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魏光等人驚得目瞪口呆。
這些人竟然知道他們背後的勢力是幻海宗?
對方已經知道這一點,還要與妩雲城作對,他們到底是什麽來頭?!
三大勢力之一?
也不大可能啊。
三大勢力一直小心翼翼地維持着彼此之間的平衡,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彼此争鬥,免得兩敗俱傷。
所以,另外兩大勢力應該不會做這種挑釁之事啊。
不是三大勢力之一,那又是誰?!
魏光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月傾城等人。
“你們最好束手就擒,這樣,也可少吃點苦頭。”月傾城淡淡道。
“不可能!”魏光等人咬牙道。
“小寶,小貝,将他們拿下,喂他們吃下失魂丹。”月傾城冷冷一笑,然後道。
月傾城很滿意,他們來得真是時候,這裏的人都是重要人物,控制了這些人,基本上就控制了整個妩雲城。
“是。”小寶和小貝應了一聲,然後就飛身上前。
二人也不下狠手,隻是抓住一個人,喂一顆丹藥,抓住一個人,喂一顆丹藥,如此反複……
很快地,一屋子的人就失去了抵抗力,而表情也變得越來越恍惚……
所謂失魂丹,就是讓一個人失去自己的自主意識,受别人操控……
“很好!”月傾城滿意地點頭。
就在這時,大門再次被打開,大寶和花遙大步而入。
“你們來了。”月傾城轉頭,微笑着打招呼。
“娘親,這是花遙,花遙,這是我娘親,這是我父親,這是我兩個弟弟——天賜和天安,這是我二弟的妻子——林沐沐。”大寶爲雙方介紹。
“見過伯父伯母。”花遙也不拘謹,盈盈向月傾城和君墨涵行禮。
剛才,大寶已經跟花遙說過了,他的家人也曾跟他一起解救那些孩子,昨日又和他一起救走了所有的青樓姑娘和小倌。
所以,花遙對大寶的家人非常尊敬。
“姑娘不必多禮。”
月傾城微微一笑。
“想必天賜已經跟你說過了吧?我們想讓你和大寶一起管理妩雲城,将妩雲城變個樣。”
“嗯,君公子跟我說過了。不過,我才疏學淺,恐怕做不了什麽,不過,我願意留在君公子身邊幫他的忙。”花遙道。
“隻要你願意就好,以後有很多事都要仰仗你呢。”月傾城淡淡道。
說完,月傾城轉向魏光等人,雙眸蓦然變得幽深,好似變成了一個黑色的漩渦……
她一一掃過魏光等人,魏光等人的神情頓時越發的恍惚……
“這些人怎麽了?”花遙低聲詢問大寶。
“他們被我們用一種丹藥控制住了,以後會聽我們的命令。”大寶小聲解釋。
聞言,花遙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世上确實有一種辦法讓人失去神智,然後被人控制,譬如她煉制的一種香氣就可以做到這個。
隻不過,她一般隻能利用香氣短暫地控制某個人,如果想要長期控制,就隻能讓這個人長期地吸入這種香氣,當然時間久了,這個人基本也就廢了,會變成傻子一樣無法思考的人。
可是,她從來不知道有種丹藥可以長期控制一個人。
君公子一家果然不同凡響。
“從現在開始,我們七個人就是你們的主人,你們必須聽從我們的命令。”月傾城沉聲開口。
“是,見過主人。”魏光等人目光呆滞地跪了下來,恭敬地伏在地上。
……
與此同時,千裏之外。
某個奢華的院落。
一個黑衣男子站在正屋門前,裏邊茵茵傳來音樂聲。
“公子,屬下厲天有要事求見!”黑衣男子恭敬地低着頭,大聲道。
“……進來吧。”片刻後,屋裏才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黑衣男子——厲天推門而入。
房間裏,和以往一樣,房間裏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一個紅衣男子衣襟微敞,斜倚在矮榻上面,旁邊跪着幾個貌美的小丫頭,有的給他捶腿,有的喂他吃葡萄。
在不遠處,還有幾個小丫頭,有的彈奏樂器,有的翩翩起舞。
這紅衣男子,毋庸置疑,自然是妩雲城背後的主人——黎岸笙。
“見過公子。”厲天單膝跪在地上,恭敬道。
榻上,黎岸笙懶洋洋地看了厲天一眼,然後淡淡道:“說吧,發生什麽事了?”
“公子,妩雲城傳來消息,有人帶走了妩雲城所有青樓和小倌館的姑娘和小倌,厲同和魏光在追捕疑犯的時候,損失嚴重,厲同更是被對方擒住,現在生死不明。”厲天低着頭,帶着一絲悲憤道。
黎岸笙先是微微一怔,好似沒有聽明白厲天的話,下一刻,他眼神一厲,蓦然坐起……
“什麽?!你再說一遍。”黎岸笙冷聲道。
厲天低着頭,聲音僵硬地将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嘩啦!
黎岸笙一把将前面長幾上的東西掃到了地上。
頓時,杯盤、水果和點心等物滾了一地。
幾個丫頭吓得臉色發白,連忙避到一邊。
“廢物!一群廢物!!!”黎岸笙臉色鐵青,怒聲吼道。
所有丫頭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
厲天也低着頭不敢說話。
“對方是什麽來頭,摸清了嗎?”黎岸笙沉聲道。
“還……還沒。”厲天結結巴巴道。
“廢物!”黎岸笙拿起長幾上的一個茶杯就扔了出去。
厲天低着頭,感覺茶杯向自己呼嘯而來,卻不敢躲。
砰!
茶杯砸上曆天的額頭,然後在地上摔個粉碎……
厲天的額頭上頓時有鮮紅的血迹蜿蜒而下……
黎岸笙臉色陰沉的沉默着,眸中有微光不停地閃爍,顯然在思考……
“你現在立刻去找寒長老,讓寒長老聯系我父親,讓我父親盡快派五百個頂尖高手來。就說有硬茬子在找我們麻煩,我們這邊的人恐怕應付不了。”黎岸笙冷聲道。
“是。”厲天應了一聲,然後起身,恭敬地退了出去。
厲天離開後,黎岸笙依然眼神陰沉地看着前方,胸膛更是劇烈起伏,可見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