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讓黑火去救隆澈,然後和我們去王宮外會合。另外,也通知黑雷去王宮外和我們會會合。”月傾城吩咐。
小寶點了點頭,将月傾城的話向黑火和黑雷轉述了一遍,下一刻,一道黑色的光影閃過,向遠處飛掠而去。
王宮。
月傾城一家人到達王宮外的時候,黑雷已經到了。
他們藏在暗處,等待黑火的到來。
黑火來得很快,他們等了不到一刻鍾,黑火就來了,身邊帶着隆澈。
“謝謝。”隆澈對君墨涵和月傾城感激地躬了躬身子。
“先不說這些了,大王子,等會兒我會帶你進一個地方,你不要反抗。然後,我們進宮去見你父王,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月傾城開口道。
“……好。”隆澈點頭。
雖然不知道月傾城要帶他進入哪裏,有如何進入王宮,不過,他下意識就是相信對方。
緊接着,月傾城将胭脂盒交給黑雷,然後心念一閃,将黑雷之外的所有人送入了胭脂盒空間。
下一刻,黑雷化作一道黑色的光影,往王宮内飛掠而去。
因爲先前黑雷曾經來探查過王宮,所以,對王宮的布局非常熟悉。
很快地,他就進入了隆岩王的寝宮。
寝宮裏。
禦醫們輪流給隆岩王斟茶,然後不停地搖着頭。
黑雷輕輕伏在了窗戶邊。
“啓禀戚夫人,大王中的毒好似是萬蟲蝕骨丹,這種毒,衆所周知,世上沒有徹底治愈的解藥,即使是臨時的解藥,除了煉制毒藥的人,其他人不會知道配置的方法。”一個頭發胡子花白的禦醫帶着一臉遺憾道。
“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戚夫人坐在隆岩王床邊,哭得眼睛發紅。
“……”衆禦醫歎息着搖頭。
“滾!你們這些飯桶,都給我滾出去。”戚夫人怒聲吼道。
于是,衆禦醫對着戚夫人躬了躬身子,然後無聲地退了出去。
到此,房間裏隻剩下隆岩王、戚夫人和太監總管。
待所有人都退出去後,戚夫人臉上的悲傷迅速收起,他看向床上的隆岩王……
現在,隆岩王已經沒有力氣掙紮和嘶吼,他隻是不停地抽搐着,嘴裏發出痛苦的無意識的呻~吟……
他身上已經皮開肉綻,黑紅色的污血不停地冒出來……
而且,新的傷口也在不停地出現。
“隆慶,你現在是不是後悔了?!你如果對我好一點該多好,如果你痛快地答應立升兒做王位繼承人該多好,可是,你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戚夫人帶着一絲嘲弄和恨意,冷聲道。
如果隆慶當時答應他任何一項,她都會把真的解藥給他。
一旁,太監總管低着頭,建設沒有任何的表情,好似什麽都沒聽到。
“夫人,大臣們都到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小太監的通報聲。
戚夫人神情一頓,然後對一旁的太監總管道:“走吧,跟我去見見那些大臣,順便将大王的‘旨意’告訴大家。”
“是,夫人。”太監總管躬身應了一聲,然後跟着戚夫人大步往外走。
在他們離開的瞬間,一道黑色的光影閃過,然後進入了寝宮。
下一刻,黑色的光影化作了黑雷的樣子。
緊接着,月傾城一家四口和隆澈就出現在了房間裏。
隆澈在出現的瞬間就撲到了床邊,當他看到床上皮開肉綻、渾身污血的隆岩王時,頓時淚如雨下……
“父王,父王,你怎麽了?你快醒醒啊,到底是誰要害你?”隆澈壓着聲音哭喊道。
可惜,隆岩王現在處于半昏迷狀态中,腦子裏除了感覺到無邊無際的疼痛,什麽都感覺不到。
“黑雷,你去門外守着,不要讓人進來。”月傾城吩咐黑雷。
黑雷應了一聲,然後一閃身去了門外。
月傾城這才看向床上的隆岩王……
在看到隆岩王的第一眼,她就判定對方應該是中了萬蟲蝕骨丹,而且,剛才那個禦醫也是一樣的判斷。
不過,爲了保險起見,她還需要進一步确認……
“大王子,你先去一旁,讓我爲你父王檢查一下身體。”月傾城淡淡道。
月傾城不急不躁的聲音頓時讓隆澈雙眸一亮。
“君夫人,你是不是有辦法治好我父王?”隆澈一邊移開自己的身體,一邊急迫地問道。
雖然他的父王一直對他不聞不問,冷漠對待,但是,他總歸是他的父王。
“嗯,應該可以。”月傾城點點頭,“我先爲他診查一下。”
說完,月傾城就閉上眼睛,精神力探出,進入隆岩王的身體……
很快地,她就睜開眼睛,然後手掌一翻,拿出一個玉瓶,然後倒出一顆青綠色的丹藥……
“給,這是解藥。你喂你父王吃下吧。”月傾城淡淡道。
聞言,隆澈微微一怔愣……
他沒想到月傾城這麽快就可以判斷病情并且拿出相應的丹藥……
怔愣隻是一瞬間,下一刻,他迅速拿過丹藥,然後喂入了隆岩王的口中。
很快地,隆岩王身上肌膚就停止潰爛,臉上的黑氣也漸漸退散。
隆澈眼中頓時浮現一絲喜意。
“再把這個喂你父王喝下。”緊接着,月傾城再次遞出一個玉瓶,玉瓶裏裝的是天靈水。
隆岩王體内的毒已解,但是,身上的傷口卻已經造成,如果不服用愈合傷口的丹藥,傷口需要很久才能痊愈。
隆澈連忙接過,然後将玉瓶裏的天靈水喂進了隆岩王的嘴裏。
很快地,隆岩王身上的傷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愈合。
沒過多久,隆岩王就停止呻吟,然後緩緩睜開眼睛。
“父王……”隆澈驚喜地喊道。
隆岩王先是迷茫地眨了眨眼,然後在聽到隆澈的聲音時,詫異地看了過來……
“澈兒?!你怎麽在這裏?”隆岩王眨了眨眼,一臉震驚道。
“父王,我聽說您中毒了,進來看看您。”隆澈微微一愣,然後下意識回道。
這麽多年了,自從母後出事,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父王叫他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