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發現,梁盈盈說的都是真的。
而且,她看過蕭如的照片後,更是心裏不安,因爲蕭如的氣質,和曾經的她非常相似,清純腼腆,正是黃遠山喜歡的類型……
爲此,吳秀珍甚至遠遠去看過蕭如,心中越發的焦慮。
她甚至發現,周末他們回到東山别墅去住的時候,黃遠山偶爾會去一号别墅待一段時間……
每當黃遠山去一号别墅,吳秀珍心裏就像貓抓一樣,她好像看到了不久的将來,她被黃遠山一腳踢開,然後娶蕭如回家……
吳秀珍加了梁盈盈的微信,開始向她讨教辦法……
“我建議将這件事鬧大,鬧到蕭如的學校,揭開蕭如的真面目。”梁盈盈道。
“不,不行,這樣,遠山會生我的氣,說不定,會離開我。我不能沒有遠山。”吳秀珍搖頭。
“那隻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你設個套,讓黃先生知道蕭如不像表面那麽清純善良,讓她認清蕭如的真面目,黃先生就會離開她了。”梁盈盈道。
“怎麽設?”吳秀珍道。
于是,二人開始讨論如何給蕭如設套。
……
就在吳秀珍和梁盈盈設計給蕭如下套的時候,蕭如三人的日子過得很平靜。
這日,月傾城接到了黃遠山的電話,邀她這個周六參加他的生日聚會。
當然,黃遠山的生日聚會,請的大都是商場上的人。
月傾城痛快答應了。
一來,以他們和黃遠山的交情,确實應該去祝賀。
二來,他們已經是大三了,馬上就畢業了,她倒是無所謂,但是,她媽媽要進入社會工作,提前認識一些商界人士也好。
第三,就是他們整天待在家裏,去參加聚會放松一下也好。
……
周六,上午九點。
一輛輛豪車開入黃遠山的别墅。
月傾城三人到的時候,很多人已經到了。
黃遠山正帶着吳秀珍正招呼衆人。
“蕭小姐,月小姐,卡薩尼先生,你們來了。”黃遠山帶着吳秀珍迎了上來,和他們打招呼。
“黃先生,生日快樂。”蕭如和月傾城微笑着道。
一旁,吳秀珍眸光微閃,梁盈盈告訴她,爲了保護蕭如,黃遠山一直保密他和蕭如的關系,現在看來,确實如此。
“山哥,幫我介紹一下吧。”吳秀珍微微一笑,挽住黃遠山的胳膊,笑眯眯道。
“蕭小姐,月小姐,卡薩尼先生,這是我的朋友吳小姐,秀珍,這是蕭小姐、月小姐和卡薩尼先生。”黃遠山道。
沒錯,黃遠山對大家介紹吳秀珍的時候,隻是說朋友,并沒有說女朋友。
不過,大家心照不宣,也沒有多問。
隻是,他們開始重新評估吳秀珍,覺得這位也未必是讓黃遠山收心的那位。
吳秀珍雖然不滿,但也不敢多言。
其實,黃遠山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在确定和吳秀珍一直走下去之前,他不想跟别人胡亂介紹。
緊接着,黃遠山将月傾城三人介紹給衆人。
衆人紛紛圍上來,跟月傾城打招呼。
其實,有了前段時間的采訪,很多人已經認識月傾城了。
甚至有太太、小姐跟月傾城讨要傾城化妝品。
月傾城一一應下。
和衆人聊了片刻後,月傾城拉着君墨涵去自助餐區找東西吃。
蕭如也不打擾二人,與他們分開,自己找東西吃。
有很多太太、小姐也上去和蕭如套近乎。
蕭如正在挑選蛋糕的時候,吳秀珍端着一杯紅酒走了過來。
吳秀珍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蕭如聊天,試探着她和黃遠山的關系,蕭如自然實話實說,可是,聽在吳秀珍耳朵裏,就是這個女人深藏不露,心計很深,很難對付……
聊了片刻,吳秀珍準備離開,可是,卻突然身子一晃,将一杯紅酒灑到了蕭如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吳秀珍一臉慌亂地道歉。
“沒關系。”蕭如微微一笑。
“這樣吧,你如果不嫌棄的話,跟我上樓,找一件我的衣服換上吧。”吳秀珍拉着蕭如的手道。
“這……”蕭如猶豫。
“蕭小姐,走吧。”吳秀珍不由分說地拉着蕭如上樓去。
蕭如生來不會拒絕人,于是就這麽被拉着離開。
……
片刻後。
“啊!!!”
一聲尖叫從樓梯處傳來。
大廳裏的衆人都被吓了一大跳,紛紛看了過去。
然後,她們就看到一個女人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衆人認出,滾下來的女人正是黃遠山現在的女友,或者說女友之一——吳秀珍。
而站在樓梯上一臉不知所措的,是黃遠山曾經的绯聞女友,也有可能是現女友之一——蕭如。
很多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睛裏都有心照不宣。
很顯然,很多人将這個看做了黃遠山兩個女友的争風吃醋。
看到這個情景,月傾城的臉色頓時有點不好看。
她大步向蕭如走去。
與此同時,黃遠山也向吳秀珍跑了過去。
黃遠山将吳秀珍扶了起來,皺着眉道:“秀珍,你沒事吧?”
“我沒事,山哥。你别怪蕭小姐,她不是故意推我的。”吳秀珍氣若遊絲道。
聞言,月傾城頓時臉色鐵青……
這分明就是栽贓!
什麽叫做不是故意推她的。
這明顯就是告訴衆人,是她媽媽推她下去的。
月傾城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女人分明是從哪裏聽了什麽風言風語,所以故意設局陷害她媽媽的。
可惡的女人!
愚蠢的女人!
一旁,蕭如無措地看着下面的吳秀珍和黃遠山,以及神色怪異的衆人,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說她沒有推吳秀珍,在吳秀珍已經那麽說了的情況下,她這麽說,好像是在狡辯。
說對不起,可是,她真的很冤枉啊。
她根本沒有推吳秀珍。
當時,吳秀珍突然來拉她的手,她疑惑地看向她,然後,對方突然就身子一晃,尖叫着摔下了樓梯。
蕭如現在恍惚覺得,吳秀珍對她有敵意,她好像是在故意陷害她。
蕭如覺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