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宮宴上,這焚月并未露面,看來,他并沒有選擇平原君或者趙王那一邊啊!
“侯爺客氣了。”看着他那副客氣的樣子,重葵不禁想笑。
之前面對着她,可是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現在怎麽不敢了?
“今日偶遇,實是緣分,不知焚月閣下可有雅興喝一杯?”魏其候滿是誠意。
“今日……”重葵微微猶豫。
“本候隻是誠心想交一個朋友!”魏其候連忙說。
“正好閑來無事,走吧!”重葵點點頭。
魏其候立刻讓人準備美酒佳肴,然後引着重葵走進一間更大更奢華的房間。
地上鋪着西域進貢的柔軟毯子,踩在上面柔軟無聲,巨大的柱子上鑲嵌着薄金片,火盆裏的光反射着金光,顯得耀眼絢爛,說不出的奢侈。
重葵漫不經心地走向客位坐下,立刻有妖娆美豔的侍女過來伺候她喝酒。
“不必。”重葵不客氣地把她們推開,眼睛都不擡一下,根本不多看一眼。
開玩笑,她也是女人,長得美的女人,跟她有什麽關系?
然而,魏其候看在眼裏,卻是另外一方想法。
看來,普通女人是無法入這焚月的眼了!
“叫夕顔來!”魏其候對一旁的随從低聲命令,“讓她盛裝打扮。”
“是。”随從匆匆忙忙下去了。
魏其候舉起酒杯,對焚月說:“焚月閣下,這一杯,本候敬你!”
重葵舉杯喝下,她酒量還不錯,自己有一套千杯不醉的秘訣。
很快,歌姬舞姬便都上場,唱得是沙啞柔媚的靡靡之音,舞姬則都來自楚國,個個纖腰不盈一握,體态婀娜多姿。
一撚楚宮腰,體态更妖娆。
重葵沒什麽興趣,倒是和魏其候說了幾句話。
“聽說焚月閣下要在邯鄲長住,不知可有需要本候幫忙之處?”魏其候熱情地問。
“在邯鄲确實要逗留許久,有些事情一時半會兒也成不了。”重葵淡淡地說。
魏其候一聽,忙問:“不知閣下所爲何事,本候在趙國也算有些勢力,或許可以幫得上忙。”
“這……”重葵自己倒了一杯酒,“在趙國,确實連平原君的勢力,都比不上魏其候。”
魏其候大悅,哈哈大笑起來:“不敢當!隻要焚月閣下看得起,本候最喜歡幫朋友的忙!”
“我這個忙,可不小,侯爺還是算了吧。”重葵搖搖頭。
“哎?閣下這是不拿本候當朋友了嗎?”魏其候心裏着急。
“自然不是。”重葵歎息一聲,“隻是此事,确實事關重大。”
“隻要本候能幫上忙,必定竭盡全力!”魏其候隻差沒有指天發誓了。
重葵這才慢悠悠地說:“實不相瞞,在下這次來邯鄲,是爲了尋找一樣失傳已久的寶物。”
“敢問是何寶物?本候府裏,倒是有不少珍寶。”雖然都被可恨的盜賊盜走了,一提起來就覺得肉痛!
重葵看了他一眼,眼波裏帶着三分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