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穆桂英暫時也不知道說大魔王什麽好,這公然索賄的行爲在大宋有是有的,但是絕對不多。
多吃己想了想,湊近蕭炎珊道:“講到這裏,他的話倒是像是真的了。這小奸臣吃相素來難看,不過老蕭你懂得,牽線搭橋的是我多吃己,介紹費方面……你們王爺财大氣粗,應該不會忘記我那一份吧?”
“你腐了,談錢多傷感情啊。”蕭炎珊恨鐵不成鋼的指着多吃己的鼻子道,“好日子過習慣了,做了太久外交官僚,多吃己你果然堕落了,忘記了曾經的你。當年的你也是一号狠人,生死之交于瞬間,一怒拔劍于眨眼,嚴格律己,刻苦修行,用的是土碗,吃的是粗糧,穿的是獸皮。那才是我輩人士風範,才是我老蕭記憶中的你,現在怎的這般光景?”
老蕭竟然又把剛剛的話複制張貼了一遍。
如此一來,多吃己不禁一陣尴尬。
不過老蕭又低聲道:“當然你确有功勞于我家王爺,這點我不會忘記,該給你的一定會給。”
多吃己這才放心,撚着胡須頻頻點頭。
到此,算是明面上達成了初步意向,蕭炎珊正在盤算着往後的一些事。
多吃己則是不忘初心的盯着,就想搞王雱,想謀劃着一邊收錢,一邊把這些黑料報給宋國的司馬光。順便呢把問題隐瞞下來,趁熱打鐵的去對太後進讒言說“王雱破壞了娘娘您安排的事,蕭炎珊任務失敗已經返回遼國”。
想到此便笑了起來,多吃己覺得自己真的變了,卻是也強大了,翻手爲雲,三面讨好這有什麽不好,以前的生死之交一怒拔劍那是傻子好吧?沒見那類人都快被王雱這種奸賊害死光了嗎?
王雱則在想着“造不如買”。既要避免宋國情報口的人把事情搞大,順便,既然避免不了遼國獲得燧發槍的打算,以其等着他們自己慢慢摸索着造,所幸大方些直接賣給他們更好。
沒蔵藍雨不關心燧發槍,隻是猶如一條美人蛇似的,正在盯着王雱看,少頃後,她再次一搖一擺的扭着水蛇腰走了過來。
這次穆桂英也懶得呵斥她了。
沒蔵藍雨湊近,一邊輕舔着王雱的耳朵一邊低聲道:“一會兒談完了過來小樓,我在告訴你些消息。”
“又來!”
王雱驚悚了,算起來不到二十四個小時時間到處繳稅,再有利潤也扛不住啊,都快二十次了有沒有?
“随便你,不趁熱打鐵的來讓本宮喜歡上你,難說我清醒過來就開始坑你了呢?”笑着說完,沒蔵藍雨不理會這些人了,一搖一擺的離開。
從背後注視着她身材,蕭炎珊暗叫厲害,尋思:縱使我老蕭英雄無敵,也有些扛不住這樣的魅力。這個少年怕是廢了,整個一俗人貪官好色猥瑣,沉迷于陷阱,他遲早被吸幹。
想着,老蕭爽快的哈哈一笑,看着王雱道:“看似小王大人在寶劍和美女間,是選擇了美女。”
王雱好奇的道:“老蕭乃是怎麽知道這事的,你聽誰說的?”
“這不明擺着嗎。你心思沉迷在她的身上,你對賣槍的事毫不關心。”蕭炎珊道,“明人不說暗話,雖然你承諾了,但蕭某人實在有些不信任你。你如此好色,蕭某懷疑這是你吃多吃己大人的醋,故意破壞他的事,把我老蕭打發離開後你就會反水不賣槍。所以我會留在這興慶府,等候你的承諾兌現,我才離開。若不能在指定時間兌現,就算沒蔵訛龐府邸是龍潭虎穴我老蕭也要闖一闖,爲我家王爺拿到圖紙。”
王雱起身一擺手袖道:“随便你!但别怪我沒提醒你,我現在懷疑這是個局。老蕭你得扪心自問,現在遼國内部的局面是什麽,沒有你守護你家王爺,他身邊的其他人是否值得信任?珊軍真的全聽你家大帥的話?假設我是耶律重元,這個時候部署一隻奇兵進宮,在遼國皇帝病危概念已深入天下人心的現在,發生一切皆有可能,敢冒這樣風險的話你就繼續留下吧。”
到此蕭炎珊猛然色變。
走到門口,王雱又停下腳步道:“順便,這次這麽整齊的多方發力,全部都圍繞着沒蔵訛龐手裏的燧發槍圖紙。爲何消息傳的那麽快?爲何能這麽短時間内三國内部各方都似乎在同步作爲?這些恐怕是有原因的。我懷疑有個最壞的小人在暗中在故意制造這些事。我的一貫原則是:如假有這種可能是敵人希望的,那麽再有利也不要做。因爲一般情況下,人們看到的隻是眼前利益,而不是全局。”
