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三十九章中邪

人像右側有一個火把,火光很微弱,冒着有些發藍的火光,祭壇下面,是白色蠟燭擺成了一個三角型,裏面躺着一個十一二歲的黑人小男孩,這黑人小孩黑色的軀體上面卻有着一顆慘白慘白的頭顱,身上長着膿包,有些地方在流血,流膿,散發着臭氣,蠟燭圈外,同樣有一個這樣的黑人小男孩,比這個孩子稍微大一些,十三四歲的模樣,除此之外,就是兩個非洲婦女,三十多歲的樣子。

屋子裏沒有電燈,沒有一切現代文明的迹象,簡樸的像是回到了遠古時期,除了在蠟燭圈裏的男孩,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王小白,對于他們來說,王小白和陳德清無疑是強大的人物,每個人的目光都很複雜,既充滿了恐懼,又充滿了仇恨,還有強烈的不安。王小白錯愕了下,那個非洲巫醫用審視的目光看了看他,大聲道:“這裏是我看病的地方,不是比賽的地點,請你出去……”

非洲巫醫說的竟然是漢語,蹩腳還帶着些南方那邊的粵語味道,可王小白還是聽明白了,仔細看了看,巫醫手腕上戴着一個卡西歐的手表……那也就說明,這位非洲巫醫并不是愚昧無知的,甚至認出了他,否則也不會說出這裏不是比賽地點的話來。

王小白當然不會因爲非洲巫醫的幾句話就出去,他仔細感受了一下,之前感覺到的慈悲力量竟然是從祭壇的神像上和非洲巫醫身上散發出來的,也就是說,這裏根本沒有什麽荊棘王冠,甚至這間屋子裏沒有任何可以買賣的巫術用品,這裏就是一個看病的場所。

王小白很尴尬,覺得有些大驚小怪打擾了巫醫治病,雖然他很貪戀屋子裏的溫暖,能夠擋風遮雨,那怕休息片刻也是好的啊,可這麽尴尬的情形,當然是要離開了,王小白跟那巫醫道歉道:“對不起,我在做任務,找錯了地方,我們這就離開!”

王小白轉身就要走,轉過身來了,發現陳德清并沒有轉身,反而把攝像機繞過了他,還是對準了前面在拍攝,王小白感覺到了不對,從他身後升騰起邪惡的力量,回頭去看,就見擺成三角型的蠟燭圈子裏,那個全身膿包,腐爛,腦袋跟白化病人一樣慘白慘白,身軀卻漆黑的少年,詭異的坐了起來。

沒有任何借力,直挺挺的就坐了起來,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僵屍,而他身邊的蠟燭,突然熾烈的燃燒了起來,火苗子一竄老高,差不多得有一米了,如此高的火焰,把整個屋子裏面渲染的亮亮堂堂的,随之而來的是旁邊兩個非洲婦女和另外一個男孩的尖叫……

詭異的環境下,巫醫也驚了下,急忙朝着男孩子撒出了一把藥粉,快速的念誦咒語,可男孩子就那麽直挺挺的坐着,眼睛緩慢睜開,可以清楚看到,剛睜開的男孩子眼睛是白色的眼仁和黑色的眼珠,但是在衆目睽睽之下,男孩子的眼珠在變顔色,五顔六色的顔色不停轉換,他的眼睛像是有吸引力,巫醫撒出去的所有藥粉,全都被他吸進了眼睛裏,一瞬間,男孩的眼睛變得五顔六色,跟玻璃球似的,說不出的詭異。

能夠想象一個黑人小孩,全身漆黑,頭部卻是雪白雪白的,甚至連頭發和眉毛都是雪白的,但他的眼睛卻是五顔六色的,閃爍着詭異的光芒,不客氣的說,這種劇烈的差異和違反常識的怪異,讓人心生寒意,觀看節目的觀衆們不由得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巫醫驚疑不定,急忙念誦咒語,端起地上的一個碗,抓了把藥粉朝那孩子臉上再一次揚了過去,藥粉是撒出去了,那孩子卻突然怪笑了聲,朝着那團飛舞過來的白粉打了一個無比響亮的嗝。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很難想象這樣聲音猛烈巨大的聲音,竟然是從一個孩子的喉嚨發出的,而且還是打嗝的聲音,更離奇的是,一個嗝打出去,就把撒過來的藥粉全都噴了回去。

巫醫措不及防之下,被噴了一臉,忍不住也是驚呼了聲,但還穩得住,念誦着咒語從地上抓起個樹枝一樣的東西,粘上了旁邊水盆裏的水,朝着那孩子肩膀上拍了下去,啪!的聲,拍在那孩子肩膀上,拍的他肩膀直冒白煙,凄聲慘叫,看到如此情形,王小白皺了下眉頭,擋在了陳德清鏡頭前面,沉聲對他道:“陳道兄,别耽誤巫醫治病,咱們走吧!”

