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侍衛利落地将真言丹扔進了謝玉容的嘴裏,真言丹一進入謝玉容的喉嚨,就化作了一道氣流進入了她的身體……
“咳咳咳……”被放開的謝玉容使勁咳嗽,下意識想将丹藥咳出來,可是卻無濟于事。
“好了,你們出去吧。”君墨涵對侍衛揮了揮手道。
因爲等會兒會涉及到對月傾城不利的信息,君墨涵不希望其他人聽到。
雖然那個采花賊沒有成功,但是,對女子的清譽還是有妨礙。
但凡可能對月傾城有一點不利的東西,他都要制止。
“是。”兩個侍衛應了一聲,恭敬地退了出去。
見狀,謝玉容眸光一閃,越發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想……
月傾城一定被那個采花賊***成功了,所以君墨涵才會怕下邊的人聽到。
想到這裏,謝玉容又是興奮,又是害怕。
興奮的是她的計劃終于成功了,害怕的是如果月傾城真的被***了,又知道是她讓那個采花賊幹的,一定不會輕易繞過她。
“君墨涵,月傾城,如果你們放了我,你們想要什麽條件,我都可以讓我父親答應你們。反之,如果你們殺了我,就會和廣銀城爲敵,我知道你們厲害,但是,我們廣銀城也不是吃素的,我想你們也不想與廣銀城爲敵吧?”想到這裏,謝玉容趁着自己還清醒,對月傾城和君墨涵威逼利誘。
聞言,月傾城等人都冷冷一笑,沒有說話,冷眼看着謝玉容做無用的掙紮。
看着衆人的表情,謝玉容越來越慌張……
“我是說真的,隻要你們放了我,你們想要什麽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們。”謝玉容帶着一絲焦急和慌亂道。
“你就别白日做夢了。”君墨涵冷聲道。
謝玉容因爲君墨涵臉上的殺氣而微微一怔……
而此時,她感覺自己的神智開始變得迷糊……
謝玉容越發的焦急,下一刻,一句話脫口而出……
“君墨涵,難道你要爲了一個已經失去清白的女人跟廣銀城爲敵嗎?你想清楚了,這樣值不值得?”謝玉容大聲道。
“閉嘴!”君墨涵咬牙,他緊緊握住了拳頭,怕自己下一刻,就忍不住一掌轟死面前的女人。
如果不是爲了搞清楚一些事情,他早就弄死這個女人了。
“謝小姐,我想我還是告訴你一聲好了,那個采花賊剛到我面前,就被我的人圍起來捉住了,所以,我很好,勞你挂心了。”月傾城似笑非笑地看着謝玉容。
“不可能。”聞言,謝玉容臉色一變,脫口否認。
“信不信由你。”月傾城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冷聲道。
謝玉容傻眼……
她不斷地告訴自己這不可能,月傾城一定在騙她,可是看着月傾城鎮定的笑容,她越來越無法說服自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豈不是白白犧牲了自己?!
憑什麽?!
同樣是遇到采花賊,爲什麽月傾城可以沒事,她卻要被糟蹋?!
謝玉容越想越不甘……
可是,此時,體内真言丹的藥效開始發揮作用,謝玉容的腦袋越來越發沉,容不得再想其他……
“放了我……”謝玉容掙紮着道。
可惜,沒人理她。
漸漸地,謝玉容的眼神開始變得恍惚……
“謝玉容,你認識殷琮嗎?”君墨涵冷聲開口。
“不認識。”謝玉容眼神呆怔,呆呆回道。
“一個采花賊,你認識嗎?”月傾城換了一種問法。
他從殷琮的叙述中,知道殷琮好像沒有對謝玉容介紹自己的身份和名字。
“認識。”這次,謝玉容呆呆道。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月傾城眸光一閃,開口問道。
聞言,謝玉容臉上浮現一絲憤怒和痛苦,不過,依然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和殷琮相識的過程講給月傾城聽,當講到自己被殷琮***時,謝玉容臉上的憤怒和痛苦越發明顯……
月傾城等人不阻止,她就一直往下說,直到說到了她拜托殷琮去***月傾城……
聽到這裏,屋裏衆人的身上都散發出凜冽的寒氣……
“謝小姐,我想我和你沒什麽仇怨吧,你爲什麽要這麽對我?”月傾城壓下心中的憤怒,冷聲問道。
“你和我當然有仇,你不該阻止我嫁給君城主。而且,我嫉妒,嫉妒君城主對你那麽好,如果沒有你,我一定可以嫁給君城主,以後,他一定也會對我很好。”謝玉容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憎恨,臉色猙獰道。
聽到這些,君墨涵臉色森寒,緊緊地握住拳頭,壓制住自己殺人的沖動。
“無恥的女人。”君墨涵從牙齒縫裏擠出幾個字。
月傾城溫柔地包住君墨涵的拳頭,安撫他的情緒。
其他人也是一臉氣憤地看着謝玉容,如果不是濮陽梓君拉着,迦安已經沖出來砍人了。
“……我想,隻要除掉你,這樣,我就可以和君城主在一起了。我想了很多辦法除掉你,可惜,我父親和母親膽小怕事,都不允許我實施,他們看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就建議我出來遊曆散心,說這樣也許會有好的靈感。沒想到,我卻遇到了采花賊,失去了清白。月傾城,這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被君城主拒絕,也不會被冷沉拒絕,這樣,也不會被我父母送出來散心,也不會遇到采花賊,失去清白。所以,我也要讓你嘗嘗被***的滋味,我倒想看看,這樣,君城主還會不會繼續喜歡你。”謝玉容惡狠狠道。
聞言,月傾城差點氣笑了……
這個女人,真會颠倒黑白。
她觊觎别人的丈夫,觊觎不成,就怨怪别人,天下哪有這樣的邏輯?!
而且,她謝玉容被人***關她什麽事,難道是她讓采花賊去***她謝玉容不成?!
明明是她謝玉容運氣不佳,怪罪到她頭上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