“有道理,所以本堂覺着,你最好在留下來商議商議,你這是要急着去哪?”多吃己叫道。
“去小樓幹藍雨公主去。你不服氣的話再去叫太後來偷窺啊,你試試看這次她是收拾你還是收拾我?想搞我,你認真的嗎?”王雱得意的說着跑不見了,真的又去了後院小樓。
如此導緻多吃己和蕭炎珊面面相視了起來。
穆桂英跟着大雱去完稅,展昭則留下來在這裏盯着他們。算是監督也算是保護,反正不論如何,多吃己和老蕭現在不敢強勢開戰,他們打不死展昭、也喊不走展昭。
這次根本不是誰請大雱來的,憑本事打進來的爲啥要随便撤離……
王雱賊腳毛手的樣樣、猶如鬼子進村似的慢慢上了小樓。
發現沒蔵藍雨穿着一身輕紗透視裝,卻端正的坐着寫字。裏面光線有些暗,但她内中的雪白光滑肌膚倒也有些若隐若現的朦胧感。
王雱還有些緊張的,便猶如小猴子似的在外間左右觀看。
“既然來了就進來,看看我的書法漢字寫的怎麽樣。”她繼續寫字的姿态輕聲道。
王雱搖手道:“學字的話你怕是找錯人了。司馬光曾經評價說,他冬天用僵化的腳趾夾着筆、寫的字也比我好些。客觀的說,老司馬說的這事還算比較中肯的。”
噗嗤——
藍雨公主一個沒忍住,笑的花枝亂顫。
少頃笑停,她扭頭看着外間道:“我是越來越有點喜歡你了,少說沒用的,過來看看我寫的。”
王雱隻得好奇的進了内間,看了看,龌蹉——
王雱險些一口茶噴出來,她竟是寫的比小爺的還難看?
不過内容有點意思,她寫:“既生瑜何又生亮。姐姐和妹妹,你喜歡誰多一些?”
王雱呆了少頃後道:“這問題我回答不了,看似你和你姐苦大仇深,你卻也不幫沒蔵訛龐。所以你到底想利用我幹些什麽呢?”
“将來你就知道了。”她神神秘秘的樣子。
王雱點頭道:“好,弄不明白的問題我通常都是暫時放下,公主殿下找我來,不是有消息嗎?”
“事後才說,這難道不是交易規矩?”她用舌頭舔着嘴皮繞圈的樣子道。
王雱尴尬的道:“欠着行不,我現在真有些扛不住了。其實我真沒想象的那麽好色,身體也沒多強壯。”
藍雨公主再次笑的花枝亂顫起來。
少頃後,她指着側面的屏風道:“去拿了來。”
“拿什麽?”王雱道。
“尿壺,你去拿來伺候本宮撒尿後,便不算欠。本宮便把消息告訴你。我真的太喜歡你這樣的消息控了,我知道你會妥協的。”藍雨公主道。
王雱皺眉道:“你怎麽知道我自己沒能力弄到消息?”
“你是個奇人,本宮不懷疑你化解危機的能力。但我知道你仍會伺候我撒尿,因爲你真有這麽猥瑣,且你真有點喜歡我,這個掩飾不了。”藍雨公主一邊寫字,一邊漫不經心的道。
媽的拼了!
若想在後世伺候小姐姐撒尿、那不被一個耳光罵變态才是有鬼呢,在這裏有得做就很不錯了。
于是大雱很仗義,真去拿來了尿壺道:“義氣雱恭請公主姐姐**。”
藍雨公主便有些神色古怪的起身,拉起身上的輕紗坐在了上面,一邊噓噓,她還一邊言之鑿鑿的道:“所以你真有點喜歡本宮。”
王雱盡量不去看她,而看着桌子上她寫的字,這次寫的是:“多吃己在收集你黑料,聯合宋國人搞你。不要完全信任段方,他和多吃己有接觸,也和你宋國葉慶華暧昧。”
王雱仰頭頭想了想,此時她也尿完了。
王雱便道:“殿下,伺候過你撒尿的人多嗎?”
“隻有你。其實我命很苦,一些人把我當做殿下,一些人則把我當做工具,包括我兄長和姐姐都這樣幹。隻有你當我是人,或許是敵人但好歹是人,這點我現在更确信了。你剛剛笨腳笨手的,不像伺候殿下,而就是伺候一個女人,超可愛。”她手撐着腮道。
王雱點了點頭,一句話不說的果斷離開了小樓,不過被她舌頭在嘴邊打轉的神态弄的差點又留下來繳稅了,可現在真的沒錢了,想繳也繳不出來,隻有做逃戶。
王雱對治下的逃戶很寬容,希望她們也多擔待一些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