王小白不是見死不救,而是術業有專攻,這孩子的病情不輕,王小白知道孩子是被附身了,這種惡靈附身,并不是太難解決的問題,而且這裏是非洲,非洲的巫醫是很有自己獨特的一套的。

在非洲,人們認爲疾病和死亡是由某種精神的摧殘造成的,是一種詛咒。“病”,不僅是指身體疾病,還是所有生活中不平衡的方面,包括身體、心理、和精神的因素。非洲人認爲,一切不好的命運都是患了一種疾病。巫術、咒語、亡靈和神,是導緻死亡的原因,巫醫不僅是治病的大夫,也是一把給人們解脫心靈痛苦的鑰匙。

所以非洲的巫醫不光要治療人們身體的疾病,還要解決心理問題,巫醫通過草藥和占蔔治愈并安慰那些“患了病”的人。巫醫都是懂得草藥的性能來配制治病的秘方,不過,所有的巫醫都會爲自己披上神秘的外衣,在治療的過程中加入魔法,使人們對巫醫感到神秘,并由此對他們感覺敬畏。

所以人家非洲巫醫是有自己獨特一套手法的,摻和不進去,王小白沒有把握能夠快速解決,别添亂也就是了。趁着沒出啥事趕緊離開。

王小白說完,陳德清嗯了聲,剛要轉身,那個三角型蠟燭圈子裏的孩子突然咯咯咯……怪笑了起來,在巫醫用樹枝抽他的過程中竟然開口說話了,說的還是漢語:“王小白,我一直在這裏等你,好不容易等到你了,你現在就要走嗎?”

王小白向前邁動的腳步一下子就停住了,陳德清也停下了腳步,轉過頭,攝像機又對準了那個孩子,此時,那個孩子坐在蠟燭裏面,三角型的蠟燭陣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

三角型的蠟燭陣,當然有三面了,之前蠟燭噴火一樣的火焰拔高,現在都安靜了下來,火苗都變得正常,甚至稍微有些弱小,卻全都微弱倔強的亮着,但是三面的蠟燭每一面蠟燭燃燒的光芒都不一樣了起來。

三面的蠟燭,左面是藍色的火焰,右面是綠色的火焰,後面的一條線上的蠟燭火焰卻是紅色的,三種光芒相加,映射在孩子慘白慘白的臉上,那情形說不出的怪異,那孩子僵硬的坐在蠟燭陣裏,雙眼卻在盯着王小白看,嘴角在上翹,說不出的譏諷。

巫醫有些慌了,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孩子的胳膊,拽過來朝着他的胳膊就咬了下去,然後從旁邊的地上撿起一個玻璃瓶,從裏面倒出一些藥粉,往裏面吐了口吐沫,開始念誦咒語,在用手指攪和了兩下,就往孩子被咬傷的傷口上塗抹。

沒等塗抹,巫醫就愣住了,原本被他咬破的孩子胳膊,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完好如初了,這下巫醫急了,突然嘴裏振振有詞地念着什麽,抓住了孩子那顆慘白的頭拼命地晃動,可是那孩子在他的使勁搖晃中,笑聲卻更加詭異了起來:“咯咯咯……王小白,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奇怪我爲什麽知道你的名字?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咯咯咯,你走吧,你走了,這個孩子就是被你害死的……咯咯咯,可你要是不走,你也沒辦法把我從這個孩子的身上逼走……”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個陰謀了,三個選手被吸引到這個石頭房子附近,是有人在做局,不管是誰進入到這個房子裏,都會碰到這樣的情況,因爲這裏就是巫醫的家,而巫醫就在這裏面治療病人。

巧合?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那麽多巧合的事,甭管是誰的提前布置,都挺有一套,因爲這個模式可以換成任何選手,王小白進來了,附身在孩子身上的邪惡東西可以喊出他的名字,丹尼爾和安吉爾進來同樣也能被叫出名字,無非是換個名字而已。

目的都一樣,拖住進來屋子的選手,要知道這是一個全球性的直播,碰到這樣詭異的情況,甚至是直呼其名的挑戰,如果不管這個孩子,孩子死了,是不是選手的責任?這是個說不清楚的事,縱然不管不顧的赢得了比賽,也會淹沒在吐沫星子裏面,因爲你是一個罔顧他人生死的人,是個心狠的人,是個沒有善心慈悲的人……

這樣的人就算是奪得了冠軍,誰又會承認?恐怕觀衆們也會失望的很,而選手也會陷入兩難的境地,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布置,是丹尼爾,安吉爾,還是節目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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