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女子膽戰心驚,誰都不敢說話,很快魏其侯府的人趕來,七手八腳幫她先療傷。
趁此時機,如意騎着馬,輕快地走過去,居高臨下地說:“這一次,是我赢了吧!”
“你怎麽可能赢,你,你……”趙漣漪喘息着,一雙眼睛卻閃現着狠毒的光芒。
周圍的人大氣也不敢出,想到魏其候隻手遮天的權勢,誰敢惹她?
“隻是玩樂而已,不用當真。”重葵笑着說,真是可惜,剛才沒弄死這女人。
隻是如意赢了,誰知道她以後會不會尋機會報複?
如意見她這麽說,也聳聳肩:“是啊,今天本來就是大家出來玩樂的,漣漪姐姐,你傷得這麽重,還是快回去吧。”
趙漣漪的心裏這才舒服了一點兒,但還是瞪了他們一眼,才被人擡走了。
“怎麽會這樣的呢?漣漪的那匹馬,可是西域進貢的神駒,爲何跑着跑着忽然摔倒了?”
“不知道呀,馬腿都摔斷了。”
“真是奇怪,她這次恐怕傷的不輕。”
“那正好了,太子選妃,也選不中她了吧。”
“哈哈,也是,之前就傳言,魏其候要把她硬塞給太子殿下。”
“就憑她那樣,還想做太子妃!這次最好被毀容了,那才好呢!”
…………
趙漣漪一走,那群女人就叽叽喳喳開始幸災樂禍,這副嘴臉,比趙漣漪那種直接的壞要醜惡多了。
重葵從馬背上下來,經過他們身邊說,冷冷地說:“背後嚼人舌根,也不怕舌頭爛了!”
那群貴族小姐轉過身,紛紛看向她,但重葵說完之後就走遠了。
她沒有興趣爲趙漣漪那種人打抱不平,隻是讨厭那些裝模作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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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閣樓上,兩名同樣風華無限的男子并肩而立,風拂起的白色紗簾在他們身旁飛舞。
觀看了遠處的賽馬過程,信陵侯的面色不禁有些詫異,但随即就微微一笑:“看來,今日你我都沒有賭運。”
“确實。”巫離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原本,以小主人的性格,她是不會招搖地去得罪趙漣漪這樣的人,因此她會選擇明哲保身,在馬術比賽中輸掉。
他對于他,始終是有一絲了解的,但沒有想到,結果出乎他們意料之外。
“奇怪,漣漪的那匹馬,是西域進貢的良駒,可日夜不停奔跑八百裏,怎麽會那麽輕易便出意外?”信陵侯還是有一絲不解。
“人生之中諸多意外,誰知道什麽時候會降臨?”巫離微笑着,雖然那一幕很慘,但與他們無關,所以并不會放在心上。
“哈哈哈,巫離公子說得對。”信陵侯也贊同。
方才的距離畢竟太遙遠了,他們兩人就算有超強的實力,也難以看清楚那混亂中發生的變故。
“棋局結束,侯爺是否準備離開?”巫離問。
“一起吧。”
兩人一起轉身,消失在寬大的窗戶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