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虹繼元臉上浮現一絲激動。
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沒有一點把握,隻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态,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有辦法,如此,他就可以放心地大展拳腳了。
對方到底是什麽人啊?!
竟然有如此修爲高深的人做手下?!
虹繼元的心中再次出現這個疑問。
……
離開月傾城一家,虹繼元回到自己的房間,立刻做出了詳細的作戰計劃。
然後,他将自己的那些心腹再次招來,部署了自己的計劃。
半個月後。
王宮。
現在正是早朝時分,宮門口非常安靜。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大搖大擺而來,馬車後面,是一隊肅殺的侍衛。
這群人到了宮門外,也不停留,就直接往裏闖。
“站住!你們是什麽人?!”守門的侍衛連忙攔住對方的馬車。
“是本王。”虹繼元撩開馬車前面的簾子,然後将自己的令牌舉到守門侍衛的面前。
守門的侍衛一看令牌,臉色一驚……
再擡頭看到虹繼元的容貌時,更是驚得魂不附體……
元王殿下不是傻了嗎?
不是一直待在王宮裏的安康殿嗎?
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虹繼元不理傻掉的侍衛,然後一揮手,馬車繼續前進。
守門的侍衛回神,想阻攔,卻又不敢……
……
大殿。
虹安王高高端坐在王座之上。
禦階之下,文武百官分列兩端。
今日,虹繼元的那十幾個心腹大臣心中都有點激動,他們都在等待虹繼元的到來。
“諸位愛卿,辛達長期屯兵邊境,一直沒能出兵攻打隆岩部落,而二王子、三王子和煙霞公主都被扣留在難民村,孤王要盡快救他們出來才好,不能再耽擱了。不知諸位愛卿有什麽建議?”虹安王看着文武百官,帶着一絲憂慮開口問道。
“大王,那辛達不聽大王的旨意,一直屯兵邊境,應該将他召回問罪,再派其他人去。”
“大王,不妥。辛将軍也是爲了查出奸細然後再出兵,不然,像其他兩位将軍那樣未出兵就被暗殺,實在是不妥。”
“現在已經過去一個月了,辛将軍這查找奸細的時間也太長了一點,如此延誤軍機,實在是不妥當!”
“自然是那奸細隐藏極深,不然也不會那麽輕而易舉地殺了我們的兩員大将……”
……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辯論。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太監語氣有點怪異的通報聲:“元王殿下駕到——”
聞言,除了虹繼元的那十幾位心腹,包括虹安王在内,都傻在了原地……
元王?!
他不是在安康殿呆着從不出來嗎?
怎麽會突然進宮?!
就在衆人怔愣的時候,虹繼元大步而入。
他一身親王袍服,金冠玉帶,身形高大,神情威嚴……
看着這樣的願望,衆人都有點恍惚。
這元王殿下不是傻了嗎?
怎麽現在看起來非常正常呢?
虹繼元穿過文武百官,大步走到了最前方,站到了禦階之下,仰頭看着王座上的虹安王,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七哥,好久不見。”
虹安王眼睛一眨,迅速回神,收起心中的詫異,然後也露出一個和藹的微笑:“九弟,你怎麽從安康殿跑出來了?你的病還沒好,不要亂跑。”
說完,虹安王對着大殿外大聲道:“來人呐!送元王殿下回安康殿休息。”
大殿外,一隊侍衛聽到命令,正準備進入大殿,就被虹繼元帶來的侍衛攔住了。
虹繼元帶來的這些侍衛可是他曾經的死士,平時隐藏于各處,隻有虹繼元知道他們的身份。
自然,他們的修爲比這些普通的王宮侍衛高了不止一點半點。
“七哥,多謝關心,我的病已經好了,我來這裏,是請七哥将屬于我的王位歸還。”虹繼元邊說邊邁上禦階,往王座的方向而去。
“九弟,你在說什麽?你現在的腦袋還時好時壞的,怎麽能爲朝廷之事操勞呢?你放心,你先好好養病,等你的病好了,孤王就将王位完完整整地歸還到你手中。”虹安王笑得一臉和藹。
雖然表面上風淡雲輕,其實,虹安王心裏卻怒火沖天。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傻子是怎麽從安康殿逃出來的?
而且,看樣子,好像已經不傻了。
是誰治好他的?
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纰漏?!
“不勞七哥費心,我已經全好了。我今日來,就是跟七哥商量一下禅位的事情。”虹繼元淡淡道。
下邊,群臣已經亂了。
除了元王的那十幾個心腹,其他人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雖然這百年來都是虹繼林在位,但是,元王的威信還在,這虹安部落現在三分之一的領土,都是元王帶兵打下的。
而且虹安部落幾乎每個人都知道,當年虹安王繼位的時候,确實和朝中大臣和王族成員達成協議,一旦有一日元王恢複正常,虹安王确實要将王位歸還。
“九弟,王位禅讓豈容兒戲!你至少要讓文武百官确定你現在已經完全康複,有能力擔此重任才可以啊。”虹安王一臉無奈的樣子,好像一個和藹的兄長在看着一個調皮的弟弟。
“不知諸位看本王可是完全恢複了呢?”虹繼元在王位旁站立,然後轉頭看向衆人。
衆大臣面面相觑片刻後,一個文臣率先出列,然後拱了拱手道:“元王殿下,大王說的對,王位的禅讓确實不能兒戲。雖然當年有言在先,殿下如果康複,大王就将王位交還給殿下。但是,這都百年過去了,此一時彼一時,殿下現在未必适合繼承王位。”
“是,臣也如此覺得。”
緊接着,另一個大臣出列,開口道。
“大王在位兢兢業業,将虹安部落治理得繁榮無比,怎麽可以随便讓出王位呢?而且,元王殿下,無論怎麽說,大王現在是我虹安部落的王,您還是一個臣子,怎麽可以随随便便就走到王座旁邊呢?此乃非常大逆不道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