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公子,手下留情。”司空南臉色一變,慌忙大喊。
大寶眸光微閃,光劍在飛到許夢嬌胸口的刹那,蓦然變化,化作了一個鎖鏈,将許夢嬌捆了起來……
許夢嬌驚呼一聲,身體失去平衡,狼狽地摔在地上……
“可惡,君天賜!你就會耍這些小花招!你放開我!有本事我們硬碰硬地打!”許夢嬌又氣又急,怒聲道。
“……”大寶站在原地不說話,隻是淡淡地看着許夢嬌。
“裁判,我們認輸!認輸!”見許夢嬌依然不知死活,司空南更是又氣又急,連忙跑到裁判面前道。
“抱歉,除非選手到底不起十息以上的時間,我才能判她輸。否則,除非選手自己認輸,或者你們院長親自來認輸,你不能代替她認輸。”裁判爲難道。
其實,在裁判看來,許夢嬌已經輸了。
剛才,如果不是大寶臨時改換了招式,許夢嬌也許已經重傷昏迷了。
這個君天賜,倒是挺仁義的。
那個許夢嬌那麽胡攪蠻纏,他依然手下留情。
裁判對大寶生出一次好感。
“師妹,認輸吧!你已經輸了,是對方手下留情,你才沒事,否則,你就受重傷了。”聞言,司空南向許夢嬌喊道。
“我不,師兄,你别胡說,我沒輸。是這個小子太狡猾了,耍花招,我才會中招。如果他老老實實跟我拼實力,我一定能打敗他!”許夢嬌大聲道。
說完,他又轉向大寶,怒聲道:“喂!君天賜,你快放開我!你這個懦夫!不敢跟我拼實力,就用這種花招。”
大寶好似許夢嬌依然在叫嚣,無動于衷地站在原地。
台下,裁判有點不贊同地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衆多觀賽的選手更是對許夢嬌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許夢嬌真夠胡攪蠻纏的。”
“人家手下留情,她竟然不領情,還罵人!”
“輸了就是輸了,偏偏他那麽多歪理。”
“還是君天賜好脾氣,如果是我,早怒了!”
……
司空南聽着衆人的議論,頓時有點無地自容,有點恨鐵不成鋼地看着許夢嬌。
就在這時,台上,大寶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手一揮,收回了鎖鏈。
許夢嬌嬌叱一聲,就向大寶襲去。
與此同時,裁判低喝一聲,打開防護結界,飛上高台,攔在了許夢嬌面前。
“許夢嬌,比賽已經結束,你輸了!”裁判冷冷道。
“怎麽可能?!我還能戰鬥,憑什麽說我輸了?!”許夢嬌氣得跳腳。
“剛才,你有十息以上的時間倒地不起,所以,按照比賽規則,你輸了。”裁判道。
“不!我不服!他耍詐!”許夢嬌指着大寶的鼻子,臉紅脖子粗道。
“師妹,不要鬧了!你還嫌丢的人不夠嗎?!”司空南上台,拉住許夢嬌的手臂,壓着怒火道。
說完,他看向大寶,帶着歉意和感激道:“君兄,這次多謝你了,感謝你手下留情,還有,我替我師妹向你道歉。”
“不必客氣。”大寶淡淡道。
許夢嬌還想說什麽,被司空南捂住了嘴,拖了下去。
“現在,我宣布,西岚學院君天賜勝!”裁判舉起大寶的手,大聲道。
“好!!!”衆人一邊鼓掌一邊歡呼。
……
一旁,許夢嬌被司空南強行送回了看台上,她臉色難看,依然憤憤不平。
許夢嬌是光明學院的。
因爲院長要主持大賽,所以,他們學院由大長老帶隊。
“怎麽回事?”大長老皺眉問道。
剛才,光明學院一個第一次進入決賽的選手在比試,他一直在關注那邊,沒看到許夢嬌這邊發生了什麽事。
聞言,許夢嬌就如倒豆子一般将剛才的事說給大長老聽。
“……大長老,那個裁判偏心,我明明還能戰鬥,憑什麽判我輸!”最後,許夢嬌嚷嚷道。
即使許夢嬌添油加醋,把事情往自己有利的方面說,大長老還是覺得許夢嬌的說法不合理。
于是,他看向司空南。
司空南歎了一口氣,這才将事情的原委不偏不倚地說給大長老聽。
大長老聽完,頓時瞪向許夢嬌:“夢嬌,你就是太任性了。輸了就是輸了,哪有那麽多歪理!”
“可是……”許夢嬌張嘴就想反駁。
“你還不知錯?!還有,對方手下留了情,你本應該道謝,叫叫嚷嚷辱罵人家成何體統?!你要知道,你代表的是光明學院,你如此作爲,讓大家怎麽看我們學院?!”大長老冷着臉道。
“我沒有……”許夢嬌嘟着嘴,不服氣道。
“好了,别狡辯了,接下來,你坐在這裏,哪兒都不準去。”
大長老聲音冷厲道,說完,他看向司空南。
“小南,你趕快去比試吧。”
“是。”司空南點點頭,快速離開。
……
與此同時,大寶也回到了看台上。
“父親,娘親,小寶沒事吧。”一回去,大寶就迫不及待問道。
“沒事。”月傾城道。
“他在哪裏,我進去看看他。”大寶道。
“他在胭脂盒空間裏,我帶你進去。”月傾城點點頭。
說完,她心念一閃,帶着大寶進入了胭脂盒空間。
胭脂盒空間裏,小寶盤腿而坐,正在療傷。
他臉色紅潤,呼吸均勻,看起來确實沒什麽大礙了。
隻是胸前的血迹看起來有點可怖。
大寶終于松了一口氣。
“放心了吧?走吧,我們出去吧,讓他安心療傷。”月傾城道。
“嗯。”大寶點頭。
于是,月傾城帶着大寶出去,繼續觀看比賽。
……
傍晚,夕陽西下,這一日的比試結束。
每個選手都各自進行了一場比試,第二日,将進行交叉比試。
衆人一邊談論着比賽的情形,一邊離開廣場。
月傾城一家随着人流往外走。
“君兄。”就在這時,他們身後傳來一個叫聲。
月傾城一家五口全都下意識往回看。
下一刻,他們看到,三個人大步向他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