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小腦袋從從樓梯往下探,雨晴很是小心翼翼的探頭探腦,想知道自己在洗澡的時候林格在幹什麽,偷撇着貌似全神貫注的林格,眼中略微有些失望。在看新聞?
連雨晴自己都不知道這股失望從何而來,可能是心中期待發生點什麽。移步款款下樓,穿着浴衣的雨晴,就這麽落落大方的坐在林格身邊,濕漉漉的頭發還沒有全幹,撩着頭發裝作無意的一起看新聞,偶爾還偷偷瞥了林格一眼,詢問道,“是不是馬上就要走啊。”
“走勢遲早的,但不一定是馬上。我還沒有接到命令。”林格聲音發幹的開口道,眼睛有些不受控制的往雨晴身上喵,似乎想把玲珑曲線印在腦海裏。
林格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麽可能對眼前的美景視而不見。隻是覺得好像是哪裏差了這麽一點,才會信誓旦旦的繼續裝僞君子。心中似火山升騰,面色如鐵,隻是越來越熱的耳朵,随着時間的流失顯得有些顯眼。
“那就是還要住在這裏一段時間!”雨晴顯然很高興,露在浴衣外面的光潔雙腿一挑一挑,猶如潔白的蓮藕,非常吸引别人的眼球。
“嗯!”非常艱難的才把目光收回來,林格的目光重新對準在新聞上,但卻好像失聰一樣,根本聽不清楚裏面的主持人再說什麽。心思已經完全不在這。
實話實說林格現在腦袋裏面嗡嗡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或者想了很多,或者什麽都沒想,看新聞的時候不自覺的咽着吐沫,就好像心火十分旺盛。
這也難怪,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就在身邊坐着,一點不把你當外人,又是抹油,又是修指甲,擡起手臂的時候光潔的腋下一根絨毛都沒有,這很難讓林格靜下心來。一個新聞沒有看完,他的雙手已經從膝蓋換到腹部,最後直接把雙手坐在屁股下面,好像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一般。
這種局促連雨晴都看出來了,少見看到林格坐立不安的雨晴,不但沒有覺得難爲情,反而有些想笑,大眼睛一眨一眨盯着林格,直到後者再也繃不住了,“你看我幹什麽?”
“你這是在不好意思麽?”雨晴刻意壓低嬌滴滴的聲音,更有别樣的誘惑力,“似乎這種處境之下,應該是女性的那一方比較尴尬吧?”
“我不是那種人!咳咳!”林格一開口發覺變音了,鋼筋輕聲咳嗽一下貌似冷靜的開口道,“其實呢,我是……其實我的心沒變,主要是!”
“咯咯……”雨晴看着林格結結巴巴的樣子,笑的花枝亂颠的道,“你說話自己信麽?”
雨晴有明媚的目光盯着林格,兩張臉的距離越來越近,低語道,“你覺得我怎麽樣?”
這還用問麽,林格又不是瞎子,這樣一個女子在自己面前,還能有什麽不好的地方?“我就是覺得,現在太輕浮你是你不尊重,好像還差了這麽一點。”
林格說的是實話,他當然對雨晴有好感,雖然兩個人之間說到底真沒發生過什麽值得回憶的事情,可這玩意就是這麽奇怪,他覺得和雨晴在一起很輕松,就想要這樣。可也正因爲沒什麽值得回憶的事情,導緻他現在認爲還有些唐突。
“你當時去參軍之前,不是這麽說的!”雨晴吐氣如蘭,思思熱氣噴在林格臉上道,“你說你喜歡和我在一起,隻是當時還不到時候,等到參軍之後回來再說。你現在已經參軍回來了,還經曆了一場戰争,難道經過戰争磨砺之後,反而變得不男人了麽?”
話音未落,林格重重的吻住雨晴,沒有讓女孩繼續說下去,這一吻的力道很大,似乎更像是對雨晴說自己不夠男人進行報複,良久,林格才松開有些呼吸散亂的雨晴道,“現在我夠男人了麽?我對女人的經驗不足,總是想要做到盡善盡美。這怎麽成了不夠男人了?”
林格從小生活的基地男女比例隻存在理論上,長這麽大雌性動物都沒見幾個,還指望他裝情聖,之所以有時候看着果斷,那不過是行事風格,實際上果斷的背後,林格對男女之間的攻防轉換仍然是一竅不通。
連續幾個深呼吸的雨晴,雙眸好像要滴出水來,有些幽怨有些慶幸顯然是動情了,輕咬着貝齒,此時房間内氣氛前所未有的尴尬,兩人的腦袋都亂哄哄的不知如何進行下去。
“讓我邀請你麽,抱我上去……”細弱蚊蠅的雨晴雙眸當中滿是期待,也不管是不是有些唐突,反正氣氛已經到了,在這麽尴尬下去,兩個人都難受。
将滿是期待的女孩攔腰抱起,軟玉在懷的林格顯示出來了果斷的一面,沒經驗怕什麽,做就是了!他就不相信自己的身體素質還能關鍵時刻掉鏈子。
事到臨頭反而是雨晴有些就緊張,身體緊繃,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隻能把一切都交給林格,兩個人笨拙的進行預熱,開始進行經驗僅限道聽途說,實際操作爲零的攻防。
“等等,等一下!”雨晴聲音顫抖的開口道,“我還沒有準備好,有些緊張。”
林格一臉想要上吊的死樣子,都這個時候了你說沒有準備好,時間長會搞出人命的,雖然是這麽想,可一樣沒有鎮定到哪裏去,結結巴巴的說道,“沒事,都都都交給我。”
“能沒事麽,第一次吃虧的是我,疼的也是我。”雨晴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胸前一起一伏,其中的風景美不勝收。
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在悶哼當中雨晴完成了一種轉變,這一天對于林格和雨晴,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一次肯定不行的,今天有的忙……
“紅梅花兒開、朵朵放光彩。”林格念着不知道從哪學的歪詩,投入到奮戰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