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刺耳的尖叫聲幾乎傳遍了整個靜靈庭,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雙手捂着自己的嘴,眼中滿是絕望,在她面前的高樓上,她最崇拜的隊長藍染惣右介被長劍穿胸,挂在了牆壁之上,斑斑點點的鮮血撒滿了地面,而藍染卻早已沒有了呼吸。
“藍染隊長,怎麽會?”
看着自家隊長的屍體,雛森隻覺得腦中一片空白,險些就此昏死了過去。
明明昨晚藍染隊長隻是說發現了那名旅禍的行蹤,前去打探一番,但怎麽出現這種事情?那麽強大,那麽溫柔的藍染隊長竟然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離開了自己,這怎麽可能?
而聽到了雛森的叫聲,十三番隊很快地就做出了反應,僅僅是五六分鍾之後,日番谷、朽木白哉就帶着各自的副隊長以及一大批的死神趕來了。
看着五番隊隊?? 3.s.長的屍體,兩人的瞳孔同時就是一縮,下意識地就對視了一眼,昨天晚上兩人雖然并沒有負責巡邏,但要是真發生了大戰的話也應該感覺到才對,畢竟隊長級這種戰力一旦交戰,那靈壓是遮掩不住的,但現在藍染惣右介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死了,根本就沒有人察覺,這絕不應該!按照對手以前展現的實力來看,就算是出手偷襲,對方或許能在藍染沒有反應過來就将他重創,但也絕不可能讓藍染連靈壓都散發不出就挂了才對,畢竟到了隊長這種級别。再怎麽不濟,多少也該有臨死反撲的餘地啊,而能出現眼前這種情況。要麽就是那名旅禍隐藏了實力,他和藍染的差距已經到了一種極大的地步,對方真的可以一刀就讓藍染毫無反抗餘地得死了,要麽就是對方多了某種可以遮掩靈壓波動,不讓人發現的手段,而這兩者,無論是哪一點。對于護庭十三番來說都不是什麽好消息。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就心造不宣地将推論隐藏在了心底,昨天市丸銀戰死。更木、東仙、狛村三位隊長戰敗已經讓整個靜靈庭人心惶惶了,藍染之死雖然會讓大家不安,但有了市丸銀的例子也還能接受,畢竟在底層死神的眼中。隊長級的實力都差不多。那旅禍能殺了市丸銀,偷襲殺了藍染也不是什麽不能接受的事情,他們可看不出來無聲無息地殺了藍染需要比正面硬殺市丸銀要困難數倍這種事情,而這種時候不能再加劇死神的擔憂了,否則就算最後十三番隊勝了,他們這批死神的精氣神也完了。“雛森,你沒事吧?不少字”冬獅郎隻是看了藍染的屍體幾眼,就把注意力移到了自己的青梅竹馬身上。快步走了過去,他可是知道雛森有多崇拜藍染的。
“冬獅郎!藍染隊長。藍染隊長他——”一把撲到冬獅郎懷中,雛森痛哭失聲,哭得聲嘶力竭。
拍着雛森的後背,輕輕安慰着她,一時間冬獅郎倒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反倒是一旁的白哉忽然開口詢問了起來,“雛森隊長,你是藍染隊長的副官,今天也是你第一個發現藍染隊長遺體的,你有什麽線索沒有,知道是什麽人殺了藍染隊長嗎?”。
雖然認爲殺人的十有八九就是那名旅禍,但對于朽木白哉來說,必要的詢問也還是必不可少。
抽泣了兩聲,聽着白哉的詢問,雛森擦了擦眼淚,開口道:“我、我也不知道,不過昨晚藍染隊長說是發現了關于那名旅禍的線索,就一個人出去了,我也想跟着,但藍染隊長怕我遇到危險就沒有準許,自那之後我就一直在他屋裏等他,可是到了早上他也沒有回來,我放心不下才出來找找,結果就、就——我昨晚真應該跟着一起去才對,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要是我”…
說道最後,雛森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來。
而這時冬獅郎身後同樣傳來了一個狠狠的聲音,“沒錯,一定是那名旅禍幹的,藍染隊長的死法和銀是一樣的,一定是他幹的!”
