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和蕭夜點點頭,然後轉身,向那兩個跟蹤的人而去。
蕭白、蕭夜、蕭紅和蕭綠這幾日跟着月傾城和君墨涵,也早已感覺到有人跟蹤他們,不過,因爲月傾城和君墨涵讓他們不必管,所以,他們也就假裝不知道。
那兩個跟蹤的青衣男子眼看着跟着月傾城和君墨涵的蕭白和蕭夜往回走,心知自己可能已經暴露,連忙往人群中躲去。
“兄弟,去哪裏?”蕭白和蕭夜手一伸,從二人身後扣住二人的肩膀。
“呃……這位兄弟有事嗎?”其中一個青衣男子回頭,假裝一臉無辜道。
“我的主人讓我們給你們帶句話,回去告訴你們的主人,如果他繼續派人跟着我們的話,我們可就不客氣了。”蕭白邪氣一笑,冷聲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兩個青衣男子互視一眼,然後嘴硬道。
“話我們已經帶到,你們看着辦。”蕭白冷笑一聲,然後放開那個青衣男子的肩膀。
緊接着,蕭夜也冷冷放開另一個青衣男子的肩膀。
緊接着,蕭白和蕭夜警告地看了二人一眼,然後轉身追上了前方的月傾城和君墨涵。
這次,兩個青衣男子沒有跟上去。
“怎麽辦?我們還跟嗎?”其中一個青衣男子看向自己的同伴。
“還跟什麽啊?都被對方發現了。”另一個青衣男子垂頭喪氣道。
“老爺和大公子會不會生氣?”
“肯定會生氣啊。”
“那我們要跟老爺和大公子轉達剛才的話嗎?”
“自然要,要是因爲我們的隐瞞誤了主子的事,我們受到的懲罰更大。”
“也是……”
于是,兩個青衣男子商量一翻,不再跟蹤月傾城和君墨涵,而是向白峰父子和他們暫時的住處而去。
不過,他們還算聰明,回去之前一直注意着身後,以免被别人跟蹤。
……
城南,白峰父子的暫時落腳處。
正房。
兩個青衣男子跪在地上,将剛才的事和蕭白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白峰父子。
“廢物!!!”白峰臉色一沉,就将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不偏不倚地砸在其中一個青衣男子的頭上。
頓時,茶水混合着血水從青衣男子的額頭留下。
兩個青衣男子低着頭規則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滾!!!”白峰怒聲道。
兩個青衣男子連忙爬起身,連爬帶滾地退了出去。
“父親,接下來怎麽辦?”
白濱臉色鐵青,看着同樣臉色鐵青的白峰。
“我們派出去的人被對方發現了,我們以後再想跟蹤監視他們就難了。”
“……”白峰陰沉着臉沉思。
這幾日,他們通過調查,并沒有發現其他的嫌疑人。
也就是說,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月傾城那撥人。
“要不,我親自去吧。”白濱提議道。
“不可。你和家裏侍衛的修爲差不多,他們能發現侍衛的跟蹤,就能發現你。”白峰下意識搖搖頭道。
“那我們該如何?”白濱的臉色越發的陰沉。
“……既然暗的不行,那我們就來明的。”白峰沉默了片刻後,沉聲道。
“明的?!”白濱疑惑地眨眨眼。
“明日,你跟爲父去見一見這月傾城。”白峰沉聲道。
緊接着,父子二人開始商量明日見到月傾城和君墨涵要說的話和做的事。
……
翌日,上午。
月傾城一家的住處。
“公子,夫人,外面有一對叫白峰和白濱的父子要見你們。”月傾城和君墨涵剛用完早膳,聽到一個暗影來報。
因爲昨晚已經聽到火鳳的禀報,所以,月傾城和君墨涵都沒有詫異。
“帶他們去前廳等我們。”月傾城道。
前廳。
白峰和白濱坐在客位上,心情非常不平靜。
一想到他們等會兒就要見到當初害死白凝的罪魁禍首,他們的心情就不可能平靜。
很快地,他們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和下人的行禮聲。
頓時,白峰和白濱的心情越發的不平靜,他們齊齊看向門口。
月傾城和君墨涵相攜而入。
看到月傾城和君墨涵的那一刻,白峰父子眼中齊齊冒出一絲火光,隻是,他們很快就壓抑了下去……
“讓兩位久等了。”月傾城一邊和君墨涵往主位走去,一邊微笑着客氣道。
“……君夫人不必客氣。”白峰臉色僵硬道。
“不知兩位找我們有什麽事?”在主位上落座後,月傾城微笑着開口。
白峰父子心裏那個氣啊。
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她害死了凝兒,還很有可能困住了凝兒的魂魄,現在卻笑得一臉沒事人的樣子。
果然不是個好對付的女人!
“我是白凝的父親,這位,是我的大兒子,也是凝兒的大哥。”白峰忍下心中的憤恨和殺機,然後開口道。
“哦?原來是白老爺和白大公子。失敬失敬。”月傾城挑了挑眉,拱了拱手,表情平靜道。
白峰父子越發氣得五髒六腑冒煙。
不過,爲了這次的目的,他們隻能忍着。
“君公子,君夫人,我們這次來,是想拜托兩位幫一個忙。”白峰壓下到口的火氣,然後盡量平靜地開口。
“白老爺請說。”月傾城淡淡道。
“是這樣的,我們的女兒白凝前段時間被人殺害了,我們好不容易跟别人求了一顆起死回生丹,救活了她,可是,她卻一直沉睡不醒,後經檢查,發現她的魂魄并沒有歸位。我們懷疑,是有人困住了她的魂魄……”
說到這裏,白峰看了看月傾城和君墨涵。
月傾城隻是微笑着聽着,表情非常平靜,沒有絲毫的詫異和其他表情。
而君墨涵自進來後就是面無表情。
白峰無法從二人眼中看到心虛或者其他的表情,頓時有點挫敗。
“所以,我們想請君公子和君夫人幫忙,讓凝兒的魂魄回歸自由。如此,我們将感激不盡,白家和兩位的恩怨也一筆勾銷。”白峰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