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雱的老奸巨猾來說,倒是被她詭異的表情和剛直的态度給唬住了。
然而總歸受到小孩子身體的影響,然後又架不住高本領高顔值的大姐姐吸引力,王雱腦袋一熱道:“我願意的,不後悔。”
“好。”白玉堂一改清冷的樣子,擡手摸摸他的臉頰後道:“天地爲煤,同生死的鮮血爲妁。我白玉堂今日于此蘭若寺、在鬼神見證下嫁給王雱爲妻,往後一心一意,海枯石爛,永不言毀。将來你要敢三心二意,我不放過你,也絕不放過你喜歡的女人。”
王雱不禁吓一跳。
說起來小老王主要是有些玩世不恭,就算喜歡此大姐姐,也多少有點開玩笑的心态。但這下見剛烈的白玉堂這麽說,隐隐約約的感覺似乎上賊船了?
她不會是受到了什麽感情傷害,或者失足了之後,欺負我小孩子好忽悠,找我這麽一良家少爺做接盤俠吧?
王雱很猥瑣的這麽想着。結果後腦勺被大姐姐抽一掌。
白玉堂道:“别想了,咱們約定已成,我給過你機會反悔的,但你沒有。你懂的,我不會放過背信棄義抛妻棄子的人,絕不!”
“真的成了啊!”王雱想到背信棄義幾個字,驚悚了起來,也就想到了她對她自己都夠狠的,直接就斬了手指。卧槽,我出問題的話,還不被她切了小雞1雞啊?
于是現在王雱知錯了,知道了不能亂承諾,這幾乎有點像是把靈魂賣給了魔鬼,成爲了一個黑暗騎士。
這雖然很酷,但也顯得很弱智,這根本不是王雱算死草的風格。
白玉堂又溫聲道:“你是我夫君了,現在我告訴你,我真名叫‘白玉棠’。”
“你确定你和《白玉母老虎傳》沒什麽瓜葛?”王雱哭瞎的同時開始扯犢子了。
白玉棠伸手捏捏他的臉:“你看你又調皮了,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王雱更加哭瞎,她這樣的人對小爺這麽溫柔的時候,是會出事的。
“想什麽,你覺得我名字不好嗎?”白玉棠道。
“名字是老好了,人如其名。”王雱遲疑着道:“我隻是有點擔心會不會做接盤俠,你不會是做了失足女青年後,來找我這樣的老實人背黑鍋吧?”
“你的說法好奇怪,不過我隐約懂了,你要驗證我的清白身嗎?”白玉棠好奇的道。
王雱小臉微紅的樣子道:“這麽說似乎有點傷人,然而我隔壁小老王是很注重這些的,倒不是我特别小氣。”
白玉棠道:“你的要求又不過分,何必解釋那麽多?我當然是貞潔的,以後可以給你驗證的,現在麽,你還小。”
“這麽說來你真的是我老婆了啊!”王雱傷心的哭了起來。
“你不是說我漂亮嗎,現在得償所願了,有什麽好哭泣的?”白玉棠道。
“我害怕被我爹娘責罰。”王雱扯犢子道。
“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白玉棠很野的樣子搖着頭,勉力起身。
現在她仍舊有些虛弱,但可以勉強走路了,她那爆好的身段一邊離開一邊道:“我有些私事要去了,夫君珍重,我有空便來看你,至少會在你成年之際來把一切都交給你。”
“那有好多年的,你現在就跑了,江湖中那麽多俊男,你會不會跟着人跑了?”王雱擔心的說道。
白玉棠偏着腦袋想了想道:“你的擔心有道理,我是個感情沖動又剛直的人。我不喜歡隐藏感情,喜歡了就是喜歡了。所以不排除這些年中,有真正的英雄才俊打動我。”
“看吧!我就知道!”王雱跳腳的樣子指着她:“我就知道你是誘騙小孩,簽署了一張備胎協議,自己卻有幾率跟着大哥哥跑了。”
白玉棠道:“我有幾率會喜歡上别人,有幾率對不起你,但我不會跑,如果将來我錯了,我來你面前自裁。”
“啊!”
