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月傾城點了點頭,然後手掌一翻,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根炭筆,找了一個還算完好的椅子坐下,對着地上的黑衣人畫了起來……
片刻後,君墨涵起身,拿着一個儲物戒指走向月傾城。
與此同時,黑衣人的素描畫也完成了,不過,紙張上的黑衣人是沒被吸幹時候的樣子……
“傾城,他身上隻有一個儲物戒指。”君墨涵将儲物戒指拿給月傾城看。
月傾城起身,拿過那個儲物戒指,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隻是一個仙器高等的儲物戒指。
緊接着,她手指輕輕一抹,就消除了上面的禁制。
随即,她将精神力探進去,發現裏邊很空,沒多少東西……
隻有一個玉玦,一小箱晶石,幾瓶丹藥。
月傾城仔細探查了一下這幾樣東西,發現晶石和丹藥都沒什麽異常,隻有玉玦上面閃爍着兩個光點,仔細探查後,發現裏好似流動着兩道不同的氣息……
月傾城手掌一翻,拿出了那塊玉玦。
玉玦被拿出後,上面的兩個光點越發的明亮。
随即,月傾城将精神力探了進去,發現這兩道氣息都非常熟悉……
正是她和君墨涵的氣息!
“傾城,這是什麽?這個有什麽問題嗎?”君墨涵在一旁好奇地問道。
“這是這個人用來找到他們的追蹤玉玦。裏邊存有我和你的氣息。”月傾城邊說邊将玉玦交給君墨涵。
聞言,君墨涵将精神力探入玉玦裏,開始探查。
果然發現了他和月傾城的氣息。
“我曾經在關于煉器的古籍上看到過這種玉玦,這種玉玦裏邊可以儲存的人的氣息,然後,當這個人接近玉玦一定距離的時候,玉玦就會閃現光芒,并指明這個人的方向和距離。”
聞言,君墨涵恍然。
“不過,我也隻是看到過相關的記載而已,并不會煉制。”
月傾城帶着一絲遺憾道。
“這些你先收着吧,等我們以後到了神界再用來調查這個人的身份。”
月傾城邊說邊将儲物戒指也一并交給君墨涵。
“好。”君墨涵接過,然後将玉玦放了進去,收了起來。
“還有,我還幫他畫了一張畫像,你看像嗎?”月傾城邊說邊将畫像舉起來給君墨涵看。
“像。”君墨涵看了看後,認真點頭。
“那就好。”月傾城點頭,然後将素描畫折起來,收進儲物戒指。
緊接着,月傾城手指一彈,一簇火苗從指間探出,落在了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的身體瞬間燃燒了起來,他身上的火焰越燒越旺,頃刻間就吞噬了他的身體……
月傾城和君墨涵在一旁冷眼看着。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黑衣人就化爲了灰燼。
“我們出去吧。”收回目光,月傾城招呼君墨涵。
“好。”君墨涵點點頭。
二人随意穿了一件外衣,然後往門外走去。
當二人走出門的時候,守在門外的宮人驚了一跳,連忙躬身行禮:“陛下,皇後娘娘……”
“崔江,你帶幾個人将屋裏收拾一下,對于屋裏的情況,不準向其他人透露半點。”君墨涵冷聲道。
“……是。”崔江微微一怔,然後連忙應道。
君墨涵和月傾城這才離開,往一旁的偏殿而起。
目送月傾城和君墨涵離開,崔江這才帶着一絲疑惑進門。
一進門,崔江就看到一個亂七八糟的屋子。
床塌了,床帳也變成了無數塊破布,分散在地上!
家具也多有損傷,有幾個凳子更是四分五裂。
這完全就是一個戰鬥過後的廢墟啊。
可是,誰在這裏戰鬥了啊?!
按理來說,屋裏隻有陛下和皇後娘娘啊……
難道陛下和皇後娘娘在屋裏打架了?!
崔江臉色一驚。
怪不得剛才陛下不讓我透露這裏的情況呢。
可是,陛下和皇後娘娘爲什麽打架啊?
而且,他剛才也絲毫沒看出陛下和皇後娘娘的異常。
或許……
是彼此切磋武藝?
可是,爲什麽要在卧房切磋呢?
而且還是在大半夜……
崔江有點淩亂了。
在屋裏發了半天呆後,崔江頂着一頭霧水返回,然後開始有條不紊地找人來收拾和修繕屋裏的家具……
……
偏殿。
宮女們送上洗漱用水,伺候二人洗漱。
洗漱過後,宮女們又送上了早膳。
月傾城和君墨涵在榻上落座,然後擺了擺手,讓旁邊伺候的人下去了。
“墨涵,你覺得剛才那人是什麽來頭?爲什麽要殺我們?”月傾城一邊吃飯,一邊開口詢問。
“我懷疑是我以前的仇人派來的。”君墨涵聲音沉冷道。
“這件事,務必不能讓皇祖父他們知道,免得他們擔心。”月傾城認真道。
“嗯,我明白。”君墨涵點頭。
用過午膳後,奶娘将打着哈欠的小貝送了過來。
折騰了一晚上,月傾城也沒精力帶他出去散步了,于是,陪着他在榻上玩。
很快地,小貝就抱着布老虎睡着了。
月傾城也懶洋洋地靠在君墨涵懷中,睜着眼睛發呆。
很快地,思緒又回到了昨晚的事情上。
“傾城,你在想什麽呢?”君墨涵将月傾城往自己懷中摟了摟,低頭看向她的眼睛,柔聲道。
“我在想,那背後的人會不會再次派人來,我們倒是不怕,就怕他們喪心病狂,傷了我們身邊的人。”月傾城帶着一絲憂慮道。
聞言,君墨涵眸光微閃……
“……傾城,我打算這幾日就去神界。那些人的目标在我,隻要我去了神界,他們就不會再找來這裏了。正好,我也可以去查一下到底是誰要對付我,提前解決掉那些潛在的危險,然後再回來找你們。”良久,君墨涵緩緩開口。
“嗯,這個方法好。我陪你一起去。”月傾城眸光一閃,然後立刻道。
“不行。”君墨涵想也不想就拒絕。
“爲什麽?”月傾城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