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絕不可能!”李世民搖了搖頭,“我也和父皇談過幾回,他對我李家的那些事情知之甚祥,一些事情更是隻有父皇才知道,不可能是假的。”
“我們也是不信,可這是秀甯她親口雖說,斷不會有假。”寇仲當即就把自己是如何在街上遇到柴紹,然後又是怎樣潛入宮中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沉聲對着李世民說道:“世民兄,你還是要早做決斷,要是再讓那人這麽搞下去,你李唐可就完了,少了你們李家,這世間可就再沒辦法制住揚州軍了!”
無論于公于私,寇仲都不希望李家這個時候翻船,尤其莫聞先是與宋玉緻定下婚約,現在又霸占了李秀甯,甚至和尚秀芳也是不清不楚的,此時寇仲心中更是對莫聞産生了一種說不清的恨意。
雖然在揚州的時候,他也沒少受到莫聞與傅君倬地照顧,但多次被對方搶走心愛之人,他第一次對那個男人産生了殺意。
“這樣嗎?”李世民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他心中已經開始動搖了,隻是此事關系重大,要知道李淵本就不待見他,要是弄錯了,恐怕不必等一個月後,李淵現在就能直接殺了他,哪怕以李世民的雄才大略,此時也做不出決斷。
“既然秦王殿下還有所猶豫,那不如妃暄進宮一探如何?”就在這時,宛如仙子般的師妃暄走入了府中,看着李世民淡淡地一笑,“正巧巴蜀之事還未和陛下述說,此時倒也不乏借口。”
李世民眼中就是一亮,雖然佛門屢屢在莫聞手中吃癟,但他對這個仙子卻還是蠻有信心的。
當即拱手說道:“那就麻煩師仙子了!”
師妃暄點了點頭,美眸看了天策府的衆人一眼,忽然幽幽地說道:“不過也請秦王殿下做好準備,如果陛下有什麽萬一的話,卻是要早作決斷。”
李世民的身子一僵,有些澀聲道:“世民知曉。”
而他身邊長孫無忌幾人則是目光矍铄,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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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妃暄曾考慮過,自己到底用何種方法來試探李淵的身份,又該如何與對方**,但當她孤身一人走進太極殿中之時,師妃暄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
殿中的龍椅之上,那人正懶洋洋地将腿搭在面前的桌子之上,絲毫沒有遮掩的想法。
“喲,來的還真慢,而且還隻有一個人,我還以爲李世民那小子會迫不及待地帶人沖進宮中,把本公子碎屍萬段呢!”沒有易容爲李淵,莫聞以原來的樣貌看着師妃暄。
微微蹙起了峨眉,師妃暄胸中已是有了不好的想法。
“秦王殿下注重孝道,再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下又豈會向自己父親動手?到是天師大人你,假冒李淵陛下到底所爲何事?”
莫聞大笑起來,眼角幾乎要笑出淚花,空蕩的大殿中滿是回音。
“仙子不覺得此言有些好笑嗎?所謂何事?自然是爲了颠覆李唐了,——别以爲我不知道,梵清慧那老尼姑已經親自出山勸謝晖降唐了,這天下形勢有變,我自然要爲李唐找些麻煩了。”
“那不知天師大人又爲何會露出馬腳,我想以大人的本事有心想要瞞下去的話,恐怕也不會這麽輕易就被揭穿吧!”師妃暄反問道。
莫聞聳了聳肩,看着師妃暄說道:“自然是該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不需要再裝下去了。”
他從桌子上拿起一份奏折,扔到了師妃暄的腳下,解釋道:“前線的消息,李建成與薛舉大戰一場,慘勝,此時正将對方困于甯州,再過月旬估計就能攻下。”
俊俏的臉蛋微微有些發白,師妃暄低聲問道:“李淵陛下呢?”
“死了,”莫聞的臉上帶着惡意的笑容,“幾個月前就死在了我的手上,也沒留下任何的旨意,所以皇位應該交由太子李建成繼承。”
師妃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天師大人好手段,這一招不僅絕了秦王殿下的正統之望,更是攪得李唐不得安甯。”
莫聞這一手卻是一箭雙雕,李淵逝世的消息傳出,李建成絕對會放棄薛舉,立刻回師長安,唐軍之前的犧牲與努力将毀于一旦;而李世民也局勢不妙,要麽矯诏繼位和李建成一戰,要麽避而不戰,任憑對方處置,他隻有這兩種選擇。
但對于佛門來說,無論李世民是如何選擇,她們這一仗都是輸了,最好的結果也隻能是李世民擊敗李建成,坐穩唐皇的位置,但本身失了大義,國力、手下軍隊又消耗一空,李世民如何能和聲望正盛的揚州軍争鋒?
