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主動聯系了梁琛和孫修明,警方雖然一直以來都沒能幫上什麽大忙,還因爲羅景峰的關系,添了不少亂子,不過梁琛和孫修明一直盡心盡力的做着事——他們力所能及的事,這一點不可否認,因此孫安聯系了他們。
“不是我做的,有人陷害我,不過你們可以把事情都推在我頭上,這樣反而簡單,接下來你們該抓我就抓,該殺我就殺,做自己應該做的事就行了,入獄這件事就停止追查吧,我自己已經查出來了,警告你們,别再追查下去,否則你們隻有死路一條,之後會有一筆錢轉到你們帳上,你們分給其他人吧,要就留下花,不要就匿名捐出去,随便你們,以後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再聯系我吧,建議生命攸關的大事再找我,否則我會給你們帶來麻煩,就這樣吧,有緣再見。”
他說完這些話就挂斷了電話,也不打算再聯系警察了,之後便是路人,因爲梁琛他們的關系,警方沒有被孫安當作敵人,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關掉手機,孫安癱坐在沙發上,看着天花闆發呆。
“你真覺得他們弄這麽大動靜,就隻是爲了給你增加遊戲難度?”喬爾在一旁抽着煙鬥。
無論怎麽看,博爾頓大酒店裏的槍擊爆炸案都隻是爲了給孫安的“天下唯一比武大會”增加難度,因爲在清濟市,孫安已經成了過街老鼠,通緝令滿天飛,他一出現,立即就會有警察來抓他。
警方也知道孫安還要在清濟市“玩遊戲”,不會離開,要避免孫安的遊戲把這座城市弄得烏煙瘴氣,在遊戲開始之前或之後把他抓起來,就能阻止遊戲的進行,所以才不要錢似的印通緝令。
“應該還有豎敵的打算,羅景峰要從政了,想要盡快升遷,把這座城市握在手裏,就得有政績,把我這個全市的頭号敵人抓起來,就算是立了很大的功勞,抓不住我也沒關系,他有一個可以僞裝成我的人,到時候把那人一‘抓’就完事了,不過得在我死了之後才能實施這個計劃,他在等着我死呢。”孫安笑着說道。
羅景峰沒有躲起來,隻是被警方保護着,不過即使去殺他也沒意義,因爲殺到的可能是虛像,也可能是假貨,搞不好還落入陷阱,現在還不需要急着對付他,孫安出獄了,按照約定他要盡快安排遊戲。
“可這解釋不了維列斯和諾特的人爲什麽會出現在宴會上。”喬爾把煙鬥嘬得“叭叭”直響。
“嗯……”孫安閉着眼睛想了一會,說道,“羅景峰那夥人不會找大組織的人聯手,隻會把那些組織看作是障礙,叫他們去可能是在撮合他們聯手殺我,也可能是爲了讓我多心才這麽做的,不過考慮到他們一定會消除這些能威脅到自己的障礙,對那些大組織耍詭計也是可能的,猜不出來,隻好到時候再看了。”
喬爾點了點頭,吐了口濃濃的煙,又問:“你現在有什麽打算?”
孫安看了一眼客廳外面,起身說道:“先幫她報個仇吧,幫我聯系一下幾個組織的人,告訴他們我要報個小仇,讓他們等我兩天。”
說着,他走出了客廳,上到了二樓。
白月的房間門關着,其餘幾個女孩子都集中在對面的陳亦珊房間裏,聽到孫安上來,七手八腳把他拉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直愣愣看着孫安,等待着他說出“交給我了”這類的話,白月仍在傷心,她們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希望孫安有辦法。
“隻有報仇了,要讓她完全恢複成以前的樣子是不可能的,哪怕報了仇都一樣,不過至少能讓她重新振作起來。”孫安能想出來的也就這個辦法。
“找到沈從義了?”陳亦珊急切的問道。
白誠的手下沒有死光,很快就打電話來,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離開别墅後,沈從義突然動手,和跟随他一起叛變的人一同開槍,打死了喬敏,打傷了白誠,又殺了幾個兄弟後一起逃掉了。
和沈從義一起逃走的人都死了,就死在沈從義的家裏,唯獨沈從義不在,現在需要找到他。
“在找着,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的。”孫安相信蝽的能力,蝽果然是被摩薩德的人帶走了,她住處的炸彈也是摩薩德的人放的,當然,埃及情報局背了這口鍋,現在瓦妮莎已經趕去營救蝽,摩薩德的特工再厲害,也阻止不了她。
摩薩德總部有很厲害的設施,蝽可以使用,找到沈從義是很簡單的事。
“那就拜托你了。”唐賢拍了拍孫安的肩。
“這可不是免費的,幫白月報仇可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内,我得要好處。”孫安笑着說道。
“你要什麽?”陸佳見孫安說得認真,忙問道。
這事隻能交給孫安去做。
“坐了那麽久牢,沒碰女人,事成之後我需要有人侍寝,你們四個人中的誰都無所謂,你們自己商量吧,我這不是趁人之危,隻是在占你們便宜,誰想被我占便宜也可以主動提出來。”孫安笑着,重新打開房間門走出去,留下了四個目瞪口呆的人。
他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走進了白月的房間裏。
白月盤膝坐在床上,抱着枕頭,枕套都被眼淚浸濕了,她雙眼紅腫,鼻頭也是紅的,楚楚可憐。
見孫安走進去,她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揪了張抽紙擤了泡鼻涕,看着他。
不需要問,如果找到了沈從義,孫安會告訴她的。
孫安走過去,坐到床邊,過了好一會才問道:“知不知道當初我爲什麽要送你們那些包?”
“包?”白月愣了一下,想起來在網上引起軒然大波的那些奢侈品,好奇的問道,“你說是爲了……補償我們。”
“有那個原因在裏面,另一個原因是給你還債的,把那些東西賣掉,你不僅能還清我那幾十萬美元,自己還能剩一筆繼續做生意。”孫安往後躺到了床上,看着天花闆說道。
“就因爲你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白月鼻子還沒徹底通氣,翁聲翁氣的問道。
孫安眨了眨眼睛:“必然會有這麽一天,我自幼命犯天煞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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