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啓哲讓妲己修書一封,讓天母聖姬入朝觐見。
除此之外,因爲新王登位,吳啓哲還召四大諸侯來朝,并且還讓四大諸侯帶上家眷入朝。
大商朝依然是名義上的天下共主,四大諸侯雖然對新君的旨意帶着諸多疑慮,依然不敢怠慢,紛紛趕赴朝歌。
吳啓哲這位新的大王,在登位的第一天,便誅殺了原始天魔這大魔頭,可謂是震懾群雄,這也是四大諸侯不敢違逆的原因之一。
吳啓哲頒布仁政,減免賦稅,大赦天下,更引得天下百姓交口稱贊,紛紛歌頌新君仁義之名。
在誅滅原始天魔的第二天,吳啓哲就把朱雀和繡尉都召進了宮内。
并且還發了一道旨意去飄渺城,希望飄渺城主能來朝歌。
朱雀見吳啓哲如此順利的便拿回了王位,感歎自己的夫君天命所歸,心中更是喜不自勝。
妲己瞧見美貌不輸給自己,還要比自己年輕許多的朱雀,心中自然大生妒意,和九妹暗中達成了聯盟,不能讓朱雀這狐媚子專美于前。
繡尉一心系在吳啓哲身上,見吳啓哲奪回王位,自然爲她高興。
四大諸侯還未感到朝歌,姬發就先一步趕到了。
本來按照大祭司的意思是要把姬發制成靈人的,吳啓哲卻直接拒絕了。
如果真的把姬發制成靈人,反而會引起西伯侯姬昌的不滿。
而且一憂子也向他求情,吳啓哲便打算賣他一個面子。
對于姬發吳啓哲自然大加籠絡。
姬發也非不明事理之人,吳啓哲對他恩寵有加,他也沒理由反啊。
半月之期眨眼而過,吳啓哲第一個接見的便是西伯侯姬昌。
姬昌本就沒有反心,在加上吳啓哲的懷柔政策,自然發誓效忠大商朝。
接下來的半月,四大諸侯吳啓哲已經接見了三位,隻剩下南楚侯未到。
又過了幾日之後,南楚侯極其家眷也終于趕到,午時吳啓哲在偏殿接見了南楚侯一家。
南楚侯跪在地上恭敬有加,一直到吳啓哲讓他們免禮平身了,他們才敢起身。
此次和南楚侯一同到來的有夫人玄姬,次女鄂幽兒,世子鄂破天反而留在了南楚,顯然是擔心自己回不去,才留下這手。
“這位想必就是夫人了吧?”吳啓哲指了指玄姬道。
“玄姬見過大王。”玄姬盈盈一扶,顯得雍容華貴,肌膚光潔如玉,看上去也不過就三十許人,不顯半分老态,反而多了一股子成熟韻味。
吳啓哲點點頭,算是回禮了,他知道這玄姬大有來頭,乃天母聖姬的親姐,是天母門的大弟子,兩姐妹是其中最驚才絕豔的弟子。
天母門是以武功高者爲繼承人,姐妹比武,妹妹的勝,繼任爲天母門主。
玄姬一氣之下,離開了天母門,下嫁南楚侯作爲妾侍,很多人都奇怪他爲何肯如此委屈。
不久,侯爺夫人便突然病逝,南楚侯雖然懷疑是玄姬做了手腳,但苦無證據,爲防獨子受害,遂把長子鄂破天送去西域雷電門學藝。
吳啓哲的目光隻是随意在玄姬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更多是在停留在他們身後一妙齡少女身上。
南楚侯這次之所以會帶玄姬和次女鄂幽兒入朝觐見,主要是擔心夫人玄姬會給兒子造成鉗制,所幸幹脆一同帶到朝歌來。
至于次女鄂幽兒他本來就懷疑不是親生的,帶入朝中自然不會有任何心裏障礙。
吳啓哲打量着鄂幽兒,鄂幽兒也在打量吳啓哲,她沒想到當今大王會這般年輕,而且生的英明神武,叫女兒家暗生好感。
鄂幽兒看上去不過才十五六歲,身材卻纖細窈窕,穿着一件好似無數魚鱗打造,樣式類似保守泳衣的緊身皮甲。内裏又套着一條算是安全褲的四角短褲,雙肩和雙腿上皆穿着一副由上好青銅打造,且上面還鑲嵌這紅寶石的護甲,酥XIONG半露。黑發飄揚,五官精緻,整個人顯得英姿飒爽,充滿朝氣,自有一股青春少女的灑脫。
吳啓哲知道鄂幽兒乃是玄姬與天帝的女兒,南楚侯鄂崇禹的養女。和妹妹天女一樣,從小就天賦異禀,具有懾服異能。深受魔尊寵愛,從小就被魔尊調教栽培,成爲魔尊的親傳弟子,與其兄長鄂破天并列,爲南楚兩大高手。
