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隻用舌尖輕輕的那麽一舔,就在趙艦的臉上留下了II級左右程度的燒傷痕迹。還好星堡方面的醫療技術了得,趙艦倒也并不擔心破相的問題,前提是他得能活着回去才行。
強忍着臉上火辣辣的燒傷,趙艦微笑着說道。
“我說小姐,能先松開我嗎?這麽高,我逃不了的。”
“唔(搖頭)~!這樣感覺很舒服,人家才不要松開呢。奈、奈,你不是人類,對不對?哈啊~看上去真的好美味哦!”
“……”
帶着一臉陶醉的表情,幽姬嗅了嗅趙艦身上的氣味。如果加賀在這裏的話,會發現對方現在這個樣子,和赤城準備吃蛋糕時一模一樣。而事實上,赤城在被轉化成異種艦娘後,就一直沒有“吃飽”過。
要知道超階同化會造成高額的能量消耗,在極大損傷生命本源的同時,還會連帶着産生巨大的饑餓感。這種饑餓感無法靠單純的口舌之欲得到滿足,需要實實在在的能量補給。于是陸軍便将之前囤積的能量礦石如流水般供應給幽姬,但效果卻無異于杯水車薪。
無奈之下,陸軍隻得用藥物令幽姬休眠。免得她老是肚子餓。
而星堡艦隊的這次襲擊,則在無意間刺激了幽鬼要塞。炙熱的岩漿本身就是巨大的熱能,要塞雖然被燙的脫了一層皮,但也讓餓肚子睡覺的幽姬難得吃上了一口“熱乎的”。存在基因不穩定性的超神經,也因此而發生了超出托爾預料之外的變異。
如今的幽鬼要塞已經不再是一件簡單的生物兵器。這次變異讓她進化出能吸收岩漿,從中汲取能量的本事。雖然從長遠看,這種能力無異于飲鸩止渴,但至少短期内可以讓她變的更強。
而幽姬在脫離了硫磺島基地後,便潛入地脈的岩漿層,遵循着舊時的記憶想要返回橫須賀基地,結果剛從富士山出來就被趙艦吸引。
如果說岩漿是六塊錢的麻辣燙。那趙艦就是世界級的甜品了!
此時在近地軌道上。運輸飛艇大隊剛剛返回母艦。靠着趙艦的自我犧牲,他們僅僅損失了5架飛艇。但對于整個幽靈獵兵來說,自家老大被敵人像唐僧一樣被抓走了,這才是讓他們不能接受的奇恥大辱!
但無奈東京上空隻有兩栖攻擊艦編隊,作戰部隊這會兒正在硫磺島那邊牽制那些聞訊趕來的日軍艦隊,根本抽不開身。好在蚩尤坐鎮在飛躍号上,她在得知趙艦被抓後。就變身一個猛子紮下去了。
對于幽鬼要塞發生的變異,蚩尤也頗感驚訝。她在趕往地面的同時緊急聯絡上托爾,将這邊的情況轉述給對方。托爾意識到自己小看了基因不穩定性,這既是一個缺陷,也是一種能力。
每一次變異就像是擲骰子,誰也不能保證是好是壞。
很快蚩尤便趕到了現場附近,那坨觸手依舊懸在半空。爲了避免不打草驚蛇讓趙艦出點什麽閃失,蚩尤先隐蔽在正上方的雲層裏。兵主則變成了一套黑色披風,将蚩尤的存在感掩蓋起來。
不過當蚩尤看到趙艦的處境時,卻相當缺德的偷笑了起來。
“嘿!這小子豔福不淺嘛!”
此時的趙艦。處境相當的微妙,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面前的幽姬很喜歡自己,喜歡到恨不得把自己一口吃掉的程度。但這個娘們的體溫實在是太高了,對方的體内仿佛流動着岩漿一般。
而他趙某人的小夥伴雖能絕緣,卻完全耐不得高溫!
眼見着對方已經開始研究怎麽脫自己的外骨骼裝甲了,汗流滿面的趙艦隻得嘗試和對方進行周璇。同時暗自祈禱援軍能快點來。
“那個、那個幽姬小姐,你看咱們才第一次見面,女孩子是不是矜持一點比較好?你這樣讓我……讓我很害羞啊!”
故意裝出一副純情小男生的模樣,趙艦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他發現幽姬雖然有點神經質,但至少還能進行溝通。
但幽姬似乎并沒有興趣陪他玩禦姐調戲少男的戲碼,依舊在試圖将其扒光。數十條觸手纏滿了趙艦的全身,使勁兒的拉扯着裝甲,一些較爲薄弱的關鍵處率先被攻破。
眼看着趙艦馬上就要變成“鐵闆燒”,蚩尤終于出手了。
隻見蚩尤猛的從雲層中殺出,兵主迅速轉行形态變成兩條寒光爍爍的鞭刃,給了注意力全集中在趙艦身上的幽姬一個出其不意的攻擊。
措不及防之下,蚩尤一擊得手。兩條鞭刃那薄薄的鋒尖兒從趙艦和幽姬之間交錯而過,齊刷刷的斬斷了全部觸手。趙艦當即向旁邊縱身一躍,被疾馳而下的蚩尤穩穩的接在手上。
“小弟,沒事吧?”
“你再多觀望一會兒,少爺我就要熟了!”
伸手一摸頭上的大汗,不小心碰到燙傷創口的趙艦,疼的是龇牙咧嘴。顧不得檢查自己臉上的傷口,趙艦麻溜的鑽進蚩尤的駕駛艙,直到艙蓋完全蓋上,他才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而另一邊的幽姬在回過神後,頓時感到出離了憤怒。對于一個真正的吃貨而言,沒有比搶食更加無法得到原諒的行爲。幽姬面色不善的看向蚩尤,龐大的變異幽鬼要塞也跟着抖動了起來。
“還~給~我!把他還給我!”
看着怒不可止的幽姬,蚩尤居高臨下的傲視道。
“我說這位小妹妹,做人要講究個先來後到,這小子早就是姐兒我的人了,你想就這麽搶去,跟我打過招呼沒?”
“還給我啊!!!”
如暴怒的雌虎一般,幽姬嘶吼着發動了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數不清的觸手迅猛的撲向蚩尤。但這種攻擊方式對一台沒有作戰時限的頂級巨神兵而言,應付起來自然是毫無壓力。
蚩尤張開六條手臂,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小妹妹,讓姐兒我陪你戰個痛!”(未 完待續 ~^~)
PS: 上個月的更新一直不給力,我其實比大家更着急,畢竟這直接關系到我的收入。而究其原因,老爺子生病是一方面,住了快4個月,着實把我們這一家吓了個不輕。另一個主要原因,是我和我父親之間的日益激化的觀念矛盾,兩代人之間馬裏亞納級的代溝,讓互相理解根本不可能。這種該死的家庭冷戰,即無聊、又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