王雱再次吓的跳起來,這個腦子有坑的大姐姐竟如此極端,她會這麽對待她自己的話,也會這麽對待我大雱的,這次小爺怕是真的上賊船了。
“想多了,錦毛姐你想多啦。我不是這個意思。”王雱非常緊張的道:“我的意思是,協議精神雖然重要,但也不要那麽極端。如果将來有天,你真遇到了值得傾心的才俊,你可以變心跟着他去的,哪怕小爺我頭上有點綠,我也願意包容你,願意原諒你的任性。我以爲你知道我大度這事的。”
“你休要現在才來耍滑頭。咱們已經說定了,決定了我就不多想了。就這樣,你自己珍重,我要走了。”白玉棠說着就要出去,“不去把展昭這個朝廷鷹犬幹掉,我念頭不通達。一定要在和你成親前幹掉他。”
“我的姐,你打不過他的,一生都打不過。你天賦異禀,你爲啥就認爲他天賦比你弱?你有進步,你爲啥就認爲他在原地踏步?你這樣的性格說的好聽是剛烈,說的難聽就是智障,你怎麽鬥得過猥瑣的老包和展昭?他們有朝廷百萬軍隊做後備隊,有道德制高點,你怎麽和他們鬥?要講謀略的,不是爲夫看不起你,你真的不夠猥瑣,你永遠完成不了這個心願。”王雱真誠的說道。
“你是我夫君,你會幫我嗎?”白玉棠楞了許久後這麽問道。
王雱頓時搖手撇清道:“不不不,這不關我的事。我也是朝廷鷹犬,小爺乃是和他們一夥的,将來關起門來收拾他們我會的,但是現在胳膊往外,幫助江湖草莽去坑他們,那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比背信棄義嚴重二十部,你你,你個娘們别想拖我義氣雱下水,小爺我甯死不從,視死如歸,立場堅定,絕不妥協于任何桃色陷阱、以及大姐姐的淫威。”
白玉棠本來就有些不穩,這下就摔倒了,“我隻是作爲女人這麽問一句我的夫君,你無需長篇大論婆婆媽媽的說那麽嚴重吧。你不幫我,我也不會怪你的。”
悍妞撲街了後,王雱就跑過來揩油,蹲下去伸手輕輕摸着她的背脊。
不過有點緊張,畢竟她武力值很高,性格很惡劣。
好在錦毛姐不在意。在白玉棠的感覺上,唯一不好的在于他現在還小,沒那份情趣在其中。這小子主要是壞,連赤子童心也沒有。
王雱順毛摸摸她的頭發道:“白姐姐别走了,留在我身邊吧,我教你讀書、教你世間的道理,調教你。收收心,你也加入朝廷這個最大的幫派吧,嫁雞随雞嫁狗随狗,等你真正入門,成了我這個朝廷鷹犬的賢内助後,那時就是自己人。那時候我把老包和展昭一起整的跳腳,幫你找場子,這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總之我先去把展昭宰了,小夫君你自己珍重。”白玉棠又固執的起身了。
“作爲一個男人,我要求吻别,你會不會覺得我欠抽啊?”王雱當然知道她是頭犟驢勸不回來的。
白玉棠想了想,雖然這小屁孩太小了,沒有情趣還極其龌蹉,但是親個嘴的要求,似乎也不過分。
于是她便又走了回來,把王雱抱在懷裏,王雱就很安逸的挨着她的胸口處,打算親個嘴。
“住口!”
忽然傳來老廖的一聲爆喝,然後白玉棠猛的轉過臉,如此導緻原本就有點緊張的王雱沒能親到,隻是親在了她的臉頰上。
白姐姐的皮膚真的好白好玉呢,感覺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