姬發起義後,纣王便傳令要鄂崇禹出兵圍剿姬發。爲建功立業,成爲世子,便與師兄——人王,魔族四将一起出兵捉拿姬發。
在姬發等人前往仙域的途中,追上姬發等人,與其交鋒。以懾服異能毫不費力的就控制住了雙尉和姜聰,接着又想控制姬發。卻因姬發有帝王之氣護身,而未能得逞,不得不使出真功夫與其交手,以魔光心法重創姬發,卻也被他的先天乾坤功重傷。眼看就要被姬發殺死之際,她急中生智,故意示弱投降,令姬發放松警惕,便趁機偷擊了姬發,繼而扭轉乾坤,乘勝追擊,欲将姬發置諸死地,卻不想姬發心如止水,不慌不亂,憑感覺迎戰,豪不落風,最終不敵姬發的先天乾坤功,被其重傷,而被迫撤離。
事後,爲報仇雪恨,與母親一起趕赴吼天峰請師父——魔尊出山相助。得知姬發要攻打南楚之時,便與其父設下埋伏,引其上鈎。
果不其然,姬發等人趕到楚地後,便伺機而動,在夜色的掩護下,成功潛入侯府。她便埋伏在寝室内,與師兄人王聯手,偷擊了前來刺殺鄂崇禹的姬考,将其重傷。本可将他拿下,豈料姬考大發神威,使出了“天魔蝕魂”和“天魔蝕肉”的雙重合擊,重傷人王,欲将人王置諸死地。眼見師兄危在旦夕,她立刻以“魔光綻春雷”攻擊姬考,卻不料姬考身手敏捷,一下子将人王推到了她的面前,結果她那一招“魔光綻春雷”就打在了人王身上,導緻人王被春雷重傷,不幸慘死。
眼見師兄慘死,她悲憤不已,運足十成功力,誓要将姬考置諸死地,卻仍不敵姬考的天魔神功,被其制服。
侯府之戰後,鄂崇禹趁機殺死魔尊,并侮辱天帝,重傷玄姬,她爲保護母親被鄂崇禹打傷,所幸鄂崇禹因顧忌玄姬之妹——天母聖姬而沒有對她們母女痛下殺手,這才撿回一命。
事後,在自己房内遇見正在運功療傷的姬考,本可緻其死地,卻因天帝所托,命其輔佐明君,鏟除暴政,而心有不忍。就在她猶豫之際,姬考因吸納了“魔光日無極”的烈勁痛苦不堪,而懇求他出手相救。情急之下,她運足十重功力轟擊姬考,助其療傷,這才救了姬考一命。化險爲夷的姬考恢複了善良本性,共訴苦衷。兩人在得知道對方的苦衷和過去後,繼而同病相憐,發生感情,結爲夫妻,共度患難。在姬考的幫助下,統一南楚,成爲世子。
後随姬考出兵伐纣,一起同度患難,生死相随。孟津之戰中,遭妖哥、妖帥等人襲擊,險些喪命,幸得姬考、四将舍命相救,才成功突圍,撿回一命。
姬考死後,便與姬發等人彙合,一起舉兵伐纣,共度患難。最終,和姬發等人一起打敗了纣王,推翻暴政,平定亂世。
當然如今的發展,早已經被他篡改的面目全非。
姬發沒有被他趕走,姬考更沒有被原始天魔附體,他們之間會發生的一切都不會再有機會重現。
沒有姬考的介入,鄂幽兒便不用早早的做了寡婦,說起來他還是做了件好事呢。
“南楚侯不知此女是?”吳啓哲指着鄂幽兒,臉上流露出激賞之意。
“啓禀大王,正是小女。”南楚侯察言觀色,莫非大王看上了幽兒,那到是一件好事,說不定自己還有機會被放回封地。
“你叫什麽名字。”吳啓哲朝鄂幽兒看去。
“大王,臣女叫鄂幽兒,您可要記住了。”鄂幽兒下意識的眨巴了兩下眼睛,更顯青春靓麗。
“你不怕孤王嗎?”吳啓哲笑眯眯的看着鄂幽兒,這天帝的女兒是什麽滋味,他還真想品嘗一下。
“不會啊,大王又不是吃人的猛獸,臣女爲什麽要害怕。”鄂幽兒嫣然一笑道。
“那可不見得,這次把四大諸侯招來京城,指不定有人在暗中說孤王壞話呢。”吳啓哲目光冷冷掃過南楚侯。
南楚侯大駭,跪伏在地道:“大王冤枉啊,大王是君,我等是臣,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臣等又豈會有絲毫怨言。”
吳啓哲冷笑道:“你們不會覺得,孤這個新王登基,根基不穩,正是爾等諸侯的機會。”
