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意思鳴人很清楚,所以他也收起了玩心,打算認真對待這場比賽了,說認真其實也有些不準确,隻是想更多的展現一些自己的能力而已,他和佐助彼此追趕了那麽多年,真以爲他們兩人之間會沒點默契?
于是乎在下一次回球的時候,鳴人大步踏上前去,作勢要抽殺,然而大力的揮拍卻恰好從網球的上方略過,将球漏給了身後的佐助,但那兩位三年級的學長卻因爲體力的下降,已經無法保持開始時的專注了,看到鳴人不似作假的揮拍動作,下意識地有了一個停頓。
而這就是佐助要找的破綻,他們的技巧确實不足以讓他尋找對手不自覺中露出的疏漏,但依靠一些簡單的配合,鳴人就能主動創造出一個空檔,而佐助也是不會放過這種機會的,直接了當的拿下了這一分。
“爲什麽那兩個家夥會犯這種失誤啊!”但也有看不清形勢的人,看到鳴人用一個假動作就輕松得分,不由地出聲質問。
“傻瓜。”迹部用眼角瞥了那人一眼,居然還是個正選,“先不提一直以來隻有鳴人在回擊,給對手造成了心理慣性,就說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比賽,體力的下降對人注意力的影響也是不可忽視的,鳴人揮拍的假動作并沒有欺騙過經驗豐富的對手,但還是造成了他們一個細微的停頓,應該說佐助能準确利用這種細節的能力實在是可怕!”
在佐助動手之後,整場比賽很快就結束了,對比起依賴自己感覺的鳴人,靠着寫輪眼的複制能力,佐助更快地學會了打網球的正确姿勢,他的回球更加刁鑽難接,再加上之前消耗了對手太多體力,除開最開始讓的四個球之外,鳴人和佐助的組合沒讓對手拿到哪怕一個小分。
看着累趴在地上,一副虛脫模樣的兩位學長,鳴人收起球拍,對迹部揮了揮手,“那麽,我們還要趕時間,就先離開了。”他的體力還很充沛,完全不像是一直奔跑了接近一個小時的人。
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了,雖然看的出來這兩個學弟在技巧上還很稚嫩,但比賽終究比的不是技巧,得分才是最終目的,而爲了達到這個目的,利用體能的優勢自然也無可厚非。
“那兩個人,是什麽來頭……”最後,也隻剩下這一句感歎了吧?
比起昨天迹部的全面碾壓,鳴人這種靠身體素質磨死人的做法有的時候更有震撼力。
坐上自己的專車,鳴人解開了校服上的第一個扣子,就算他體力再驚人,也不是真的不會累,跑了那麽久之後,稍稍放松一下對身體也有保護作用。
“少爺,我們直接回家嗎?”司機問到。
“不了,先去買個冰淇淋吧。”佐助看了一眼鳴人,以往隻有他喜歡吃這種甜食,今天估計鳴人也需要給自己降降溫了,而對于自家二少爺的這種要求,司機自然是無權拒絕的。
物質條件優秀的現代社會中,佐助最感慨的就是食物方面了,要知道在忍界,一旦開啓了戰争,有人餓死是很正常的事,偏偏在那個世界裏,戰争并不是什麽稀罕的事。
到了冰淇淋店之後,佐助熟門熟路的點了一個草莓冰淇淋,然後看不過鳴人那副猶猶豫豫的樣子,推薦了一款自己比較喜歡的抹茶口味,在劇烈的運動過後吃一下冰的東西,的确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
等到晚上兩位小忍者回到家中,卻發現路西沒有回來。
“父親大人出去了嗎?”鳴人問家裏的女仆。
“我們也沒有見到過老爺出門。”女仆們互相看了看,給出了這麽一個答案。
“也許是有什麽事耽擱了吧?”知道自己的父親也不是什麽普通人,鳴人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别說路西了,就算是他,在出門的時候真心不想讓這些女仆發現的話,也是一件很輕松的事。
但随後幾天,路西一直不見蹤影,這就讓鳴人有些重視起來了。
而本就因爲路西将家族事物下放給鳴人而不滿的人,也發現了這個情況。
鳴人來到路西的房間裏,這是女仆們看到過路西出現過的最後一個地方,而在揮退女仆之後,鳴人進入了六道仙人模式,金色的查克拉衣将鳴人包裹起來,若是這種情況被那些女仆看到的話,那還真是不好解釋了。
