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沒什麽事,不過,我剛才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的提議,不知道君夫人有興趣不?”白凝挑了挑眉,含着一絲挑釁道。
“請說。”月傾城淡淡道。
“聽說君夫人也是煉藥師,這次參加的應該也是煉藥師大賽,正巧,我參加的也是煉藥師大賽,我們賭一下如何,到時候,如果我排名在你前面,你将那日用來打敗茗月的兩件神器給茗月如何?”白凝似笑非笑,嘴角始終含着一抹挑釁。
原來是看上她的那兩件神器了。
月傾城冷笑。
可惜,他們要打錯算盤了。
“抱歉,沒興趣。”月傾城淡淡說完,就對前面的小二道,“小二哥,麻煩繼續帶路吧。”
“哦,好。”小二應了一聲,連忙繼續在前面帶路。
“原來君夫人竟然是個縮頭烏龜。”白凝冷冷道。
月傾城臉色一冷,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反駁回去:“我隻是不随便與阿貓阿狗比試而已。”
聞言,白凝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你說什麽?!”白凝咬牙切齒。
“你聾了嗎?我娘親說,她不随便和阿貓阿狗比試。”小寶冷聲道。
“你……”白凝咬牙,“真是好沒教養。”
“怎麽,允許你罵人,不允許别人反駁嗎?”月傾城冷聲道。
“算了,師姐,很顯然,他們不敢比,犯不着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也就在神炎大陸可以稱王稱霸,來到神天大陸,什麽都不是。”就在這時,上官茗月淡淡開口。
原來,這幾位是神炎大陸的啊。
樓梯上的衆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月傾城一行人,眼中帶上了鄙視。
“如果真是别的大陸來的話,确實是不敢比。”
“真丢臉!對于别人的挑戰竟然不敢應,還裝作一副很厲害的樣子。”
“很明顯就是怕了白小姐了嘛。要知道,白小姐在上一次的煉藥師大賽上可是獲得了十六名的成績。”
“如此膽小如鼠的人,天玄國爲什麽要收留他們。真是給天玄國丢臉!”
“哼哼!說不定天玄國的人都是縮頭烏龜呢。”
……
就在這時,朱銘等人後面的人紛紛開口,一句比一句難聽。
就在這時,南宮俊終于忍受不了了。
“君夫人,你不比,是因爲神器的事嗎?沒關系,我們可以把神器給你。輸了也不怪你。”南宮俊用心念傳音道。
月傾城微微一猶豫,然後轉頭看向白凝:“既然白小姐那麽想跟我比,那麽,我就奉陪了,免得你們肆意曲解我的意思。”
聞言,白凝臉上浮現一絲興奮。
一個低等大陸來的人,她自然有把握獲勝。
如此,就可以給茗月出一口氣了。
“不過,你想要我手中的神器,我也有我想要的,如果我赢了,我要那日上官茗月與我比試時手中的兩件神器。”月傾城冷聲道。
聞言,白凝和上官茗月臉上都浮現一絲爲難之色。
那神器不是她們的,是鎮南候的,他們怎麽可能随意拿來做賭注?
“怎麽,不敢比了?!我看,縮頭烏龜是你們吧。”南宮俊冷聲開口。
“我們賭。”就在這時,朱銘大聲開口。
“那就好,到時候可不要後悔。”月傾城冷聲道。
說完,她再次對小二道:“小二哥,請帶路。”
“你們還是擔憂你們自己吧。”白凝冷笑着道。
……
夕陽西下。
一家叫做仙友茶樓的茶樓伫立在夕陽中,客人稀稀落落的進進出出。
一個一身青衣,面容普通的女子看了看四周,閃身進了茶樓,然後徑直走向掌櫃的。
“姑娘,請問有什麽事嗎?”掌櫃的笑眯眯道。
“一壺百萬個金币的茶不知有沒有?”青衣女子道。
掌櫃的眸光一閃,然後道:“别說百萬的了,千萬的都有,看姑娘要多少?”
“不多不少,一個人可以和一輩子的分量。”青衣女子道。
“好嘞,姑娘請跟我來。”掌櫃的繞出櫃台,然後對青衣女子比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帶着青衣女子上樓而去。
青衣女子緊随其後。
片刻後,掌櫃的帶着青衣女子在三樓最裏邊一個包間門口停下。
包間門口站着兩個小二,看到掌櫃的到來,彎腰行禮。
“姑娘,請。”掌櫃的推開門,躬身道。
青衣女子大步而入。
“守着這裏,不準任何人靠近。”掌櫃的交代門口的小二。
“是。”兩個小二躬身道。
掌櫃的大步而入,關好了門。
房間裏,靠窗擺着一張桌子,窗戶上挂着輕紗,隔絕了外邊的視線。
“姑娘請坐吧。”掌櫃的指了指椅子道。
青衣女子在椅子上落座,然後,掌櫃的在她對面落座。
“說吧,姑娘有什麽請求?”掌櫃的開口道。
“我要殺一個人。”青衣女子冷聲開口。
“可以,殺誰?”掌櫃的淡淡道,絲毫不驚奇。
很顯然,他早已料到青衣女子的目的。
剛才在樓下的那幾句對話,就是特殊的暗語。
“這次來參加神天大陸友誼大賽的天玄國選手——君墨涵和月傾城的女兒,小名叫小月牙,今年七歲,這是她的畫像。”青衣女子邊說邊從袖子裏掏出一張畫像,遞給掌櫃的。
掌櫃的拿來看了看,眸中閃過一道光芒……
倒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不知道雙方有什麽過節,竟然導緻這個姑娘要殺一個小女孩?
不過,做他們這一行的,從不過問顧客私事,所以,掌櫃的也不準備多問。
“好,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打聽,然後定價,如果他們真是參賽選手的女兒,價格不會低,姑娘要有個心理準備。”掌櫃的淡淡道。
能來參賽的選手一般修爲高強,很難對付,所以掌櫃的才有此一說。
“我知道。”青衣女子點頭。
“那好,姑娘三日後再來吧,三日後,我會告訴姑娘我們的價碼,請姑娘準備好至少五百萬金币的定金。”掌櫃的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