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你自己答應月師姐要做車夫的,怎麽,後悔了?就知道你這種人說說而已,承諾向來當兒戲,月師姐也說了,你如果不願意可以随時反悔。”迦安一臉鄙視地看着遊洛。
“……”遊洛頓時被噎得咬牙切齒。
不過,他向來是浪蕩慣了的人,怎麽可能就被迦安三言兩語給壓制住。
“君夫人,你不會真把我當車夫吧?你知道我的意思是想跟你做朋友的。”遊洛笑眯眯看向月傾城。
“遊公子,我本來就沒把那個約定當真,讓你當車夫太委屈你了,你還是離開吧。”月傾城微笑道。
“那怎麽可以?!我說了要給你當三天車夫就一定要給你當三天車夫,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給我個面子,讓我同你們一起喝茶。”遊洛帶着一絲期待道。
“遊公子,你還是離開吧。”月傾城帶着一絲爲難道。
“對啊,不想做車夫就離開,我們不會笑話你的。”迦安大聲道。
遊洛瞪了迦安一眼,然後道:“放心,我會信守承諾的,好了,你們上去喝茶吧,我在這裏等着。”
“那怎麽好意思?”月傾城帶着一絲爲難道。
“月師姐,别管他,他自己許下的諾言,我們也不能讓他失信不是?”迦安邊說邊微笑着轉頭,繼續往茶樓裏走。
于是,君墨涵也拉着月傾城轉身,往茶樓裏走去。
二樓。
月傾城三人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然後開始喝茶。
迦安一邊喝一邊看着樓底下的遊洛。
遊洛坐在馬車的前轅上,百無聊賴地看着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因爲遊洛實在是太紮眼了,所以,來來往往的路人也不停地轉頭看向他……
很多少女更是因此紅了臉。
“哼哼!我倒要看看這家夥有多少耐心一直等着。”迦安冷哼着道。
“這就是你想出來讓他知難而退的辦法?”月傾城微笑着道。
“這隻是其中一個,他如果還不知難而退,我還有後招等着他。”迦安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頗爲自信道。
月傾城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相信迦安的能力。
時間緩緩流逝……
月傾城三人喝着茶,聽着小曲兒,享受着難得的悠閑時光。
可是,這可苦了下面等着的遊洛了。
起先,他覺得就那麽看着來來的人群,還算有點意思……
可是,漸漸地,他就覺得無聊了……
遊洛從來是個閑不住的人,他喜歡将自己的人生過得精彩萬分,幾乎每時每刻都在享樂,所以,就連比試的時候都不忘調戲美女。
遊洛不停地看向大門的方向,可是,半個時辰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一個半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
門口依然沒有出現月傾城三人的身影。
但是,遊洛從來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終于,他再也忍受不了了,豁然起身,往茶樓走去……
從一樓到二樓,再到三樓,遊洛找了一圈兒,都沒有找到月傾城三人。
與此同時。
月傾城三人已經坐上馬車,離開了。
原來,剛才遊洛離開馬車進入茶樓的時候,迦安就看到了,于是,三人從窗口離開,上了馬車,迅速離開。
遊洛自然找不到他們了。
“君師兄,月師姐,我們去哪裏?”迦安開口問道。
“随便逛逛吧。”月傾城道。
于是,三人走走停停,碰到好玩的地方就停下來。
一路上,很多人認出了三人的身份,遠遠的指指點點。
“看哪,那個就是這次友誼賽的第一名——君墨涵,另外兩個是第八名和第九名。”
“那個君公子長得真好看。”
“再好看也沒你們的份兒了,人家已經成婚了,他的妻子就是旁邊那位女子。”
“不過,他旁邊的那位迦公子也不錯。”
……
夕陽西下,月傾城三人終于返回了住處。
遠遠地,他們就看見遊洛站在院門口看着他們。
“你們可終于回來了。”
看到他們回來,遊洛快速迎了上來。
“你們去哪裏了?我找了你們好久都沒找到你們。”
這一日,遊洛都在找月傾城三人。
他找遍茶樓沒找到月傾城三人,然後下樓就發現馬車不在了,于是開始到處找,剛剛才回來……
“找我們做什麽?你不是不願意再做車夫離開了嗎?我們自然要自己玩。”迦安一臉不滿地看着遊洛。
“怎麽會?我本來進茶樓找你們的,可是,卻發現你們不在,等到返回原地的時候,發現馬車也不見了。”遊洛解釋道。
“車夫連該馬車都看不住,還當什麽車夫?!”迦安哂笑道。
“遊公子,我們的約定到此爲止好了,今天辛苦你了。”月傾城微笑道。
“那怎麽可以?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以後有機會,我還是要做你們的車夫,直到滿三天爲止。”遊洛堅定道。
“随便你咯。希望你下次不要像今天這樣擅離職守,丢了馬車事小,影響了我們的行程就不好了。”迦安一臉嘲諷道。
“我自有分寸,不勞你費心。”遊洛毫不客氣地回嗆。
“好了,不早了,我們先進去休息了,迦安,你和遊公子也回去休息吧。”月傾城對二人擺了擺手,然後拉着君墨涵往院子裏走去。
遊洛和迦安互相瞪了一眼,然後才各自我自己的院落而去。
……
翌日,第二組的比試開始。
經過一番角逐,第十一到第二十的名次産生,而北望學院的季妍獲得了第十六名。
“現在,我宣布第二組比試的名次,獲得第十一名的是……”皇甫冰一起身宣布比賽結果。
“按照慣例,前二十名選手将有資格進入神殿學習一年,如果成績優秀,以後還有可能進入神殿任職。這幾日,諸位可以想一想,看看想要進入哪個神殿。當然,月光神殿隻準女子進入。”諸葛瑜道。
“休息一日後,将進行第三組的比試。現在,諸位可以解散了。”杜若笙道。
于是,衆人紛紛起身,往廣場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