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旺現在連任何一種靈藥都沒有煉制過,卻直接上手百草丹的煉制,自然是難上加難。但是羅天旺手中沒有靈藥,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再次遇上。而大理原始森林裏藥草種類繁多,湊齊百草丹需要的藥材不成問題。所以,羅天旺準備嘗試一下。雖然沒有煉制靈丹的經驗, 但是羅天旺本身就擁有一個煉丹師的寶貴經驗傳承,再加上有本命法寶木靈鼎。這些條件也是得天獨厚。
羅天旺采集草藥的标準也是非常之高的。既然要煉制百草丹,對于每一株藥草的要求自然要以百草丹爲标準。沒有達到理想狀态,羅天旺甯肯不要。這樣一來,這一百種藥草的收集自然變得緩慢起來。
羅天旺一直朝着原始森林最茂盛的地方行走,走了沒多遠, 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了,他隻記得一個大概的方向, 找回家的路沒什麽問題。但是到底到了哪裏, 他可并不清楚。
“戴進洲!你休想跑掉!你害得老子損失這麽多的兄弟,又虧了這麽多,老子必須把你抓住,才能在老闆那裏交差!”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羅天旺耳邊響起。這一次,這個緬南人竟然講起了蹩腳的普通話。
他說話的對象戴進洲應該是一個中國人的名字。難道他在追捕一個中國人?羅天旺對這個緬南人沒有什麽好印象。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麽的。但是通過原始森林的通道去騰邊,想必做的也不是什麽正經生意。所以,羅天旺對這個緬南人追捕的中國人有些興趣了。快速向那個緬南人說話的地方靠近了過去。
遠遠地看到一群持槍的緬南人排成一排,在樹林裏搜索着。這麽地毯式的搜索,如果他們追捕的那個中國人還在附近的話,是不可能逃脫的。
羅天旺飛快地靠近過去,如同一陣風從樹林中吹過一般。動靜非常小,雖然也會發出沙沙沙的細微聲響,但是那群人的聲響高出的動靜太大,誰也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羅天旺沒準備直接去營救那個人。進入那些亡命之徒的包圍圈,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發瘋掃射。羅天旺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灌木叢中停了下來。一道束縛術從羅天旺手中飛出,将不遠處一個匪徒的雙腳捆綁住。那匪徒毫無所覺,往前一走,才發現兩隻腳竟然無法邁開步子,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啊!”這名匪徒發出一聲慘呼,衆匪徒還以爲這邊遭受到戴進洲的攻擊,連忙圍了過來,卻發現這家夥毫發未損。
“你怎麽回事?”蓬奈溫氣得跳腳,這麽一亂,肯定給那個戴進洲創造了機會,讓他趁亂跑掉了。
“我,我不小心絆倒了!”那名倒黴的匪徒不敢看蓬奈溫發黑的臉。
要不是對這名匪徒知根知底,蓬奈溫恨不得一槍就結束了這混蛋的性命。這一群手下都是蓬奈溫老家人,每一個都知根知底。每次蓬奈溫做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會帶上這群人。提着腦袋過生活,就得小心翼翼,才能夠在遍地财狼的緬南邊境生存下來。
就在蓬奈溫準備糾集手下繼續搜捕戴進洲的時候,四周幾個大樹毫無征兆地倒下來。
那可都是幾十米高,兩個人合抱的大樹。枝葉覆蓋的面積足足有上百平米。這麽砸下來,蓬奈溫的這夥人哪裏逃得赢。十幾個人,被砸倒了大半,蓬奈溫運氣不錯,剛好站在幾棵樹的縫隙之中。竟然是毫發未損。但也是吓得兩腿打顫。這種狀況也實在太驚人了。
幸好不是這些人站的位置,都是大樹樹尖壓下的位置,除非被大枝壓中才會直接死亡,被枝葉壓倒的雖然身上遍體鱗傷,實際上卻并不緻命。
這事自然是羅天旺幹的,羅天旺從來沒殺過人,最嚴重的也隻是将安寬的手指削掉,雖然有馭劍術,有金靈劍,卻并沒有一出手就要人性命。但是樹倒下會不會把人給壓死,就不是羅天旺能夠預見得了的。實在要壓死了,就怪他自己倒黴吧。看着大樹倒下,羅天旺沒有去看結果,而是快速地靠近那群人搜索的目标。
戴進洲的情況看來很糟糕,竟然沒有趁着剛才的機會逃跑,而是在灌木中苟延殘喘。救人救到底,所以羅天旺突然想到将大樹砍倒,徹底把這群緬南佬的行動破壞。然後趁着緬南佬驚慌失措的時候,沖過去将戴進洲救走。
戴進洲手裏還拿着一柄手槍,卻被像閃電一樣沖過去的羅天旺一把搶到了手裏。戴進洲準備垂死掙紮,與羅天旺拼命。
“别動,我是來救你的。”羅天旺連忙用手捂住戴進洲的嘴巴,然後快速沉聲說道。
聽到羅天旺口裏吐出流利的國語,戴進洲這才安靜了下來,瞪大眼睛看着羅天旺。
“這裏不是久留之地。我帶你離開這裏。哎呀,你身上可真是夠髒的。”羅天旺從兜裏掏出一個木葫蘆,從裏面倒出一粒丹藥,塞到戴進洲口裏。這是一粒固本培元丹,戴進洲的狀況糟糕,如果不盡快救治,隻怕很快就要完蛋了。羅天旺接着再給戴進洲施展了一道木靈符。木靈氣進入戴進洲的身體,快速對戴進洲的身體進行修複。
“沒,沒用。我中毒了,很厲害的毒。跑出來的時候,被毒蛇咬了。”戴進洲的精神狀态雖然恢複了一些,但是一股黑氣還是在他身體之中擴散開來。
“放心,我不讓你死,你就死不了。”羅天旺又在袋子裏翻了一翻,書包裏木葫蘆太多,羅天旺拿了好幾瓶,都是固本培元丹。好不容易才将唯一的一瓶解毒丹翻了出來,從裏面倒出一粒,塞到戴進洲的口裏。
戴進洲不知道羅天旺給他喂什麽藥。但是他知道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小孩子似乎非同一般。
“能動了麽?你身上太髒了,我可不會背你。”在戴進洲發呆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羅天旺的聲音。
戴進洲嘗試動了動,發現自己全身到處都是傷,動一下牽動着傷口很痛,身體卻似乎已經恢複行動能力了。這點傷對于戴進洲來說司空見慣:“沒問題。這裏非久留之地,我們快點離開,被那群緬南狗咬住了就麻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