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羅雪的表情微微一沉……
“是什麽原因你不用管,你隻要按我說的話去做就是。”羅雪傲然道。
“對不起,如果羅小姐不說原因的話,恕我不能答應羅小姐的要求。羅小姐如果沒什麽其他事的話,我就離開了。”月傾城雖然微笑着,語氣卻非常斬釘截鐵。
說完,月傾城轉身準備離開。
“月傾城,你敢走?你如果敢走,我立刻讓你在聖日學院待不下去。”羅雪的表情立刻變得氣急敗壞,聲音也陡然拔高,帶了一絲尖銳。
可惡!
皇甫冰一拒絕她也就罷了,一個外界來的女人也敢拒絕她?!
真是豈有此理!
月傾城的腳步頓了頓,正在猶豫着要不要回頭和對方再講一講理的時候,就看見君墨涵、迦安和古楓大步而來,瞬間就到了她的面前。
“你們怎麽來了?”月傾城開口。
“怕你被瘋狗咬,所以出來看看。出來一看,果然有一條瘋狗。”迦安看了羅雪一眼,吊兒郎當道。
聞言,羅雪的臉色瞬間鐵青。
“迦安,少說兩句。”古楓拉拉古楓的袖子,輕聲道。
“你罵誰是瘋狗呢?!”羅雪咬着後槽牙,豁然伸手指向迦安的鼻子,怒聲問道。
她長這麽大還沒被人如此罵過,羅雪想要将迦安撕碎的心都有了。
“誰答應誰就是呗。看來羅小姐很有自知之明呢。”迦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冷聲道。
哼!
敢連名帶姓地威脅她娘親,他如果再不給她點顔色看看,他就不姓迦。
“你……”羅雪指着迦安的鼻子,氣得渾身發抖。
就在這時,有三三兩兩的人從不遠處經過,疑惑地看了過來。
羅雪的臉色更是氣得青一陣白一陣。
“傾城,她跟你說什麽了?有沒有傷害你?”君墨涵拉着月傾城的手,上下打量月傾城。
“沒什麽,就是讓我們離皇甫公子遠一點,我沒答應。”月傾城微笑道。
聞言,君墨涵冷冷看了羅雪一眼,然後問道:“爲什麽?”
“不知道。羅小姐不肯告訴我。”月傾城搖頭。
說完,月傾城轉向羅雪,淡淡道:“羅小姐,你讓我們離皇甫師兄遠一點,我們總要知道原因才可以,如果羅小姐的理由很正當,我們可以考慮答應,如果是無緣無故地要求我們這麽做,恕我們不能從命。”
“你還不配知道原因。”羅雪擡了擡下巴,冷聲道。
聞言,君墨涵和迦安的臉色都驟然變冷,隻是,雖然生氣,迦安臉上卻依然帶着淡淡的笑意。
“月師姐,一條瘋狗而已,何必理會。我們走吧。”迦安淡淡道。
“你們敢?!你們今兒個如果不答應我,并爲剛才的無禮跪下對我道歉,休想離開這裏!”羅雪臉色鐵青,怒聲道。
說着,她手掌一翻,拿出了一個傳音令牌,一副準備随時叫人的樣子。
“我們今兒個就不答應你,道歉更是不可能,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麽攔住我們。”迦安冷笑一聲,然後對月傾城三人揮了揮手,“君師兄,月師姐,我們走。”
君墨涵冷冷看了羅雪一眼,然後拉着月傾城準備重新進入教室。
一旁,古楓急得鼻尖冒汗……
他身邊這三位真是太牛叉了,他雖然不是怕事的人,但是,在對方的地盤上,還是不要和對方鬧僵的好。
隻是,現在,事情已經鬧僵,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想了想,他決定還是息事甯人……
“羅小姐,你可以告訴我們,爲什麽讓我們遠離皇甫公子嗎?如果是合理的理由,我們自然會尊重羅小姐的意見。”古楓盡量用溫和的語氣道。
“我說過了,你們不配!”羅雪冷聲道。
下一刻,她一邊接通手中的傳音令牌,一邊身形一閃,攔在了月傾城、君墨涵和迦安面前,同時,他對傳音令牌的那端道:“你們馬上來我這裏。”
在來這裏之前,羅雪的那群擁泵者是跟着她的,隻不過爲了方便和月傾城談話,羅雪讓他們在不遠處等着她。
“怎麽?想打架?”迦安雙手環胸,冷冷道。
“我說過,今日不答應我剛才的條件,不下跪道歉,你們休想離開這裏。”羅雪冷冷道。
“哦,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麽留下我們?!”迦安冷笑一聲道。
說完,他轉向一旁的月傾城和君墨涵:“君師兄,月師姐,等會兒開打,交給我就是了,你們不用插手。”
“那怎麽可以?這件事說到底是我引起的,我怎麽可以讓你一個人面對。”月傾城搖頭。
“正好,我也想讓面前這條瘋狗跪下給傾城道歉,所以,我必須出手。”君墨涵冷冷道。
聞言,羅雪差點氣炸……
這些人一口一個瘋狗,當她好欺負是嗎?
等會兒,她就讓他們跪在地上跟她求饒道歉。
古楓趕了過來,看着越發不可收拾的狀況,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看來,一場戰鬥是在所難免了,希望他們不要輸得太難看。
就在這時,一群人風馳電掣而來,站到了羅雪身後。
正是羅雪的擁泵者。
“古楓師兄,這件事不關你的事,你離開吧。”月傾城轉頭看向一臉凝重的古楓,開口道。
“那怎麽行?我怎麽可以丢下你們不管?!”古楓搖搖頭,一臉堅定道。
“羅師姐……羅師姐……”與此同時,趕來的衆人紛紛和羅雪打招呼。
“你們,給我将他們打趴下,拆了他們全身的骨頭,讓他們跪下給我道歉。”羅雪指着月傾城四人,冷聲道。
“是。”衆人聞言,立刻向月傾城四人飛撲而去。
轟轟轟!
轟轟轟!
瞬間,衆人開始交手。
其實,這裏邊,羅雪的修爲最高,比君墨涵高了那麽一點。
其他人的修爲和月傾城和古楓差不多。
隻是,對方人多勢衆,自然占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