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九歲的小丫頭,能掀起什麽風浪?
趙遷眼睛一眯,又看向葉闌珊,看來這些話不是她教的,也是那個葉霓裳!
葉闌珊什麽都沒做,忽然又被趙遷瞪着,吓得一哆嗦,連忙搖頭:“我,我沒有。”
“闌珊姐姐,不用怕他!等葉美人生下小王子……”
“你住口!”葉闌珊大聲說,恨不得沖上去給她一巴掌,臭丫頭,說話也不會說,竟敢當着太子殿下說這種話,她不要命了嗎?
重葵這才不說了,要一直這麽腦殘下去,她自己也受不了。
這一招禍水東引效果不錯!
達到了目的,她也懶得和他們糾纏,拉着如意的手說:“我們去那邊玩吧!”
“……好。”如意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剛才的重葵,也太脫線了吧!
兩人離開之後,趙遷和趙漣漪又相繼威脅了一遍葉闌珊之後,也離開了。
而距離這不遠處一座閣樓上,四面開闊,挂着紗簾,裏面有兩個人影正在對弈。
棋局沒有太多變化,平平淡淡,一如清淺無波的澄澈湖水,一眼就能看到棋局走向。
“信陵侯這一招高明得很。”溫潤平和的聲音,含着一絲淺笑,淡淡響起。
紗簾中若隐若現的光,在他身上投下長長短短的光影,紅色衣擺迤逦在光潔幹淨的木質地闆上,如同陰影中盛開的鮮豔彼岸花。
“巫離公子并不用心,本候勝之不武。”信陵侯宛如谪仙一般,白衣如雪,笑容中仿佛盛着一斛流光。
巫離放下一枚棋子,輕笑道:“在下輸了。”
“外面那一番争吵,可是重葵小姐赢了?”信陵侯背對着那一面,自然看不到。
但巫離,卻可從晃動的紗簾中,輕而易舉看見那邊的一舉一動。
“談不上赢。”巫離唇邊的笑容清淺幹淨,“隻不過自保而已。”
“冰雪聰明的孩子。”信陵侯也不禁笑道,“怎麽會有人說她傻呢?”
“小主人從來不傻。”巫離站起來,走到開闊的窗邊,雪白紗簾在他身周翻飛,紅衣豔如烈火,整片天地都似乎被驚豔。
不遠處的草地上,一個少女身姿利落地翻身上馬,潇灑地拉起缰繩,目視遠方,明明那麽纖細瘦弱,可自有一股王者氣度。
馬背上,仿佛就是她的天下,在這個領域裏,無人能與她争鋒。
那份光芒,爲何那麽耀眼?
“不如賭一局,今日誰會赢?”信陵侯不知道什麽時候走過來,站在他一步之後,一起看着外面的情形。
“侯爺有雅興,巫離自當奉陪。”巫離淡淡地笑道。
信陵侯斜睨着他,笑道:“那麽,本候就賭重葵小姐會赢。”
巫離看了他一眼,并無詫異,隻是笑了笑說:“在下賭魏其候之女趙漣漪。”
“哈哈哈!巫離,重葵小姐要是知道你對她這麽沒有信心,恐怕會生氣的。”信陵侯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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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赢,下注啦~猜對送巫離公子的吻一個啦~
離:有你這麽賣兒子的嗎?
路:現在讓你吻一下而已,以後,嘿嘿……
群衆:以後睡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