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吃蠍子和毒蛇,渴了喝植物的汁液。可以說和之前的生活有着天壤之别。
唯一的好處就是在李嶽發出了訊号之後,基地方面證實了托尼斯塔克失蹤的消息。
護送他的車隊人員查實,已經全部死亡。與此同時,得到消息的還有神盾局總部!
這下神盾局中的大佬就慌了神,索性有創始人之一的卡特特工壓場,才将這場風暴給停息了下來。
然而經過卡特特工的調解,李嶽也僅得到了斯塔克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
哦!不應該說是得到,應該說是施舍,看在卡特特工的面子上施舍給李嶽的一點點東西罷了。
在他們看來,李嶽作爲神盾局的特工本就應該以保衛神盾局爲己任。
以李嶽的脾氣來說應該給他們來一個教訓,但是爲了到手的利益,還是忍了下來,不僅如此,他還悄悄的用加密頻道給希爾指揮官和基地發了一條消息。
在得到了準确的答複後,李嶽才結束了繞路的行爲,從‘路過的叛軍’手裏搶到了一輛吉普車向着關押托尼斯塔克的洞穴開去。
此時,坐在車子吹着沙漠熱浪的兩個人是什麽姿勢都做出來了。娜塔莎羅曼洛夫躺在後座上眯着眼睛,一雙秀腿壓在門框上。李嶽則靠着車窗,手裏拿着一把手槍。槍口瞄準着正在駕駛的司機。
而在他們身後幾公裏外,神盾局和美軍的小股車隊也跟随着半步不離。
營救托尼斯塔克這個‘肥差’,所有的人都想要來分上一羹。雖然不像李嶽和娜塔莎羅曼洛夫一樣能夠分到股份,但是實打實的美金他們還是會喜歡的。
“還沒有甩掉那些礙事的家夥。”正躺着眯眼睛的娜塔莎羅曼洛夫出聲問道,“我們已經在這裏饒了一個多小時了。”
李嶽笑着說道。“本來是快了,可是他們跟的太近,如果把那群叛軍惹得狗急跳牆,說不定會提前将斯塔克變成死塔克。
繞一繞也好,給叛軍制造一點點壓力,不給斯塔克好果子吃。”
娜塔莎羅曼洛夫咯咯的笑了起來,“你還是對托尼有些成見,因爲你們都是男人?”
“不,因爲我是男人。”李嶽糾正的說道。
然後轉過頭對司機說道,“前方四百米沙丘左轉,後面有一個你們的隐藏補給線,進去。”
司機臉色一變,有些難看的瞟了一眼李嶽手中的手槍。思考着自己如果動手的話,有多大的成功幾率從這兩個的手中逃出去。
李嶽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聳肩說道,“大概百分之十左右,其實你可以帶我們進去,然後利用裏面的那些家夥抓住我們兩個人。”
“……”
“當然,他們死掉的幾率很大,不過你能活下來。”
“……”
娜塔莎羅曼洛夫從座位上坐了起來,滑着他的臉頰咧嘴說道:“你最好聽他的,我從來沒有看到他有過一次失誤。”
這個司機咽了咽口水,狠狠的點了點頭,看着前方的山丘加大了油門。
然後快速轉向,車身随着車輪的停止打滑然後甩尾進入了沙丘的另外一側。
撞開了遮擋的黃沙帆布,車輛進入了一個寬大的地下防空洞中。
此時的裏面的叛軍正在打着撲克,眼睜睜的看着車輛在自己面前停了下來。
然而李嶽和娜塔莎卻沒有愣住的表現,手中的手槍像是長了眼睛一樣響了起來。
司機吓得抱住了頭縮進座位下瑟瑟發抖,耳邊全是手槍打擊和子彈殼掉落在座位上的聲音。
幾秒鍾後,槍聲漸漸停息了下來,然後傳來開門的聲音,這時司機才敢悄悄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車的座位上已經沒有人了,他們走在了汽車,正給那些叛軍的腦袋上補上一槍。
就傷勢而言,那名女性的手臂上有着輕微的擦傷,而那男人卻毫發無損。
真是可怕。
“可樂、披薩、漢堡和軍用幹糧,還有……華國的方便面。”李嶽翻找着可用的物資說道,“好吧,我對這些東西毫不感冒,學姐您呢?”
“除了可樂和軍用幹糧可以帶上一點,其他都不要。水在沙漠可是重要的幹糧。”
似乎感覺到了司機在觀察着自己,娜塔莎羅曼洛夫一下子擡起了手槍瞄着他的頭顱。
李嶽笑着轉過了頭,從地上撿起一把Ak丢在了地上,然後說道,“這裏還有一個傷員,用這把槍殺了他,你就可以離開這裏。或者撿起槍,對準我們扣動扳機,然後被我們給殺死在這裏。”
說完李嶽不在管這名司機,而是扯了一個背包将需要的物資背了起來,從防空洞的下端走了下去。
娜塔莎羅曼洛夫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司機後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桑諾。”
“桑諾,你很幸運。他看中的人都有一番機遇,希望你能夠活下來。”說着娜塔莎羅曼洛夫點了點頭跟随着李嶽的步伐走了下去。
這名叫做桑諾的司機咬着嘴唇看了一眼地上的槍械,鼓起來勇氣,撿了起來對準僅存的那名叛軍開了槍。
被帶入這個位置的他知道,要想平靜的活下去,就必須殺死這名叛軍,不然等他去告密的話,自己就永遠别想有好日子過。
人這一旦是下了決心并且努力去做,也就停不下來了。桑諾殺了這名叛軍後,有用這把ak将所有的叛軍屍體全部補了一次,确定沒有人之後,才将物資全部搬運到汽車上,等待兩個小時,才悄悄的開着車溜了出去。
另一頭,從防空洞裏出來的兩個人,入眼處看到的是前方的小型物資線,毫無疑問,那些忙碌的身影都是來自于叛軍。
他們整理着物資,這些物資中大部分是導彈,隻有小部分是食物和醫療用品。
李嶽和娜塔莎羅曼洛夫悄悄的貓着身體靠近了之後,能夠用望遠鏡看到軍火上斯塔克集團的字樣。
“斯塔克集團裏有叛徒,有人出售軍火給叛軍?”娜塔莎羅曼洛夫不可思議的呢喃着。
“這沒有什麽好驚訝的。”李嶽放下望遠鏡說道,“從那家夥的行蹤被暴露之後。就應該猜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