說起來因爲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失去了九喇嘛,所以鳴人最初隻能修行仙術,失去了變身九喇嘛模式的可能,但也因爲沒有尾獸查克拉的幹擾,鳴人更快的恢複了仙術查克拉的修行,更是在沒有尾獸的情況下,進一步開發出了獨屬于自己的仙人模式,将自身堪比尾獸的恐怖查克拉全數替換成了仙術查克拉,不需要每一次都提前積蓄。
這種情況下鳴人也能彙聚大量陽之力,構成查克拉衣來提升自己的能力,爲了紀念當初的事,鳴人将這個模式也命名爲六道仙人模式,不過求道玉是不會有了,鳴人現在更多時候是使用路西送給他的短刀來戰鬥。
當然,佐助也有一把同款式的短劍,這兩把武器都是路西利用上個世界獲得的振金加上自己儲備的一點光明礦石混合打造的,不僅堅不可摧,還有很好的加持作用,能幫助持有者抵禦大多數精神攻擊。
除開熱武器之外,兩位忍者也喜歡使用一些短武器,這也是他們的戰鬥方式所導緻的結果。
“這個地方,有空間能量的殘留。”鳴人仔細感知了一下,他對這種能量并不陌生,他的父親,波風水門就是空間忍術的佼佼者,不過忍者在空間能力這方面的研究與法師相比還是太淺薄了,至今仍未脫離術式坐标的限制,不像路西這種,隻要靠計算就能進行星際旅行。
既然是空間轉移,那麽鳴人也就無法再追蹤下去了,雖然他最近這段時間确實是在研究自己生父的飛雷神之術,但距離完全了解空間能量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怎麽樣,有查到什麽嗎?”門口,佐助靠在牆上,看着出來的鳴人問到,他是爲了防止有人看到六道模式下的鳴人而在門口望風的,這個世界裏既然有迹部這種“超能力者”,那麽小心一點也是應該的。
“父親是靠空間術離開這裏的。”鳴人先是搖了搖頭,然後這樣說着,他已經從六道模式中退了出來,雖然不認爲路西會出事,但鳴人還是很頭大。
已經有不少人開始蠢蠢欲動了!
畢竟已經過去了十數年,不少新上位的“少壯派”并沒有被路西洗腦成絕對忠誠的人,他們雖然認可路西這位大佬,但對于鳴人這個太子可就沒那麽友好了。
尤其是看鳴人現在的外貌,你可以聯想到偶像,卻絕對聯想不到黑道。
“那些人,你打算怎麽處理?”佐助說的,正是那些因爲路西的消失,而想要做些什麽的人。
他們或許也認爲路西是會回來的,但有一些人并不覺得鳴人和佐助對路西來說是多麽重要的人。
由己及人,後代這種東西,有的時候并不是不可或缺的,尤其是路西現在看上去依然非常年輕,恐怕還有不少人會覺得,是鳴人和佐助的存在,讓路西不再娶妻了呢。
“這一切都是爲了boss!”或許真的有人會這麽想。
畢竟這些混社會的人,就算再怎麽被約束,自身文化水平不高的特點還是無法改變的,路西還無法做到改善這麽多人的智商,而且他也不會這麽做。
不隻是鳴人和佐助,那些路西最忠誠的“家臣”也得到了有關的消息,一個個激動的不得了,甚至想要替路西處置那些“大逆不道”的人了,但最後他們沒有這麽做。
“你們都退下吧,此事不要再議。”鳴人以最決絕的态度拒絕了這些“家臣”的好心。
“少主爲什麽要心軟呢?”一位垂垂老矣的武士道堅守者在家中忍不住埋怨。
“爺爺,那位太子大人可不是心軟呢。”對比起已經老去的大家長,還有保守固執的中年父親,這位年輕的新人才是這個家裏最閃耀的存在。
“哦?”老人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成氣候,所以更願意和自己的這個孫兒交流。
“你要死了哦,爺爺,沒幾年好活了。”年輕人吊兒郎當的說,神奇的是,明明是如此難聽的話,老人卻并不在意,看來是已經習慣了,就算在日本,天才,也是擁有特權的。
“太子可不能依靠快死的人建立自己的王朝。”年輕人閉上雙眼。
“所以我好幾次向白野大人推薦了你!”老人的話語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年輕人隻是笑笑。
哪有太子會用先皇的臣屬?
不過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管是路西還是鳴人都不會在意這些,除開年輕人自己想要避嫌,路西隻是單純的不想處理這些雜事而已。
“那位太子想要展示自己的手段呢。”年輕人呢喃着。
順帶想要收服我們。
這個“我們”,自然是地下世界的新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