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說吧,到底是什麽事情?”吳啓哲問道。
南宮靈兒站起身道:“是這樣的堡主,我剛剛到門口的時看到文婧打算求見,但侍衛卻不讓她進來。”
“哦。”吳啓哲好奇道:“文婧要見我,問清楚是什麽事情了嗎?”
“她是爲文太極來的,據她說,今天早上去看她爹的時候,他爹因爲流血過多,已經奄奄一息了。”南宮靈兒說道。
“死了也好,省的還不安分。”凝蓉在一旁說道。
南宮靈兒暗自好笑,果然是頭發長見識短。
“怎麽你們沒有安排大夫給他治療嗎?”吳啓哲奇怪道。
南宮靈兒笑道:“沒有堡主的吩咐,誰敢給文太極治療啊。”
吳啓哲思慮了一下問道:“靈兒你覺得是任由文太極自生自滅,還是找大夫給他治療。”
南宮靈兒認真道:“如果是任由文太極自生自滅,以他現在的傷勢,可能支持不了幾天,到時候必死無疑。”
“你是覺得他死了好?”吳啓哲笑道。
南宮靈兒搖搖頭:“我是覺得還是給文太極治療的好,一個活着的文太極遠遠比死了的文太極更有價值,而且他現在武功盡廢,就算是傷好也是個廢人,對我們構不成威脅的,反而是我們禦龍堡可以用他來控制整個鳴鳳閣。”
“呵呵。”一旁的凝蓉夫人卻發出兩聲不以爲然的笑聲。
南宮靈兒不滿的看着凝蓉夫人:“我說的有什麽不對嗎?”
“我是覺得你太小看文太極了,就算了沒了武功,他的心計智謀也是不可小觑的。”凝蓉夫人覺得自己總算找到了南宮靈兒話裏的漏洞。
南宮靈兒冷哼一聲:“我看你是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
凝蓉不去理會南宮靈兒,輕搖着吳啓哲的手臂:“夫君,我可是爲你着想。”
“我知道。”吳啓哲輕輕拍了拍凝蓉的手背,随即笑道:“不過他文太極就算智謀再深,但關在我們禦龍堡也是插翅難飛,還怕他翻了天不成。”
“我隻是說我的看法,最後做決定的自然是夫君。”凝蓉笑意盈盈道。
吳啓哲想了想沖南宮靈兒道:“靈兒,你去把文婧帶進來吧!”
“嗯,我這就去把她領進來。”南宮靈兒應了一聲,便出了房間。
看到南宮靈兒走了,凝蓉便坐到吳啓哲懷裏,攬住他的脖子撒JIAO道:“夫君,你看,就連南宮靈兒都欺負我。”
“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她怎麽敢欺負你。”吳啓哲NIE了捏凝蓉白嫩的臉蛋笑道。
“就怕你言不由衷,剛剛南宮靈兒這般咄咄逼人,你都沒爲人家說句好話。”凝蓉扭了/扭柔/軟的身子,不依道。
“我怎麽沒說了,我不是讓她不要再說了嗎?”吳啓哲摟着凝蓉的蛇腰笑道。
“你都沒有懲罰她。”凝蓉夫人不滿道。
“她是我的心腹,我如果一點事情就懲罰她,那以後還怎麽服衆啊。”吳啓哲捏了捏凝蓉秀挺的鼻翼:“你就别給我添亂了好不好。”
凝蓉委屈的嘟着紅CHUN,白了吳啓哲一眼,幽幽道:“這次就算了,她要是下次還欺負我,你怎麽辦?”
“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好好懲罰她,讓你出氣,這總行了吧。”吳啓哲親WEN着凝蓉白/嫩的臉頰,笑道。
“你可要說話算話,别到時候又不忍心。”凝蓉戳着吳啓哲的XIONG口道。
就在這時,門外已經響起了腳步聲,凝蓉知道肯定是南宮靈兒帶着文婧來了,她可不想讓兩個後輩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想要掙脫,卻被吳啓哲牢牢抱在懷裏,沒辦法,她隻能羞怒的瞪了吳啓哲一眼。
南宮靈兒首先進房間,看到凝蓉夫人坐在吳啓哲懷裏,臉色就是一變,但又不好說什麽,隻能站在一邊,悶悶不樂。
後腳進門的文婧也看到吳啓哲和凝蓉現在保持的坐姿,隻看了一眼就臉紅了。
凝蓉夫人身穿BAO紗,就這麽坐在她那二叔的懷裏,紗衣隐隐綽綽的,甚至能看到兩條修/長的美TUI,兩人怎麽能這樣呢,這光天化日之下,還當着我這麽一個後輩的面。
在文婧眼裏,平時的凝蓉夫人都是高貴不可/侵/犯/的,現在卻做在一個男人懷裏,雖然這男人是她的丈夫,但怎麽也得顧忌一點吧。
不過她沒忘記自己的來意,定了定心神,問候道:“文婧見過二叔。”
吳啓哲抱着懷裏的溫/香/軟/玉,目光卻看向文靖,笑道:“文婧侄女,你找二叔何事啊?”
文婧看了一眼南宮靈兒,好似再說,你不是已經告訴二叔了嗎?雖然疑惑,還是重新說道:“二叔,我爹爹失血過多,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有性命之憂,還請二叔趕緊安排大夫爲我爹爹治療。”
吳啓哲歎息一聲道:“我這三弟這生了個好侄女啊,他昨天那般對你,你卻一心想着他這個爹。”
文婧面色凄苦,顯然是想到父親昨天說的話,竟然要把她送給面前的二叔,自己心上人的父親,苦笑一聲:“但他畢竟是我的爹啊。”
“我這文婧侄女真是太孝順了,三弟這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啊。”吳啓哲看着南宮靈兒和凝蓉由衷贊道。
文婧聽到完顔藏這麽一說,她心裏就更加難過,自己這般孝順,做爹的卻想把自己送給别人,而換取自己的自由,她怎麽能不傷心,隻是,對方始終是她的爹啊!
“二叔快别這麽說了,身爲子女這都是應該做的。”文婧也分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麽心思,隻是總不能看到自己的爹就這麽死掉吧。
吳啓哲正要答應,卻被凝蓉捏了一下手臂,隻見對方遞給他一個眼神,而後便優雅起身,腰肢娉婷的走到文婧面前。
文婧微微皺眉,不知道凝蓉夫人爲什麽會突然走過來,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對方是不喜歡她的。
“我說文婧,你知不知道這次文太極可是想要殺死我夫君,謀取我禦龍堡的基業。”凝蓉俏臉帶煞道。
“這...”文婧語氣一滞,緩緩道:“但他不是已經受到懲罰了嘛,現在武功盡廢,連雙手也斷了。”
凝蓉目光冰冷道:“那是他罪有應得,如果赢的是他,他還會留下我和夫君的性命嗎?”
吳啓哲也沒搞明白凝蓉這鬧的是哪一出,不過他不急,他也想看看自己這位美貌與智慧兼備的夫人到底打的什麽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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