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滿臉殺氣的,攔在自己面前的雛森桃,莫聞就是一笑。
“藍染,那是誰?我不認識。”
莫聞說的倒也不算是慌話,按照現在這個身體的經曆,他确實不認識藍染。
“說謊!”
但顯然暴怒中的雛森卻不這樣想,她幾乎沒有多說的心思,直接一揮自己的斬魄刀,一個巨大無比的火球就奔着莫聞砸來。
什麽拖延時間,什麽等待其他隊長來圍剿,此時這一切都被她抛到了腦後,在看見莫聞的一刻,她想的隻有把這個膽敢的混蛋碎屍萬段。
眼中隻有仇恨的她,甚至不等火球落地,就要握起斬魄刀沖上去。
但一道藍色的光線卻猛地穿過了火球,擦着她的頭發打了過去。
雛森的動作一僵,她的面前,自己發出的火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冰球,然後砸在地上,摔得粉碎,而在她身後,那光線落處,大片的地面也凍結了起來。
極光射線:奧術八級塑能魔法,寒冷傷害。
收起了自己的手指,看着臉色有些難看的雛森,莫聞平靜地說道:“我說過了,我不認識什麽藍染隊長!”
“你說謊!明明就是你殺了藍染大人的!”
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起來,剛剛被莫聞的一擊壓得有些回不過神來的雛森咆哮起來,她揮舞着斬魄刀竟然就那樣正面沖了過來。
“真是麻煩的小姑娘。看不出來藍染調教女人的功夫也沒比我差多少嗎!”
一個瞬步,莫聞就來到了雛森的面前,也不用斬魄刀。他直接一個膝撞就頂在了雛森的肚子上,将她整個人都轟飛了出去。
哇!
雛森在空中就噴出了一口血來,朝着身後的一塊岩石撞了過去,要是這一擊落實的話,她估計小半條命就沒了。
但就在她要撞上的前一刻,一個身影蹿了出來,一把接住了她。兩人一起滑行了幾米,才堪堪停了下來。
“哦?”看着眼前抱着雛森的金發禦姐,莫聞就是一笑。“好久不見了,亂菊副隊長!”
金發散落開來,嘴角點綴着妩媚的美人痣,眼前的松本亂菊看起來比幾十天前憔悴了不少。聽着莫聞的招呼。她卻是一聲冷哼,眼中也流露着殺意。
不過到底比雛森冷靜了不少,她沒有選擇沖上來和莫聞拼命,而是一邊用斬魄刀對着莫聞,小心翼翼地戒備,一邊将雛森放了下來,關切地問道:“沒事吧,雛森副隊長?”
“咳、咳!我沒事。松本副隊長!”
嘴角明明都溢出了血絲,雛森卻拍了拍胸口。就又要沖上去。
但松本如何能答應,她急忙拉住了雛森,急道:“雛森副隊長你冷靜一點,你是他的對手!”
“但他殺了藍染隊長!不要攔着我,松本,我要爲藍染隊長報仇!”
但雛森就像瘋了一般,一把推開了她,又一次沖了上去。
手中的飛眉連連舞動,在五六個火球的掩護下,雛森飛速地朝着莫聞靠近着。
“月牙天沖!”
黑色的月牙直接斬碎了所有的火球,莫聞提起另一把斬月,很輕松地就架住了雛森的斬擊。
雙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把手中的刀壓下,但莫聞僅僅是憑借着一隻手就讓雛森再無寸功。然後就見他輕輕地放下了另一手上的刀,手掌朝着雛森的腦袋伸去。
“雛森隊長!該死的,低吟吧,灰貓!”
見狀,原本還打算等自家隊長來到之後再行動的松本卻是再無法等下去了,解放了斬魄刀,揮舞着那仿佛灰霧般的刀身就沖了過去。
不過莫聞的動作卻是比亂菊想象的還要快幾分,手掌在雛森的額頭上輕輕一碰,後者就像是遭到雷亟一般,一頭栽倒了地上,一動不動,然後莫聞整個人就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亂菊見狀就是一驚,可還不等她做出什麽反應來,莫聞已經一把抓住了她握着灰貓的手,然後另一隻手把斬月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感受着脖子上冰冷的刀鋒,亂菊就是一咬牙,恨聲道:“你殺了我吧!”
豈料莫聞卻是聳了聳肩,向後退了一步,放開了她。
臉上帶着不解的神情,莫聞看着松本亂菊道:“松本副隊長,我記得我們倆上次分别的時候,關系還沒有到這種地步吧,你雖然不怎麽同意我來屍魂界找露琪亞,但也沒到現在這種想要殺我而後快的地步吧!”
