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決不罷休!
“師父……”齊鹿對着她的背影喊了一聲。
重葵轉頭看着他。
齊鹿說:“不管我做什麽,都是因爲師父。”
“傻瓜。”重葵輕輕說了一句,然後快步走上台階。
血凰和那兩名暗衛還對峙在地牢的入口處,重葵走出去之後,血凰便退回到她身邊。
重葵眼中一片冷列如刀的光,掃過是兩名暗衛,兩人都被她身上的氣勢所驚,一時之間竟然齊齊愣了一下。
“在我回來之前,誰敢動齊鹿一根寒毛,我會讓他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這句話,不僅對着那兩名暗衛所說,更對着那些守衛和獄卒。
她知道折磨齊鹿的不會是這兩名暗衛,而是裏面那些人。
那些大都是普通人,隻是奉命行事。
但是,姬玄殇的命令是命令,她的命令同樣也是!
說完這句話,她誰都沒有看,轉身便走。
所有人看着她的背影,好半響才算回過神來。
好,好可怕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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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葵小姐!”季樞從後面追上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在哪裏?”重葵冷冷地問。
她說的他,自然是指秦王。
季樞不敢像她一樣無力,隻能恭恭敬敬地說:“大王此刻在議政殿吧,如今已經出兵前往楚國,這兩天正是戰況緊急之時,不如稍等……”
“你覺得我能等嗎?”重葵已經轉向議政殿的方向。
之所以選擇走路去,是她想冷靜一下。
否則以她現在的怒火,隻要看見姬玄殇,就會不由分說和他打起來!
她很生氣!
就算她今天回來,看見齊鹿死在鹹陽宮裏,她相信自己的怒火也不會這麽高漲!
可是齊鹿還活着,卻被剝奪了所有作爲男人的尊嚴!
姬玄殇對他使用的酷刑,可以輕而易舉毀掉一個人。
他怎麽可以這樣?
宮刑對于任何男人來說,比死亡更可怕!
但是她不想這樣沖動,不想和姬玄殇的關系變成不可挽回。
至少她要知道原因!
爲什麽會這樣?
沒有原因的話,她心裏永遠不會服氣!
“重葵小姐,大王對您情深義重,您難道要爲了齊鹿大人,和他翻臉嗎?”季樞擔心地說。
他忽然後悔今天去通知重葵了。
自己仿佛成了罪人一樣。
“齊鹿是我的徒弟,他不是外人!”重葵冷冷地說,“要我爲了姬玄殇,連仁義都不要了嗎?”
她的話說的太重,季樞都找不到話來反駁。
一邊是自己的愛人,一邊是自己的徒弟,還真是難以抉擇。
季樞還想再說一點兒什麽,可是擡起頭來,卻看見前面有一個人站着,身後前呼後擁了一群人。
季樞心道不好,還說去議政殿,沒想到在這裏就碰上了。
重葵也看見了他,腳步頓了一下。
此刻是傍晚,夕陽西下,懸挂在天邊,一片橙紅色的炫光鋪滿了半邊天空。
波光粼粼的池水中,一層胭脂色讓原本的池子如同一面七彩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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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要加油啊~都閹了齊鹿給你們打氣了,我多偉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