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兩個都沒意見,我那麽就把日子定下來。”王氏說道。
狂戰插話道:“七天之後就是好日子,你們成親的日子就定在那天吧。”
“要這麽快嗎?”狂瀾臉紅道。
老兩口對視一眼,他們還嫌不夠快呢,村子裏的傳言越來越難聽了。
吳啓哲輕輕握住狂瀾的小手:“我沒有意見,伯父伯母你們安排好了。”說完就從懷裏掏出三塊金磚:“就用這些錢來置辦婚禮好了。”
狂戰眼前一亮就要接過,卻被王氏阻止了:“這怎麽行。”
“有什麽不行的,就當是我的聘禮好了。”說着已經把三塊金磚塞到王氏手裏。
“好了,吃飯吧。”狂瀾興沖沖的說道,十分殷勤的給吳啓哲夾菜。
晚飯過後,吳啓哲搬了跟長凳來院子裏做下,狂瀾自然是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邊。
吳啓哲坐下沒多久,心裏就感覺怪怪的,總感覺被人所窺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那天才和狂瀾來桑西村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感覺,後面的日子也陸陸續續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他一開始還不在意,但時間久了他就不得不在意。
一兩次還可以說是巧合,但三番五次用巧合來形容就說不過去了。
來到三百年後的時空,有兩個吳啓哲認爲重要的人物一直沒有出現過,甚至一絲一毫的消息都沒有,也沒有聽周圍的村民聊起過。
其一,便是離枯,禦靈團的創始人,狂瀾原本的丈夫。
自己和狂瀾提過這個名字,她卻根本沒有印象,那就說明現階段他們還不認識。
至少狂瀾是不認識離枯的。
其二,便是在三百年前搶走狂瀾的上一代燕兒靈持。
燕兒靈持是重願靈徒的一種,因爲靈願過重,生生不息,所以普通的方法是不能殺死她的,隻有借助與靈願相反的能量才能徹底将其剿滅。
身爲重願之體的燕兒靈持,體内的靈願一定充滿了抵制燕/爾/之歡的能量,也就是一股拆散情侶(單身狗)的怨力,一切祝願美好的東西,代表忠貞的人或物都會帶有一種能量,這種能量和燕兒靈持的重願相反,正好可以将燕爾靈持克制住。
而在原劇情中集結了許多祝福的十方樹正是可以壓制燕爾靈持的“法寶”,所以在十方樹下似乎可以徹底殺死狂瀾。
至于狂瀾爲何折磨被搶來的新娘也是因爲她要通過這種手段尋找到下一個燕爾靈持來替代她,隻有找到新的替代品,狂瀾才可以擺脫重願靈徒的束縛而成功轉世,與已在陰間的丈夫相遇。
熟知原劇情的他自然不會讓狂瀾生死,但他不确定自己會什麽時候離開,來不來得及拯救狂瀾,燕兒靈持會在婚禮之前出現還是在婚禮之後出現。
在動漫劇情中,狂瀾之所以每一次都能這麽恰巧搶走婚禮上的新娘子,并非是她能未蔔先知,而是每一次都有人給她通風報信。
所以正常情況下這一代的燕兒靈持未必就會在他們成親當天出現,當然這隻是他的猜測。
雖然至今爲止上一代的燕兒靈持還沒有任何消息,但吳啓哲敢确定這燕兒靈持必定在這戎武山上。
其他的還不好說,但這泥黎殿可不是能随意搬遷的。
狂瀾曾經說過,從我到這戎武山上,泥黎殿就存在。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也不知道從何而來。
“啓哲哥哥,你在想什麽呢?”狂瀾見吳啓哲一直不說話,便出聲問道。
“沒什麽。”吳啓哲笑了笑,突然表情凝重道:“如果我突然離開你會不會原諒我。”
狂瀾白了一眼吳啓哲,抓緊他的胳膊:“你休想,就算你去到天涯海角我都跟定你了。”
“傻瓜。”吳啓哲把狂瀾攬在懷裏,目光卻注意着周圍的動靜。
遠處的陰影裏似乎躲藏着這一雙窺視的眼睛,當他想要仔細去辨别的時候,那道目光和人影已經消失了。
他想要追自然追得上,隻是現在狂瀾就在身邊,他不想生出這麽多事端。
夜裏,狂瀾已經回到了房間睡下,卻悄悄的留下了門縫,用意何爲,也就不言而喻了。
吳啓哲輕輕推開了房間,房間正中的木桌上還燃燒着蠟燭,CHUANG上狂瀾正穿着一件月白色NEI衣背對着他。
吳啓哲故意發出動靜走到床邊,輕輕推了推狂瀾的肩膀:“瀾兒,你睡了沒有。”
背對着吳啓哲的狂瀾臉紅紅的卻并沒有應聲,她要是應聲了,說不得啓哲哥哥又要使什麽壞呢!
吳啓哲見狂瀾不出聲,自己便TUO了鞋襪上了CHUANG,從後面摟住狂瀾的嬌QU,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後頸上。
“睡着了沒有?”吳啓哲問道。
“....”狂瀾還是沒答話,隻能聽到平穩的呼吸。
“你要是在不醒來,可就不要怪我了。”說着吳啓哲的手已經。
裝睡的狂瀾在也裝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轉過身子,俏臉绯紅的看着吳啓哲,嬌嗔道:“你怎麽這樣,我們都還沒正式成親呢。”
吳啓哲壞笑道:“這不是讓你提前體驗一下做妻子的樂趣嘛。”
“那有什麽樂趣可言,就是被你占便宜好不好。”狂瀾害羞道。
“等你以後做了我的妻子,還不是要被我占便宜。”吳啓哲摟緊了狂瀾的腰身,笑道:“說錯了,那個時候就不叫占便宜,我對你做什麽都是名正言順的。”
“你也說了是等我們成親之後。”狂瀾白了眼吳啓哲道。
“有什麽關系嘛,除了我,你還能嫁給别人不成。”吳啓哲厚着臉皮親在狂瀾的臉頰上。
“哼。”狂瀾嬌哼一聲,推開吳啓哲,俏皮道:“這可不好說,我還要看你表現。”
“好啊你,難不成你還有其他想法不成,看我不教訓你。”随即便聽到“PA”的一聲。
狂瀾一隻手捂着自己被打的地方,眸子像是能滴出水一般,嬌羞無限道:“你怎麽可以打人家P.G。”
“誰讓你不聽話了,之前還說要乖乖的,這麽快就變卦了。”吳啓哲故作生氣道。
“哪有,人家是女孩子嘛,撒撒嬌都不行啊。”說完狂瀾便主動縮到吳啓哲懷裏,一雙玉臂勾住心愛之人的脖子,熱QING的送上了自己的紅C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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