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校長才回神,然後清了清喉嚨,開口道。
“你記住你剛才說的話,在傾城同學長大之前,你不可做出格的事,否則,我會代表學校告到你身敗名裂。”
校長臉色一沉,用非常認真嚴肅的語氣道。
校長想明白了,小人之心就小人之心好了,他還是要将醜話說在前頭,給這個臭小子敲敲警鍾,不管他們是真心相愛也好,還是其他也罷,他都要确保這臭小子不敢亂來。
既然上天将一個小天才交到他的手中,他就有義務呵護她健康長大。
“我明白,放心吧,我不會的。”君墨涵也認真道。
君墨涵也明白校長是關心月傾城,所以絲毫不生氣。
“好,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校長一臉嚴肅地點頭。
……
見過校長後,月傾城的生活恢複了往常的節奏。
依然是每天上下學的路上,她和君墨涵被堵住,然後那些女生送君墨涵禮物或者對君墨涵表白。
而她也不生氣,每次都微笑着旁觀。
雖然君墨涵每次都冷着臉無視那些女生的示好,但是,那些女生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越挫越勇。
有幾個女生,月傾城幾乎每天都能看到,簡直可以說是風雨無阻。
君墨涵簡直是不勝其煩。
每當這時候,他就非常懷念原來自己所在的時空。
如果是在那個時空,他隻要不爽,就可以将這些女生一個個拍飛,可惜,這個時空他不可以。
當然,漸漸地,月傾城也聽到了大家關于蕭如的議論……
月傾城眯了眯眼睛……
原以爲,那些人已經忘記以前那個傳言了,沒想到,他們竟然在這時候重新翻了出來……
看來,她得想個辦法一勞永逸。
……
周五。
月傾城、蕭如和君墨涵在小套房裏用過午餐,蕭如去午睡,月傾城和君墨涵則往書房而去。
張媽在廚房裏洗碗。
這段時間,張媽周一到周五就在套房裏幫他們做飯,收拾房間,周六周日則随他們一起回到别墅。月傾城給她雙份工資。
傑森已經将對面的房子賣了下來,同時買下的,還有和對方的房子一牆之隔的房子。
他讓人将房子将中間的牆打通,做了一個門,用作所有保镖和特助的住處。
張媽也和他們住在一處。
現在,對面的房間裏隻有少數幾個人,因爲其他人都被君墨涵派出去考察市場了。
雖然他的祖父讓他不必忙這些,但是,他想着,如果這裏有了生意,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長期呆在華夏了。
所以,他還是準備在這裏開展生意。
書房裏,月傾城和君墨涵并排坐在椅子上,君墨涵在看中醫專業的課本,月傾城在打坐。
就在這時,月傾城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
月傾城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發現是黃遠山打來的……
月傾城拿起手機,接通電話……
“喂!黃先生。”
“月小姐,這個周六下午,我準備舉行一個宴會,邀請T市商界的人士參加,不知您有沒有興趣參加?”黃遠山道。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就不去了。”月傾城興趣淡淡道。
“那好,那我就不打擾月小姐了。”黃遠山道。
放下電話,月傾城繼續打坐。
君墨涵看了月傾城一眼,繼續看書。
……
夜,梁家。
梁盈盈一家四口正圍坐在桌旁吃飯後水果。
梁世凱有一兒一女,女兒梁盈盈現在上大學,兒子剛剛上高中。
就在這時,梁世凱對自己的妻子開口道:“對了,瑞芳,明天下午你将時間空出來,有個重要的宴會需要你和我一起參加。”
“什麽宴會?”他的妻子韓瑞芳擡頭看向他,疑惑道。
“是遠山集團的黃董事長舉行的宴會,邀請T市的商界人士參加,我也收到了邀請。正好,遠山集團有個開發案我想參加,下面的人已經談得差不多了,隻等黃遠山點頭了,到時候,我可以探探他的口風。”梁世凱道。
“好,我知道了。”韓瑞芳點頭。
就在這時,正在低頭刷微博的梁盈盈眸光一閃,擡起頭:“爸爸,明天你也帶我去好不好?”
“你去做什麽?!”梁世凱沉聲道。
自從上次梁盈盈的嚣張跋扈被曝光,梁世凱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過後,就對這個女兒不像以往和顔悅色了。
“爸爸,我現在都大四了,馬上就要畢業進入公司幫忙了,我想,還是早點和商界的人士接觸一下比較好。”梁盈盈一臉祈求道。
“……”梁世凱猶豫。
梁盈盈将祈求的眼光轉向自己的母親。
“确實,世凱,盈盈馬上就要工作了,确實應該多接觸社會人士,你就帶她去見見世面也好。”韓瑞芳眸光一閃,然後開口勸道。
“……好,我答應你,帶你去,但是,到時候你注意一點,不要捅什麽簍子。”梁世凱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謝謝爸爸,您放心吧,我會注意的。”梁盈盈開心道。
“好了,我去書房了,你們繼續吃。”梁世凱起身,往二樓的書房而去。
而梁盈盈眸光微閃,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很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前段時間,她聽說那月傾城竟然找了一個外國留學生做男朋友。
她還聽說,很多人私下裏議論,這男生應該是蕭如的男朋友,而蕭如和黃遠山應該有關系,所以,蕭如爲了避免黃遠山知道後吃醋,所以才讓他假扮成月傾城的男友……
聽到這個消息後,梁盈盈就在想,如果黃遠山知道了蕭如的所作所爲,會發生什麽事……
她想,以黃遠山的脾氣,會讓蕭如母女身敗名裂吧。
說實話,她很想親自将這個消息告訴黃遠山,隻是苦于沒機會。
沒想到,今日機會竟然來了。
很好,那對土包子母女終于可以停止蹦跶了。
還從來沒有人能夠那麽羞辱她後全身而退的,這對母女,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