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虞靜凝猶豫一下,然後連忙道。
“……”顧峻淡然地看向她。
“顧公子,司空公子,不知兩位最近有沒有空,我想請兩位做個向導,帶我們在明都逛逛。”虞靜凝道。
雖然虞靜凝掩飾的很好,但是,月傾城還是看出,虞靜凝喜歡顧峻,她看向顧峻的時候,眼睛裏有着星星點點期待的光。
“抱歉,虞姑娘,最近我和小南有幾位朋友要招待,可能都沒有空。”顧峻淡淡道。
聞言,虞靜凝眸底浮現一絲失望,不過,她的表情依然不變,依然維持着高貴淡然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就不麻煩了。”虞靜凝道。
“那麽,告辭。”顧峻對虞靜凝點頭,然後大步往酒樓走去。
其他人陸續跟上。
君墨涵父子四人在離開前,冷冷瞪了虞靜凝和身邊的兩個粉衣侍女一眼。
“放肆!”兩個粉衣侍女立刻冷聲斥道。
聞言,走在前面的顧峻和司空南立刻回頭。
虞靜凝臉色冷了冷,低聲斥道:“你們兩個,不得無禮!”
“……是。”兩個粉衣侍女咬了咬唇,應了一聲,不甘地低下頭。
緊接着,虞靜凝看向月傾城一家,淡淡開口道:“幾位,先前多有誤會,還望幾位不要記恨。當時,我讓這位君夫人做我的侍女,也是出于欣賞她的緣故,并沒有惡意,如果冒犯了幾位,我在這裏給幾位道歉。”
“哼!你算個什麽東西?!竟敢讓我娘親作你的侍女!”小寶冷聲道。
聞言,虞靜凝的臉色頓時一黑……
“放肆!我們師姐是靈花門的少主,豈容你如此侮辱!”虞靜凝身後的兩個白衣女子上前,厲聲喝道。
小寶還想說話,被月傾城瞪了一眼,隻能悻悻閉上嘴……
“虞姑娘,既然是誤會,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告辭。”月傾城對虞靜凝拱了拱手,然後牽住君墨涵的手,并招了招手,示意大寶兄弟三人跟上。
大寶三人沒再多言,冷着臉跟了上去。
“師姐,他們是什麽人?太嚣張了。”待月傾城一行人離開後,其中一個白衣女子氣咻咻道。
在光明域的年輕一代中,誰不知道她家師姐的名号,誰見了她家師姐不是恭恭敬敬的,這幾個人竟然如此無禮!
“我也不知道,等會兒讓人查查吧,看看他們是何方神聖,爲什麽會和顧公子他們在一起。”虞靜凝眸中寒光閃爍,冷聲道。
“是。”白衣女子道。
“好了,我們進去用膳吧。”虞靜凝揮了揮手,帶着自己的人浩浩蕩蕩而去。
……
與此同時,顧峻帶着衆人進入自己早就定好的包間。
點好菜後,他們就讓小二下去了。
然後,司空南手一揮,布下了結界。
“君公子,君夫人,你們和那虞靜凝有什麽過節嗎?”司空南好奇道。
“虞靜凝?那個靈花門的少主?”月傾城道。
月傾城并不知道虞靜凝的名字。
“沒錯。”司空南點頭。
月傾城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後,緩緩開口:“也沒什麽大的過節,就是幾年前……”
月傾城将當時的事娓娓道來。
“這女人太過分了!太自以爲是了!小小的靈花門而已,她以爲全天下的女人都渴望進去嗎?更别說還是做她的侍女!怪不得天佑兄弟那麽生氣。”聽完,司空南憤憤道。
“可能和她從小的生活經曆有關吧,總是被人捧着,自然就有點自傲。”
月傾城淡淡道。
“你們呢?和這虞姑娘是怎麽認識的?看起來,好似你們還挺熟的。”
“我們和她才不熟呢,隻是點頭之交而已。”
司空南立刻大力搖頭。
“因爲以前的光明域青年大賽,我們曾經做過對手,這虞姑娘好似喜歡顧兄,就主動攀交,不過,我們并沒有與她深交,就是見了面打個招呼而已,我可不喜歡他那個傲氣的勁兒。”
司空南一副受不了的樣子,讓月傾城不由莞爾。
果然,這虞姑娘是喜歡顧峻的。
月傾城暗道。
“小南,别胡說。”顧峻皺眉,低聲道。
“我哪裏胡說了?難道顧兄你受得了她那個不可一世的樣子?”司空南反駁。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不要亂說什麽她喜歡我。”顧峻皺眉。
“我沒有亂說啊,難道你沒看出來嗎?雖然她沒有明說,但是,每次看你的眼神都跟看别人不一樣。”司空南振振有詞。
“胡說八道!哪有什麽不一樣?!我完全沒看出來!”顧峻闆着臉道。
“所以說你遲鈍啊!算了,不跟你争論這個了,跟你争論也沒用,你對這方面根本就不開竅。”司空南無奈地搖頭。
“……”顧峻瞪了司空南一眼,沒再說話。
“這個虞靜凝修爲如何?”就在這時,小寶眸光微閃,開口道。
“說起這個來,這個女人确實也有驕傲的資本。”
司空南一臉嚴肅道。
“這個女人在上次所有門派和家族的大賽中,獲得了第五的成績,前四名都是男子,她可以說是女子中的第一人。後來,又在光明域青年大賽中獲得了第八名,同樣是女子中的第一人。”
“這麽厲害?!”小寶挑眉。
“是啊。”司空南點頭。
小寶眸光閃了閃,然後看向大寶:“大哥,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你接下來好好修煉,明年比試的時候,務必好好教訓她一頓,讓她明白,我們的娘親不是她可以輕視和侮辱的。”
“嗯。”大寶鄭重點頭。
大寶并不是好戰之人,同時對女子也非常紳士,可是,任何膽敢侮辱和傷害他家人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當然,大寶也不是胡亂應承,他自信,經過這段時間對光明系功法的修煉,他打敗那個虞靜凝沒問題。
聞言,司空南眨了眨眼睛,然後若有所思道:“如果是天賜兄弟的話,赢她應該會比較容易。”
“爲什麽?”月傾城好奇道。
她看得出來,司空南并不是随便恭維,而是真的如此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