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涵看着月傾城,并沒有立刻點頭……
良久,在月傾城锲而不舍的注視下,他才沉着臉點頭:“好,我知道了。”
“我們進去吧。”月傾城表情一松,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然後拉住君墨涵的手……
下一刻,她心念一閃,二人便進入了胭脂盒空間。
……
胭脂盒空間。
一進去,月傾城就立刻開始吸收别人的元氣。
而君墨涵卻站在一個俘虜面前,遲遲沒有開工,與此同時,臉上帶着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在猶豫,如果他沒有能力保護月傾城,是否要讓前世的那個人掌管他的身體。
于是,兩個聲音不停地在他腦海裏争執,良久,都沒有結論。
君墨涵長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收攝心神,開始吸收面前俘虜的元氣。
……
早晨。
月傾城三人往後山飛掠而去。
“早啊,三位。”就在這時,一個笑眯眯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瞬間就到了他們身邊。
月傾城三人不用轉頭,也可以猜出,來人正是讓他們恨得牙癢癢的許彥白。
于是,月傾城三人假裝沒聽到,依然快速向前飛掠。
可是,許彥白也加快了腳步,緊緊地跟在他們身邊。
“三位爲什麽不理我?可是我哪裏得罪三位了嗎?”許彥白語氣頗爲無辜道。
月傾城三人依然當做沒聽見,自顧自向前飛掠。
刷!
下一刻,許彥白身形一閃,攔在了月傾城三人面前。
刹那間,迦安和君墨涵的臉色一黑。
“好狗不擋道!讓開!”迦安冷聲喝道。
許彥白的臉色微微一冷,然後迅速恢複原樣……
“三位可是對許某有什麽成見?”許彥白挑了挑眉道。
“我們對你沒什麽成見,隻是道不同不相爲謀,還請許公子不要再打擾我們了。”月傾城冷冷道。
“君夫人何出此言?徐某自認最近并沒有打擾三位。”許彥白一臉冤枉道。
聞言,君墨涵和迦安差點氣炸了。
他是沒有再在他們面前晃悠,但是,他卻到處散播一些無恥的言論。
“有沒有打擾,許公子自己心裏清楚,不好意思,失陪了。”月傾城冷冷說完,然後身形一閃,繞過許彥白,繼續向虛靈谷飛掠而去。
迦安和君墨涵冷冷掃了許彥白一眼,立刻跟了上去。
許彥白唇角微牽,眸中閃過一絲興味,然後身形一轉,向月傾城三人追去……
刷!
許彥白再次擋在了月傾城三人面前。
刹那間,月傾城三人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尤其是君墨涵和迦安。
“讓開!”君墨涵冷冰冰開口。
“許公子還有什麽事嗎?沒事的話請讓開。我們沒時間和你在這裏耗。”月傾城冷冷問道。
“唔……确實有一件事。許某久仰君公子的大名,一直想與君公子切磋一下,不知君公子可賞臉?”許彥白笑眯眯看向君墨涵。
君墨涵的臉色冷得像一塊冰,他剛要開口,就聽一旁的迦安開了口……
“像你這樣的雜碎,還不配和君師兄比試。”迦安冷笑着道。
聞言,許彥白的臉色再次一冷。
“迦公子,請你說話小心一點,我可以容忍你第一次第二次,絕不會容忍你第三次第四次。”許彥白冷聲道。
“同樣的話,我也跟你說一遍,請你讓開,我們可以容忍你第一次第二次,絕不會容忍你第三次第四次。”迦安冷嗤一聲,冷聲道。
就在四人對峙的時候,路過的衆人圍了過來,他們也不敢靠的太近,隻是遠遠地看着月傾城四人。
這段時間,幾乎整個學院的人都知道許彥白喜歡月傾城,對月傾城有企圖……
所以,衆人現在看到許彥白攔住了月傾城三人,心中頓時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想要看看許彥白到底要做什麽,而月傾城三人又會有什麽反應。
當他們聽到許彥白竟然要挑戰君墨涵時,頓時沸騰了。
一來,他們都聽說許彥白的修爲和君墨涵不分上下,所以,他們想要看看二人到底誰比較厲害。
二來,他們覺得,許彥白之所以會挑戰君墨涵,一定是因爲月傾城,所以,心中的八卦之火燃燒得越發的厲害。
“君墨涵,你是不是不敢答應我的挑戰?如果你不敢,就直接認輸好了。”許彥白似笑非笑地看向君墨涵,帶着一絲挑釁道。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剛才說了,你這樣的雜碎,還不配和君師兄比試。”迦安冷聲道。
許彥白臉色一沉,下一刻,突然擡掌拍向迦安……
迦安臉色一變,迅速出掌抵抗……
同時,月傾城和君墨涵也臉色一變,然後下意識攻向許彥白……
對于許彥白的真實修爲,他們是知道的,所以很怕迦安會受重傷甚至沒命,所以下意識反擊……
轟!!!
雙方的元氣波在空中相撞。
然後,四人被餘波沖擊,站立不穩,蹬蹬瞪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與此同時,月傾城三人臉色蒼白,氣息也有點紊亂,不過,好在沒有受傷。
當然,這是因爲許彥白沒有用全力的緣故。
至于許彥白,也是臉色蒼白,氣息紊亂,看樣子,似乎比月傾城三人還嚴重。
不過,月傾城三人知道對方是裝的。
以對方的修爲,别說是他們三個,就是再來十個與他們修爲差不多的,都未必傷得了對方。
“……以多欺少,三位是不是太過分了?!”許彥白調順呼吸,然後一臉不滿地看着月傾城三人。
“我才要問,許公子突然偷襲,是不是太卑鄙了?!”月傾城冷哼一聲道。
“好,我不跟你們争論這個,我隻問君公子一句,你答不答應我的挑戰?你如果是個男人,就答應我的挑戰。否則,你就是個縮頭烏龜。”許彥白冷冷看着君墨涵,帶着一絲挑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