被莫聞饒了一命,松本也有些錯愕,看着明顯有些疑惑的對方,她卻是一咬牙,“你殺了銀,他、他是我的朋友!”
聽着此言,莫聞的眉頭卻像是麻花一般擰了起來,然後就見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鄭重地說道:“松本副隊長,你說的是那天那個在北門攔截我的隊長吧,不管你信不信,那天我雖然将他打成了重傷,但是我沒有殺他,他的傷雖重,但根本就不可能死掉,對于我的刀法,我還是有一點自信的!”
“這不可能!”松本亂菊下意識地就一口否定道,“除了你以外還有誰會殺銀!那可是護庭十三番的隊長,敢殺隊長都是重罪!”
對此莫聞卻是一攤手,露出了一個極爲無奈的表情,“這我也不知道,但我從進入靜靈庭之後,确實沒有殺過任何一個人!我來這裏是爲了救露琪亞的,不是和你們屍魂界開戰的,如果真殺了隊長的話,對我也沒什麽好處,我可不想以後的日子裏還要面對你們屍魂界的追殺,況且那之後我也遇到了幾位隊長,我可是在有機會的情況下都沒有動手呢!”
看着莫聞那真摯的眼神,原本對此深信不疑的亂菊卻動搖了起來,想起之前對方在現世的表現,确實不像是會大開殺戒之人,她有些猶豫地問道:“那藍染隊長呢,昨晚他出來找你的線索,結果也被殺了!”
莫聞臉上更是無辜,哭笑不得地道:“我連誰是藍染都不知道,上哪去殺他啊,昨天晚上我整晚都在這裏休息呢,打算今天下午直接去闖雙亟丘呢!要不是那邊那個昏過去的小姑娘直接往這裏沖了過來,我根本就不會現身!”
聽着莫聞的解釋,亂菊卻是覺得心中如同一團亂麻一般,之前她被銀的死蒙蔽了眼睛,此時被莫聞這麽一說,頓時也覺得情況有些不對了,想起藍染的那封信,她突然又開口問道。
“那你和屍魂界隊長勾結的事是怎麽回事,如果不是你動的手的話,也可能是對方動的手!”
“和屍魂界隊長勾結?”莫聞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可是一直在現世生活呢,哪有跟隊長勾結的辦法啊!”
聽着此言,亂菊就覺得頭更疼了,對方說的确實有幾分道理,這百年來隊長級的高手去現世的次數少之又少,在近二十年來更是少之又少,最近的一次可能就是她一去不複返的前任隊長了,但那也又近十六七年了,而看莫聞的樣子,最多也不過就是十五六歲。
“這麽說,你真的沒有殺害銀?”
看着莫聞,亂菊的語氣慢慢松了下來,畢竟從心底來講,她還是對這個能孤身一人來屍魂界就朋友的少年抱有幾分好感的,也不太相信對方是濫殺無辜之人。
“真的,我發誓,我沒有殺任何人,我來就隻是爲了就露琪亞的!我——”
見松本相信了自己,莫聞‘顯得’十分開心,立刻開口說道。
可他話才說到一半,一柄夾雜着冰霜的劍猛地就從天空劈下。
“卍解,大紅蓮冰輪丸!”
駕馭着寒氣與冰龍,日番谷東獅郎一刀劈碎了莫聞所在的地方。
臉上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他看了一眼躺在一邊一動不動的雛森,雙眼冰寒地對着躲到了一邊的莫聞吼了起來。
“你這混蛋,對雛森做了什麽!”
渾身都散發着刺骨的寒氣,此時的冬獅郎宛如冰雪中的惡鬼。
但下一刻他的身上就猛地噴出一道血泉。
莫聞在冬獅郎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緩緩地收回了手中的斬魄刀,然後一腳就把他踹飛了出去。
“該死的,我還想問你們的,一個個地揪着我不放,真當我不敢殺人嗎!”
以比日番谷更大的聲音,莫聞大聲喊了回去。
“呃!”原本還打算支援自家隊長的亂菊就是一愣,手下動作也停了下來,到這一刻,她反倒覺得這裏面一定有隐情了,因爲莫聞這幅表情很明顯是被人冤枉之後,抓狂了起來。
不過還未等她在說什麽,莫聞又一把舉起斬魄刀,指向了另一個方向。
“朽木白哉是吧,你也給我滾出來吧,想死今天我就成全你們!省得你們以後再冤枉我!”
披着白色羽織,朽木白哉一個瞬步就出現在了莫聞的面前。
手握向了自己的斬魄刀,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冬獅郎和雛森,臉色卻是一肅。
“雖然我也覺得此事疑點頗多,但是爲了我等護庭十三番的榮耀,我舉得還是就此斬殺你爲好!”(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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