“大王,臣等時受朝廷大恩,豈會由此不忠不義之念,還請大王明朝秋毫。”南楚侯冷汗直冒道。
“好了,你起來吧。”吳啓哲擺了擺手:“孤王知道南楚侯忠心爲國,是孤一時失言了。”
鄂幽兒暗中觀察着吳啓哲的一言一行,自己的父親貴爲南楚之主,在大王面前也變得戰戰兢兢。
在侯府爹爹一向都是對母親唯命是從,說母親玄姬才是真正的侯府之主也不爲過,但現在母親同樣是大氣都不敢出,由此可見面的這位年輕帝王,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自己執着與哥哥鄂破天争奪南楚世子之位,眼界還是小了。
而且,據說大王還沒有冊立王後,憑借自己的手段未嘗不是沒有機會呢,鄂幽兒暗中攥緊了粉拳。
在偏殿接見了南楚侯一家之後,又安排了禦花園的宴席。
鄂幽兒感受到宮中景緻,才發現南楚侯府與之相比,當真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也更加堅定了她想做這皇宮女主人的決心。
宴席過後,吳啓哲便流露出了想把鄂幽兒留在宮中的意思,母親玄姬還沒發話,南楚侯就已經做主答應了,難得做了一會主。
玄姬本是不想答應的,因爲在天帝留給她的預言中,女兒鄂幽兒應該是嫁給西伯侯姬昌兩個兒子其中一個,但眼下連姬家父子三人都被招入朝歌,生死命懸一線之間,她對天帝曾經留給她的預言不禁産生了懷疑。
而且眼下,她如果違逆當今大王,隻怕她和小女幽兒都不會有好下場。
玄姬不禁再次想起天帝,這個負心郎一去不回,隻留下自己和女兒孤苦伶仃,她不得不在南楚侯和魔尊之間虛與委蛇,爲女兒奪得世子之位争取機會。
但仔細一想,女兒如果成爲王後,不是要比成爲區區的南楚侯世子要風光的多。
至于西伯侯姬昌的兩個兒子,玄姬都沒有見過,但眼前大王卻是親眼目睹,天子之尊,春秋鼎盛,這大商朝絲毫不像天帝說的顯露敗亡之相。
南楚侯和玄姬離開,把鄂幽兒單獨留在皇宮中。
吳啓哲和鄂幽兒泛舟與假山湖畔之間,倒也不急于吃掉這個青春靓麗的美人。
吳啓哲身爲當今大王,這層身份,就爲了他增添了太多光輝,再加上本就讨女人喜歡的外表,鄂幽兒不說一顆芳心都挂在他身上,但至少是不抵觸的。
兩人嬉戲玩鬧,這距離也就貼的越來越近。
鄂幽兒青春靓麗的臉上,綻放出誘人笑容,一雙妙目瞳仁更是浮現詭異神采,這正是她的天賦異能懾服力。
吳啓哲接觸到如此深邃迷幻的眼神,登時神情“迷茫”。
“本郡主的懾服力所向無敵,想不到就連當今大王也要乖乖屈服。”鄂幽兒得意道。
鄂幽兒雖然不敢真的傷害吳啓哲,卻打着捉弄對方的主意。
“你給我跪下。”鄂幽兒紅CHUN上翹,直接下命令道。
“哈哈,我這就跪。”吳啓哲半跪前傾,卻是一把抱住了鄂幽兒的大TUI。
鄂幽兒心生不妙,想要開口,卻在吳啓哲的眼神注目下心神劇顫。
吳啓哲起身直接攔腰抱起鄂幽兒,壞笑道:“剛剛你對孤王不敬,現在讓孤王親親當作賠償!”
鄂幽兒正欲抗拒,被吳啓哲抱的結結實實,渾身酥軟,使不出半點力氣。
随着吳啓哲高超的技巧,以及一絲魔氣牽引下,鄂幽兒玉手低垂,在沒有反抗的意思。
良久CHUN分,鄂幽兒從未與男子如此親RE,羞澀的面紅耳赤,不知所措,好半響才道:“大王好壞,幽兒隻是想跟你開個玩笑,你卻占了人家這麽大的便宜。”
“哈哈,看你面泛紅霞,定是未被人親過,初WEN的感覺如何?”吳啓哲調笑道。
鄂幽兒羞答答的,把臻首埋在吳啓哲懷中,沒在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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