雖然反震的力量巨大,但是無論是羅德還是蔚,兩個人都沒有選擇後退。
與羅德的一臉不出所料不同,蔚難得地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哈哈,好小子——現在,我有點喜歡你了!”
“可惜,我對暴力女漢子不感興趣。”羅德面無表情,“真是抱歉了。”
一句話直接滅了蔚所有的欣賞——這一刻,蔚隻想将面前這個不會說話的混蛋直接打倒,然後用自己的鞋跟在他的臉上碾一百遍,一百遍啊一百遍!
不過,從接下來的戰鬥來看,這個目标似乎有些難了……
就肉搏本身來說,蔚在戰鬥中占據上風。
但是每次當羅德難以抵抗的時候,他總會來一發冰環之類的法術将蔚控制住,然後一切重新開始。
就好像……把蔚當作是陪練一樣。
在羅德的反複挑釁下,蔚理智的最後一根弦終于崩掉了。
再次出拳的時候,蔚啓動了拳套上的海克斯噴射裝置。
上勾拳!
看着終于開始發狂的蔚,羅德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嗯,抱歉,打的不錯。”
……………………
在進行了一番溝通之後,羅德神清氣爽,蔚羞憤難當。
本來羅德的想法是挑起蔚的怒火,然後用行動告訴她自己才是祖安的老大,名正言順地壓服這個出身祖安的小太妹。
羅德必須打消蔚那個不切實際的、學習皮城的可笑念頭——可是講道理的話蔚幾乎聽不懂,所以他才選擇以理服人(物理)。
可是出乎了羅德意料的是,即使被火球炸飛,蔚也已經不依不饒。
最開始羅德還挺欣賞這種狠勁——可是随着蔚一次又一次地舉起了拳頭,羅德真的有些生氣了。
做人莽可以,但不能不知好歹啊!
你沒看出來我已經很讓着你了嗎?
可是不管怎麽說,羅德還真的不能讓蔚受傷——所以,面對這個固執的女漢子羅德采用了一點……沒那麽好的辦法。
裂解術。
這是一個防護系的神奇法術,能夠剝離和毀壞目标身上的魔法物品和效果,對一切有生命的東西都無效,既能阻止蔚,還能避免傷到她。
因爲海克斯科技也是魔法的一個分支,所以在蔚驚訝的目光之中,她雙拳上的拳套開始迅速地自動分解了起來。
在一道破壞性的紫光之後,蔚的拳套變成了一地的零件,而其中的海克斯水晶則是在裂解術的作用下直接粉碎。
本來這也沒什麽。
因爲羅德對防護系魔法不怎麽精通,所以裂解術用的狠了一點。
在分解了蔚的拳套之後,法術并沒有直接失效,而是開始繼續裂解起了蔚身上的海克斯防禦物。
嗯,我們用一種簡單的說法,那就是蔚開始爆衣了。
于是,這個暴力女漢子的目光從驚訝變成了驚恐。
蔚難得平地摔了一次,然後就沒爬起來。
開什麽玩笑,爆衣了還爬起來,給那個該死的法師發福利麽?
(……說實話,羅德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他雖然轉過身去擺出一副“我不會看”的樣子,但想的卻是“金克絲這麽讨厭蔚不會是因爲胸圍的原因吧”……)
最後,穿上了凱瑟琳衣服的蔚難得地冷靜了下來,然後開始瑟瑟發抖。
凱瑟琳發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蔚這樣的時候!
不過……可以理解就是了。
就在氣氛逐漸尴尬的時候,羅德終于清了清嗓子。
“咳——嗯,蔚……現在的祖安需要你。”
蔚不爲所動,瑟瑟發抖。
“祖安已經初步擁有了自己的秩序,我們需要有人幫忙維護這個秩序。”
蔚慢慢擡起了頭。
“艾克現在很辛苦,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一個人承擔,我也是沒有辦法,畢竟你在皮爾特沃夫的司法系統裏做過執法官。”
蔚狀态好了很多。
“剛才的事情我很抱歉——裂解術這種法術我不太熟練,然後你又有些不依不饒的……”
蔚瞪了羅德一眼。
“那個……要不這樣,我允許你在祖安暴力執法,怎麽樣?”
“成交!”
蔚終于再次興奮了起來,她想要和羅德握手——然後這件屬于凱瑟琳的襯衫直接崩掉了幾個扣子。
“唔,這應該是因爲蔚的身材骨架比較大的原因吧?也不知道在祖安那個地方她是怎麽長出這樣一副身材的——真神奇。”
不知不覺的,羅德似乎……又一次跑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