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比賽快開始了,這一次侯爺派出的三名高手,對戰的都是小有名望的高手,不過都不用太擔心,隻是焚月大人……”一個下屬走進來,低下頭說。
“對戰石越嗎?”魏其候摸着下巴,早已經是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這本候早已料到,已經有個安排,不用擔心。”
那下屬點點頭,但還是憂慮地說:“除了石越,還有一個人……”
“還有誰?”魏其候忙問,他的下屬也是見慣了世面的,尋常之人是不會這麽緊張的。
重葵也不禁帶着幾分好奇,除了那個天才石越,還有誰?
“回侯爺,還有擅長劍術的蕭疏樓!”那下屬謹慎地說。
“什麽?”魏其候提高了聲音,顯然,此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不止是他,重葵都差點兒跳起來!
丫的蕭疏樓!!!!
那家夥的劍術可不是開玩笑的,當初在安平城的時候,在酒樓上接了他一劍,差點兒震斷了手!
那一劍,還是他并未使出全力來,而且最後關頭已經有了收勢,偏開了。
現在正兒八經的對戰,他不可能會手下留情的!
乖乖,她怎麽這麽倒黴?
這次邯鄲學宮的比試,那是上千人,她竟然和蕭疏樓撞在一起,這太讓人崩潰了吧!
“本來,蕭疏樓對戰的是别人,但他主動提出要和焚月大人交手,相當于主動挑戰,這在學宮的比試規定中是允許的,高手挑戰,若不接受,等于自動認輸,所以……”那下屬也十分無奈。
“這該死的蕭疏樓!”魏其候氣得臉都青了,狠狠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在原地走了兩圈。
“君父,蕭疏樓可不是好惹的呀,他那把水寒劍厲害得很,兵器榜上可是能排前十的!”趙漣漪看了一眼重葵,更加覺得沒有信心了。
“我知道!”魏其候咬牙切齒,那蕭疏樓此前也是冠軍的最大熱門,但他已經打聽過,蕭疏樓對戰的,是趙王手下的第一劍客,不管是輸還是赢,都不會和焚月正面交鋒。
除非他能打敗第一劍客,再打敗石越,那麽就可能和重葵遇上了。
但一天之内對戰兩名高手,體力消耗太大,一般來說是不可能赢的。
但沒想到這蕭疏樓竟然不按規矩辦事,主動挑戰!
那該死的小子不知死活!
别人一聽魏其候的人,也不敢放肆,蕭疏樓不過是重鋒的門客,竟然有這個膽子!
“他和石越,誰先對戰?”魏其候連忙問。
一定是有人存心和他過不去,讓兩個高手來輪番戰焚月!
“蕭疏樓!”那下屬皺着眉,若不是這樣,又何必這麽擔心?
魏其候緊緊握着拳頭,惡狠狠地說:“這小子敢和本候作對,本候也容不下他!”
“侯爺,對付蕭疏樓并不容易,和他一起的那個風陌,也相當難纏啊!”下屬焦慮地說。
“本候知道!”魏其候氣得大口大口喘着氣,“這蕭疏樓有什麽缺點?他喜歡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