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事情會這麽順利,傾城,墨涵,你們很棒。好在,那位宋大公子也算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值得結交,不然的話,就麻煩了。”聽完月傾城和君墨涵的叙述,許衡一臉欣慰地點頭。
“是啊,現在一切都解決了,現在,就隻剩下發兵攻打黎陽城、桂陽城和順陽城了。”月傾城點頭。
從許衡這裏離開,月傾城和君墨涵就開始馬不停蹄地安排攻打三個勢力的事。
她派了三支軍隊,分别是大寶、小寶和顧元帶隊,分三路去攻打三個勢力。
月傾城和君墨涵則留在了大本營,處理城内的事務。
不到十日,大寶、小寶和顧元三人就分别送回了捷報。
黎陽城被破,黎陽城城主拒不投降,被殺,他的女兒帶着他的小兒子逃走。
桂陽城被破,桂陽城城主帶領全家投降。
順陽城則是被攻打得最順利的,因爲順陽城的城主在被顧元攻打前,就帶領全家和主要将領、官員離開,不知所蹤……
月傾城派人接收了這三座城池,開始治理……
接到這些消息,範陽城上上下下都喜氣洋洋的……
原以爲要城破家亡了,沒想到,換了一位城主,不僅幫他們保住了範陽城,還幫他們報了仇,并徹底端了仇人的老窩……
特别是範瑞英,更是覺得自己當時的決定是明智的。
三個勢力解決後,月傾城開始讓人專注于開采礦脈,并開始大量招攬人才……
因爲範陽城這段時間的大顯神威,所以,聽到這個消息,有很多人紛紛來報名加入範陽城……
一時間,範陽城的發展勢頭又快又猛……
……
上午,城主府。
君墨涵和月傾城正在與衆人議事,就見一個侍衛匆匆而入,躬身道:“城主,夫人,聚星城來人了,說要見城主和夫人。”
現在,範陽城的衆人已經接受了月傾城和君墨涵同時理事的方式。而且,他們覺得,更多時候,都是月傾城在拿主意。
他們的城主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支持夫人。
當然,大家不會覺得城主吃軟飯,妻管嚴,隻是覺得他非常愛妻子。
所以,很多人禀報事情都會向君墨涵和月傾城一起禀報。
“聚星城?”月傾城疑惑地眨了眨眼。
“夫人,聚星城算是我們範陽城的靠山。不過,上次我們被三個勢力一起圍攻時,聚星城的城主避着不見我們的使者,自始至終都沒有伸以援手。”範瑞英帶着一絲氣憤道。
想到當時父親受傷,軍隊損失慘重,她一個人撐着範陽城,多次求助于聚星城,聚星城卻沒有任何反應,範瑞英覺得非常氣憤。
“哦……”月傾城點了點頭,終于想起來了。
如果不是範瑞英提,她還真把這個聚星城給忘了。
事到如今,範陽城轉危爲安,他們又來做什麽?
月傾城嘴角勾起一抹興味的笑。
“讓他進來吧。”君墨涵看了一眼月傾城,明白她在想什麽,于是轉頭吩咐侍衛。
“是,城主。”侍衛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很快地,侍衛就帶着兩個老者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老者頭發胡子花白,一身銀灰色的錦袍,身材颀長,紅光滿面,臉上帶着和煦的笑容,緩步走了進來……
另一位老者看起來稍微年輕一點,一身紅衣,身材壯實,粗黑的皮膚,粗黑的眉毛,吊環大眼,陰沉着臉,一副和人有仇的樣子……
“見過城主和夫人。”二人躬了躬身道。
“久聞城主和夫人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人中龍鳳。自我介紹一下,老朽崔知平,是聚星城的三長老,我身邊這位是四長老戚武,在場的各位,應該也認識我們。”緊接着,灰袍老者躬身道。
在場的範繼雄父女以及幾個長老,确實認識崔知平。
“兩位請坐吧。”月傾城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
“多謝城主和夫人。”崔知平恭敬地拱了拱手,然後在一旁落座,自始至終,臉上都挂着和煦謙和的笑意。
“不知兩位前來有何貴幹?”緊接着,君墨涵看着二人淡淡道。
君墨涵容顔清貴,氣質冰冷,就那麽淡淡看着崔知平和戚武的時候,二人竟然覺得心中微凜,比在他們城主面前,還覺得有壓力……
這年輕人,不簡單。
崔知平暗道。
“哈哈,是這樣的。聽說你們大敗對手,城主非常開心,特意派我們來恭賀各位。”雖然心裏暗凜,可是,崔知平表面上卻沒有任何波動,笑呵呵地和衆人拱了拱手道。
“多謝。”
君墨涵淡淡道。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事嗎?”
崔知平神色微微一怔,表情有點尴尬……
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直接,連笑容都欠奉,有點不給他面子……
“另外嘛,都是一些例行的小事,主要還是這件事。”崔知平微笑道。
“有事就說吧,我們還有其他事要商量。”君墨涵淡淡道。
“是這樣的,城主讓我跟你們說一聲,今年的進貢就不要其他東西了,用你們新開采出來的礦石頂替就行。”崔知平微笑道。
進貢?!
範繼雄父女差點氣炸了。
這人竟然還敢跟他們要進貢?
這麽多年,他們進貢了多少東西給聚星城,可是,範陽城有難,他們卻推三阻四,如今範陽城的危難過去了,他們倒是想起進貢來了,還想要礦石?!
真是厚顔無恥!
除了範繼雄父女,其他人也是一樣的想法。
“沒有。”君墨涵冷冰冰甩出兩個字。
聞言,崔知平有點傻眼……
他已經料到範陽城的人會有抵觸情緒,會用各種借口減少進貢,但是,沒想到對方竟然直接來個“沒有”,絲毫不給他們的面子。
“喂!你們不要睜着眼說瞎話,你們明明正在開采礦脈,怎麽會沒有?!”一旁,戚武吊環眼一睜,怒聲道。
“我想,我夫君說的是沒有進貢,并不是沒有礦石。”就在這時,一直一隻手撐在椅子上,扶着下巴,懶洋洋看着二人的月傾城坐直身子,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