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吳啓哲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誰啊。”吳啓哲問道。
“堡主,是我,靈兒。”房間外面響起清脆的女聲。
吳啓哲坐起身子,靈兒,難不成是南宮靈兒,摸了下自己的下巴,胡須已經不見了。
“堡主,我可以進來了嗎?”門外的南宮靈兒再次出聲道。
“等一下。”吳啓哲急忙掏出複方湯劑喝了一口,幾秒鍾的功夫,他已經和完顔藏一般無二了。
“進來吧,靈兒。”吳啓哲說道。
門外的南宮靈兒推開門,直接走了進來,手上還端着洗臉水,和毛巾。
“這些小事交給下人就可以了,靈兒怎麽還親自過來。”吳啓哲的目光在南宮靈兒身上打轉。
南宮靈兒笑道:“正好有事情通報堡主,路過的時候已經有仆人打好洗臉水,我就順道端過來了。”
面前的南宮靈兒也就約莫二十歲上下,一頭淺綠色的長發紮了兩個鞭子,頭上還盯着兩個可愛的包子,像極了街霸裏面春麗的造型。
秀麗嬌美的面容配上一對明亮的淡金色大眼睛,白淨的鵝蛋臉及櫻桃小嘴,顯得格外動人。
兩片薄薄的CHUN瓣想鮮果般的俏皮上挑。令人一見就有種想YAO上一口的沖動,
那雙淡金色的大眼睛水靈靈的,長長的睫毛俏麗的垂在眼簾上往上翹着,平添了幾分可愛。
淺藍色和深藍色交織的連體裙完全掩不住那凹凸有緻的曲線,小蠻腰不盈一握,裙擺下的一雙XIU長美TUI更是被黑SI包裹,配上那一雙藍色的小靴子,當真是YOU人至極。
“堡主,靈兒臉上有什麽嗎?”南宮靈兒微微皺眉說道。
“沒有了,一轉眼靈兒也變成大姑娘了,有沒有喜歡的對象,我替你做主。”吳啓哲随口找話題道。
南宮靈兒俏臉一紅,顯然是想到了禦馬,不過她不知道堡主的意思,言不由衷道:“靈兒不想這些,隻要能一直侍奉在堡主身前就好了。”
“傻姑娘,說的什麽話,難道你有了心上人,我還能棒打鴛鴦不成。”吳啓哲旁敲側擊道。
“堡主,不說了這些了好不好。”南宮靈兒微抿着紅唇:“我伺候堡主洗臉。”說着把盛滿熱水的銀盆放到旁邊的架子上。
南宮靈兒脫下了手套,露出潔白如玉的小手,把毛巾在水裏侵濕,擰幹之後遞到吳啓哲臉上,溫柔擦拭。
吳啓哲看着近在咫尺的南宮靈兒,呼吸着對方的身上的淡淡香氣,頓時覺得心曠神怡。
南宮靈兒細心伺候着吳啓哲,擦完臉的同時,有把吳啓哲的一雙手掌仔細的擦拭。
“靈兒,你來禦龍堡多少年了。”吳啓哲随口問道。
南宮靈兒微笑道:“從三歲那年被堡主救下之後,靈兒來禦龍堡已經有十七年了。”她把毛巾放下,去找來完顔藏的外衣。
看着這麽個嬌滴滴的美人親自伺候自己穿衣,吳啓哲也懶得動手,站起身子,張開雙手,任由南宮靈兒爲自己套上衣服。
“靈兒,如果有人要謀害我,你打算怎麽辦?”吳啓哲突然問道。
“什麽?”南宮靈兒俏臉微變:“誰敢害堡主?”
“我是說如同。”吳啓哲平靜說道。
“如果誰要敢害堡主,靈兒一定會跟他拼命。”南宮靈兒銀牙緊咬,一臉堅定道。
“如果我說這個人是禦馬呢?”吳啓哲冷冷說道。
“怎麽可能!”南宮靈兒下意識的就反駁,緊接着跪倒在吳啓哲面前,憤恨道:“是誰陷害禦馬哥,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禦馬哥對堡主對禦龍堡絕對是忠心耿耿。”
“看你緊張的,我就是随便說說,你至于那麽緊張嗎?”吳啓哲微微笑道。
“沒有。”南宮靈兒臉紅狡辯道:“我是不希望堡主聽信小人之言,傷了忠臣之心。”
吳啓哲握住南宮靈兒的小手,把她扶了起來:“我看如果說的不是禦馬,你可不會這麽緊張。”
“堡主....”南宮靈兒抓着的吳啓哲的大手,輕輕搖擺,一臉撒嬌的可人模樣。
吳啓哲輕輕點了下南宮靈兒的鼻翼:“你喜歡禦馬我不反對,但可别耽誤了正事。”
“不會的,我一直都把堡主交待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南宮靈兒拍拍XIONG口保證道。說完才覺得不妥,俏臉嬌羞,這樣自己不是變相的承認自己喜歡禦馬了嗎?
“靈兒你之前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說嗎,是什麽事情?”吳啓哲問道。
南宮靈兒可愛的拍了下前額:“差點忘了告訴堡主,鳴鳳閣的人已經來到十裏之外了?”
“打聽清楚了嘛,文太極這次帶了多少人手?”吳啓哲淡淡問道。
“據探子來報,文太極除了帶上女兒文婧以外,随行的人隻有一個叫做元朗的家臣。”南宮靈兒說道。
“看來這文太極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帶着一個女兒一個手下,竟然就敢來我們北地。”吳啓哲冷笑道。
“這不是很正常嗎?此次隻是爲了聯姻,又何需帶許多人馬?”南宮靈兒不解道。
“我看這文太極八成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明面上他們勢單力薄,沒準他鳴鳳閣的高手已經在我們北地蟄伏許久了!”吳啓哲冷冷說道。
“有這可能嗎?”南宮靈兒驚訝張大了櫻桃小ZUI:“聯姻可是盟主宗帥一手促成的,文太極如果有什麽陰謀,不是連宗家都得罪了嗎?到時候我們兩家聯手那裏還有鳴鳳閣的活路。”
“話是這麽說,但文太極如果想的是吞并我們禦龍堡,既而和兩家之裏吞并宗家呢?”吳啓哲笑道。
“那他就是不自量力,這一次就讓他有來無回。”南宮靈兒俏臉寒霜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等文太極帶人來到禦龍堡之後,你派人暗中監視文太極的一舉一動,有什麽情況,随時向我彙報。”吳啓哲吩咐道。
“是,堡主。”南宮靈兒彎腰抱拳道。
“記住,這件事情,暫時隻有你知我知,任何都不可以透漏,知道嗎?”吳啓哲面色嚴肅道。
“我知道。”南宮靈兒重重點頭,她知道這是堡主對自己的信任。
“連禦馬也不可以說。”吳啓哲補充道。
“....嗯。”南宮靈兒微一猶豫就點頭應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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