從龍椅上走了下來,莫聞來到了師妃暄的身邊,輕輕地捋起她的一縷秀發,放在鼻間嗅了嗅。
“你還漏了一點。”淡淡的幽香湧入鼻間,莫聞将腦袋湊到師妃暄耳邊低聲說道。
師妃暄本能地就想躲開,但不知想起了什麽,心中一歎,任由對方把玩着自己的秀發,做出種種親昵的舉動。
“不知妃暄說漏了什麽?”
“你佛門的聲望!”看了師妃暄一眼,莫聞忽然問道:“你說我要是賴在宮中不走,秦王需要調集多少兵馬才能趕走在下?”
瞳孔微微一縮,師妃暄平淡的臉上泛起了波瀾,“天師大人這是何意?”
“我要是不走,秦王勢必調兵入宮,雖然你我都知道到這其中的真相,但你說這長安的百姓和權貴會作何想法?”
“弑君篡位,這就是你佛門選的明主?”
手掌微微握起,師妃暄淡然地說道:“我會勸秦王按兵不動,一直等太子大軍回來再說。”
“呵!”莫聞卻是一聲輕笑,繞到了師妃暄的身後,雙臂緩舉,輕輕就将她攬入懷中,“有沒有人說過,妃暄你說謊時的樣子很可愛?”
被莫聞攬入懷中,師妃暄渾身就是一僵,但也沒有反抗,隻是默默地聽着莫聞說着,“别忘了,之前李淵可是還下令李世民捉拿兇手呢,已經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了,李世民會坐着等死嗎?尤其這個指令還不是自己真正父親所下。——而且就算李世民以大局爲重,不惜犧牲自己,他天策府的衆将就能答應?據我所知,他手下那個李靖可是恨太子府入骨,要他們甘心太子登基,恐怕比殺了他們都難。”
“所以呢?”強忍着莫聞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師妃暄臉色卻有幾分凄苦。
“所以,你佛門、你慈航靜齋若想抱住最後一絲顔面,隻能是李淵‘病逝’,李世民絕不能帶兵入宮。”莫聞嬉笑起來,大手攀上了師妃暄的高聳。“當然了,李淵最後有沒有給李世民下旨,就是誰也說不清了。”
絕美的臉上帶着一絲哀傷,師妃暄眉目低垂,小聲說道:“妃暄乃是方外之人,尋求的又是天道,莫聞閣下何必苦苦相逼?”
臉上笑意更濃,莫聞一邊大手開始**,一邊低下頭,在師妃暄耳邊惡劣地低語道:“妃暄不是一向以救贖黎民蒼生爲己任嗎,怎麽現在又說自己是方外之人?李家完了,隻有跟在本公子身邊才能挽救黎民,不是嗎?所謂的‘以身侍魔’,你師伯碧秀心當年做的就不錯,師妃暄既然作爲慈航靜齋此代最出色的傳人,爲何就不能做到,何況你就忍心師門的聲望毀于一旦?”
被莫聞一句句敲擊在心中,原本就曾考慮過的事情讓師妃暄的心防愈加松動,最後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見狀莫聞就是一笑,一把抱起了師妃暄放在了那書桌之上。
紙張紛紛被掃到了地上,師妃暄**橫陳地倒在桌上,如石雕般一動不動。
莫聞卻沒有管這些,手伸向師妃暄的腰間,輕輕拉起了那腰帶,一點點地開始解衣寬帶。
沒有拒絕,也沒有相應,師妃暄靜靜地看着大殿的屋頂,不知在想些什麽。
随着衣衫一件件地滑落,師妃暄那宛如羊脂般潔白無瑕的嬌軀終于出現在了莫聞的眼前,整個大殿都因爲那完美的身軀而泛起了光澤。
師妃暄的******,半躺在桌子上,腳尖卻幾乎能點到地上,**更是挺翹高聳,随着莫聞每一次大力揉動都不禁上下搖動。
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閉上,師妃暄眼角隐隐有淚珠出現,身上那聖潔的氣質愈發的鮮明,宛如天仙一般,要是普通人說不定此時就會自慚形穢,不敢升起絲毫亵渎之意。
但莫聞卻是嘿嘿一笑,擡起一條潔白的長腿,就用力頂去,大力鞭撻起來。
書桌上,師妃暄緊緊地咬着牙關,默默地承受着那一次次的沖擊,臉頰上卻有淚水滑過。
大殿無聲,隻剩下那**地撞擊之音,久久不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