冬獅郎回頭一看,卻見自己的副官亂菊雙目通紅地看着藍染被釘在樓上的屍體,雙手緊緊握着,神色有些激動,顯然是藍染的死讓她想起了什麽。
微微苦笑,想到自己的副官與市丸銀那**的關系,日番谷隻覺得一陣頭疼,要是以後真和旅禍碰面了,他一定要多加小心,看住雛森和亂菊兩人,否則她們倆一定會沖上去跟對方拼命不可。
而聽着雛森之言,朽木白哉卻是微微皺起眉來,他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藍染惣右介在隊長中的實力是處于中遊,而那名旅禍能同時戰勝兩位隊長,實力明顯在他之上,他怎麽會冒失一個人就去打探了,而且也沒派人通知總隊長一聲,還有他哪裏得來的線索?
“雛森副隊長,藍染隊長走之前可曾跟你說了什麽,或是留下什麽線索?”看着雛森,白哉再次開口問道。
而聽着此言,雛森就是一愣,随即急忙地就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藍染隊長給我留下了一封信,說是天亮時他還沒回來,就讓我打開來看!”
将信拆開,雛森一目十行地浏覽起來,随即臉色大變。
她看了看冬獅郎,又看了看朽木白哉,微微咬了咬牙,最後卻是撇下那封信,掉頭就跑,那速度之快,猝不及防之下,連冬獅郎也沒攔住。
“雛森!”冬獅郎見狀就是一愣,急忙想要追上去,而這時亂菊卻是撿起了那封信,掃了一眼之後,同樣臉色一變。
“隊長給你!我去追雛森!”她将冬獅郎攔了下來,把手中的信遞了過去,然後轉身就朝着雛森追去。
接二連三地舉動讓冬獅郎有些回不過神來,他有些弄不明白狀況,但看了一眼手中的信險些就破口大罵。
信不長,隻有短短的幾句話,但内容卻讓冬獅郎氣得想殺人。
藍染在信的開頭提到了一個地點,說有可能是旅禍的隐藏之地,如果他沒回來的話,讓雛森想辦法報告給總隊長,但同時又說他懷疑十三番中可能有隊長級别的人跟旅禍勾結,隐藏對方的蹤迹,才讓對方一次次逃脫,所以此事不能告訴給其他任何一名隊長,若是這兩點也就罷了,冬獅郎也不會多說什麽,哪怕藍染的懷疑讓他有些不爽,但偏偏藍染在最後又補了一句,說是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雛森一個人盡快趕到這個地點和那名旅禍交手,并且想辦法拖延到其他隊長趕到,這樣才能在有隊長做内應的情況下擒獲那名旅禍,他将屍魂界的安危都寄托在她身上了。
要不是藍染已經死了,日番谷此時都想再給他幾劍。
拖延時間,等到其他隊長趕到合圍,這種連幾位隊長合力都辦不到的事情,他竟然交給了雛森一名副隊長,而且還說什麽将屍魂界的安危都寄托在她身上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難道他不知道以雛森對他的崇拜,有他這一句話雛森就算是死都會趕過去嗎?
心中将藍染一頓痛罵,日番谷也不敢懈怠,将信甩給朽木白,同樣追了下去,以松本現在的狀态,他可不敢保證對方會不會将雛森攔下來,别到時一個不好,兩人商量好,一起‘爲了屍魂界犧牲’,那樂子可就大了。
接過了那封信,朽木白哉同樣臉色微變,隻是不同于日番谷的關心則亂,他心中的困惑卻是更濃了。
沉吟了片刻,他卻是叫過了自己的副手阿散井戀次,道:“戀次,你将這封信交到總隊長那裏,我先離開一下!”
說罷朽木白哉同樣用瞬步離開了,隻是他沒有發現,在他離開之後,阿散井臉色大變,但一陣猶豫之後,卻是一把将信揣進了懷裏,咬牙同樣跟了過來。
溫泉池邊,懷中抱着夜一那柔軟的嬌軀,莫聞卻是忽然睜開了眼睛,仔細感受了片刻,他卻是輕輕一笑,推醒了懷中滿面春光,睡得十分香甜的美人。
“夜一該起來了,我們有客人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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