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
這裏已經圍了一群人了,衆人正亦步亦趨地跟在一個白衣男子身邊。
有幾個人一邊走一邊和白衣男子說話。
白衣男子一身素淨的白衣,身材颀長,面龐如玉,眉眼修長,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确實俊美不凡。
最重要的是,對方身上的氣質,溫潤如玉,讓人感覺到非常舒服。
男子名叫許彥白,正是今日剛剛來到北望學院的高手。
“許公子,你以後有什麽想知道的,都可以問我,其他的不敢說,但是對北望學院還是非常了解的。”一個男生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還有我,還有我。”衆人紛紛主動請纓。
“好,多謝了。”白衣男子微笑着淡淡點頭。
“許公子,你也是北望地區的人嗎?爲什麽會想到來北望學院呢?”有女生好奇問道。
“我不是北望地區的人。我是慕名而來的。”白衣男子笑眯眯道。
“原來如此。”衆人恍然大悟。
……
“你看,你看,我沒說錯吧,長相與君師兄不分上下吧?”
“我就說很可能是慕名而來的嘛,結果真的是這樣。”
“許公子看起來好溫和。”
……
剛剛趕來的衆人在後面低聲議論。
……
傍晚,夕陽西下。
月傾城、君墨涵和迦安三人剛剛離開虛靈谷,就看到面前不遠處一群人浩浩蕩蕩而來。
這群人就是許彥白和圍在他身邊的那群人。
“君師兄、月師姐、迦師兄。”衆人也看到了月傾城三人,于是紛紛行禮。
月傾城對衆人微微點頭,然後目光忍不住看向有點陌生的許彥白……
不知爲什麽,對方給她的感覺有點深不可測。
同時,君墨涵和迦安的目光也停駐在許彥白身上,眉頭微蹙……
他們同樣也覺得許彥白不簡單。
許彥白對月傾城三人微微一笑,然後大步走了過來……
“三位,久仰大名,我叫許彥白,剛剛進入學院,因爲仰慕君公子的風采所以特地來這裏學習,還望以後三位可以多多照應。”許彥白拱了拱手道。
“許公子客氣了。”
月傾城微微一笑,同樣也拱了拱手道。
“那各位忙,我們就先離開了。”
說完,月傾城三人對衆人點點頭,然後向遠處飛掠而去。
許彥白微微側頭,目送三人離開,然後才對衆人微微一笑:“我們繼續吧。”
隻是,衆人都沒發現,許彥白眸中多了一抹若有所思……
……
月傾城和君墨涵的住處。
“父親,娘親,你們感覺到了吧?這許彥白的修爲應該比他表現出來的高很多。”一進門,迦安手掌一揮,布下結界,然後一臉嚴肅道。
“我雖然無法感覺到對方的修爲到底有多高,但是,直覺告訴我,對方應該不簡單。”月傾城眸光微凝,也是一臉嚴肅道。
一旁,君墨涵點點頭,表示附和。
“父親,娘親,以後面對這個人時,你們小心一點。我也會讓一叔多多注意對方。”迦安一臉嚴肅道。
“好,我們明白。”月傾城點頭。
……
翌日,早上。
後山。
月傾城三人往虛靈谷而去。
突然,他們感覺到身後有人飛掠而來。
月傾城三人也不理,依然悠閑地先前飛掠。
很跨地,那個人來到他們旁邊,然後慢下速度。
“三位,好巧啊,你們是不是要去虛靈谷?”與此同時,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
月傾城三人轉頭,就看到許彥白正笑眯眯看着他們。
“是啊。”月傾城點頭。
“那正好同路。”許彥白微笑着道。
許彥白因爲修爲擺在哪裏,一進學院就被獲得了進入虛靈谷的資格。
月傾城笑了笑,沒有說話。
于是,一行人四人繼續向前飛掠。
……
片刻後,虛靈谷。
“三位要去哪裏修煉?不介意我和你們一起修煉吧?”許彥白笑眯眯道。
“抱歉,我們介意。”許彥白話音剛落,君墨涵和迦安就異口同聲道。
“看來,是我冒昧了。”許彥白也不惱,依然微笑着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另找地方修煉好了,我們回頭見。”
君墨涵和迦安沒有理對方,而是同時對月傾城道:“我們走吧。”
月傾城對許笑白微微颔首,然後轉身往他們一直用于修煉的小木屋而去。
小木屋。
迦安盤腿而坐,正準備開始修煉。
突然,儲物戒指裏的傳音令牌開始震動。
迦安眸光微閃,拿出傳音令牌,接通……
“公子,那個許彥白屬下悄悄觀察過了,說來慚愧,屬下一時也無法确定對方是否隐藏了自己的修爲,不過,屬下總覺得對方不簡單。”
迦一道。
“因爲公子讓屬下小心一點,不讓對方發現,所以,屬下沒敢試探對方,也沒敢離對方太近。”
迦安眸光微閃,臉上浮現一絲凝重……
“好,一叔,你繼續觀察,不行我再想辦法。”迦安點頭。
……
與此同時。
旁邊的小木屋。
月傾城剛剛進入修煉狀态,就感覺到傳音令牌在震動。
月傾城手掌一翻,拿出傳音令牌,接通……
“小姐。”在接通的刹那,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我是蒼耳。”
蒼耳是濮陽隋派來保護月傾城的人,據說是濮陽隋身邊的第一高手,因爲當年受了濮陽隋的恩惠,所以才留在濮陽隋身邊效勞。
濮陽隋本想給他一個職位的,但是,蒼耳隻願意爲濮陽隋一人效勞,不願意有其他的牽絆,多次勸說無效後,濮陽隋便作罷。
當然,平時沒事的話,濮陽隋也不會讓蒼耳在他身邊守着,而是讓他自由遊曆,有事時才會召喚他。
自從濮陽梓君出事後,濮陽隋就派蒼耳四處尋找和調查。
這次,月傾城找到後,濮陽隋才将蒼耳召了回來,讓他保護月傾城。
蒼耳神出鬼沒,月傾城甚至不知道他平時藏在哪裏。
“蒼前輩,您找我有事嗎?”月傾城帶着一絲恭敬道。
“你們學院剛來的那個許彥白,年齡應該有五萬歲以上,修爲比你們院長都高出很多,隻是不知他爲什麽會來北望學院?我會密切關注他。小姐您也小心一點。”蒼耳聲音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