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他人點頭。
“也不知道盧院長怎麽樣了?希望他不會因爲我們受到連累。”緊接着,月傾城歎了一口氣道。
“……放心吧,娘親,天空大帝一直以仁厚、寬宏大量被人稱道,他不會爲難盧院長的。再說了,我們隻是西岚學院的幾個學生而已,我們與院長的關系也隻是單純的學生和院長的關系,我們犯錯,還不至于讓一個學院的院長背鍋。”大寶眸光微閃,然後安慰月傾城。
君墨涵父子三人也在一旁點頭附和。
“大寶确實說的有理,不過,我就怕院長會爲我們求情,這樣,肯定會被天空大帝記恨,他可能明着不會做什麽,暗中可能會爲難院長。就像上次紫霞公主派人追殺我們一樣。”月傾城道。
“……娘親,您也别太擔心,院長和我們不一樣,他是一方大能,影響力巨大,天空大帝即使記恨他,在行動時也會想一想後果。您如果實在擔心的話,等我們在這邊穩定下來,我就回去看看,如果天空大帝真的如此小肚雞腸,那我再想辦法對付他。”大寶道。
“是啊,傾城,大寶說得很有道理,你就不要擔心了。”君墨涵附和。
“嗯。如今,隻能先在這裏站穩腳跟了,其他的,即使我們擔心也做不了什麽。”月傾城點頭。
……
與此同時。
光明域。
經過三天的趕路,韓晨和盧恩等人到達光明城。
到達光明城後,他們沐浴更衣,然後立刻進宮去參見天空大帝。
韓晨将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地禀報給天空大帝,最後,他伏在地上,沉聲道:“陛下,臣辦事不力,自願領罰。”
“什麽?!君天賜不接旨,還跑了?!”聽到韓晨的禀報,天空大帝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他已經想到君天賜一定會不樂意,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敢抗旨……
這小子,是愚蠢呢,還是膽大呢?
上次看他那個樣子,畏畏縮縮的,也不像是膽大妄爲的樣子啊。
而且,他即使再愚蠢,也知道抗旨不遵可是大罪。
“是,陛下,臣失職。”韓晨伏在地上,一副自責不已的樣子。
“他爲什麽要跑?”天空大帝皺眉,沉聲道。
“臣不知。”韓晨道。
“盧院長,你知道嗎?”天空大帝看向盧院長,沉聲問道。
“回陛下,當時,韓大人傳旨的時候,臣就在旁邊,曾詢問過君天賜不接旨的原因,他說,他有難言之隐。”盧恩躬身回道。
作爲西岚學院的院長,盧恩地位特殊,即使面見天空大帝,也不需要下跪。
“什麽難言之隐?”天空大帝的眉頭皺得更深。
“這個,臣當時也問了,不過,他不願意說,後來,臣一想,既然是難言之隐,不能說也符合情理。”盧恩道。
“盧恩,你确定,這不是他的推托之詞?”天空大帝皺着眉道。
“陛下,臣覺得他應該說的是實話。”盧恩道。
猶豫了一下,盧恩繼續道:“前段時間,光明神殿大長老曾經親自授課,這對于光明系功法的修煉者本來是非常難得的好機會,可是,當時,君天賜卻沒有去,當時臣想不明白,現在想來,他應該也是有什麽難言之隐,可能和不能接陛下的旨意是一個理由。”
“哦?竟有此事?”天空大帝挑了挑眉道。
“确有此事。”盧恩道。
“……來人,去邀請光明神殿大長老,就說朕有事相商。”沉默了一瞬,天空大帝大聲道。
“是,陛下。”一個侍衛應了一聲,然後匆匆離去。
……
大長老來得很快。
“陛下。”大長老對天空大帝躬身行禮。
“顔長老快請坐。”天空大帝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溫和道。
“謝陛下。”
大長老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然後看向天空大帝,開口道。
“不知陛下找老夫來,有什麽事?”
“韓晨,你将事情跟顔長老說說吧。”天空大帝開口。
“是。”韓晨應了一聲,然後再次将事情的經過叙述了一遍。
“什麽?!他怎麽會如此大膽?!”大長老驚得目瞪口呆。
他也沒想到看起來唯唯諾諾的君天賜竟然敢抗旨。
“盧院長,你再将你猜測的理由跟顔長老說一遍。”天空大帝再次道。
于是,盧恩又将剛才跟天空大帝說的話複述了一邊。
“這樣啊……”
大長老眸光閃了閃,然後轉向天空大帝。
“陛下,盧院長說的事是真的,前段時間,君天賜确實沒來聽課,老夫也曾猜測他有什麽難言之隐。”
大長老之所以這麽說,一來是真的覺得君天賜确實有難言之隐,二來,是想爲君天賜開脫。
畢竟,當時如果不是他默許甚至支持,君天賜也不會被天空大帝傳旨命令入宮,自然也不會犯下抗旨不遵的大罪。
“哦,看來,是朕強人所難了。既然這樣,那這件事朕就暫時不追究了,派人将他們找回來就是。”天空大帝道。
雖然天空大帝對什麽難言之隐不認同,不過,連大長老都這麽說了,他也不好駁了大長老的面子,隻能順着說。
“陛下,這件事交給老夫吧。老夫派人去找他們,然後将他們帶到陛下面前,讓他們給陛下請罪。無論如何,抗旨不遵,是大罪,陛下雖然寬宏大量,他們卻不能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大長老拱了拱手道。
“……如此,也好。”天空大帝沉默了一下,然後點頭。
“謝陛下。”大長老坐在椅子上躬了躬身。
大長老回去後,立刻派人去尋找月傾城一家的下落……
……
暗域。
月傾城一家正在那片荒原上勤奮地修煉。
很顯然,這片荒原也是曾經的古戰場,幾乎寸草不生,荒涼無比。
不過,這裏卻對于小寶的修煉非常有益,來到這裏後,小寶的修爲可以說是一日千裏。
當然,其他人也适應良好,修爲穩定進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