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于少夫人的邏輯不錯。”月傾城怒極,臉上的笑容卻越發的鮮豔。
緊接着,月傾城看向阿梅和小婉,冷聲道:“阿梅,小婉,從此以後,這于大公子和于少夫人就是你們兩個的下人了。一對商人夫婦而已,我讓他們伺候你們,是看得起他們,是他們的福氣!”
聞言,不僅阿梅和小婉,其他人也震驚了。
“夫人,你不能這麽做!”一驚之後,于衡和于少夫人尖聲道。
“爲什麽不可以?就許你們強迫别人做你們的丫鬟,就不許别人強迫你們做他們的丫鬟?!天下哪有如此道理?!”月傾城臉色一沉,怒聲道。
“夫人,我們于家可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可以和難民相提并論?!又怎麽能給他們做下人?!”于衡夫婦焦急地喊道。
月傾城冷笑一聲,沒有理二人,而是看向一旁的洪進:“洪進,派個人看着他們兩個,好好教他們怎麽做一個合格的下人。如果有什麽行差踏錯,該怎麽懲罰就怎麽懲罰,直到他們學會爲止。”
“是。”洪進躬身道。
“夫人,你不可以,你沒權利這麽做……”于衡夫婦驚慌失措地大喊道。
“帶下去,再喊就給我掌嘴。”月傾城冷聲道。
“是。”洪進應了一聲,然後一揮手,兩個小隊長拖着于衡夫婦出了大廳。
一旁,彭堅三人聽着月傾城的審判,心裏直打鼓。
如果按照對方的邏輯,那豈不是他們要被披上狗皮,作那些奴才做的事。
一想到這裏,三人就後背發寒。
這年輕的夫婦到底是什麽身份?
爲什麽大王子會幫着他們?
還有,大王子去哪裏了?
爲什麽由這對年輕夫婦來審判他們?
因爲現在正在建造城牆,所以,昆寒等人在離村子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在勞作,并不在村子裏,所以,彭堅等人并不知道現在昆信等人的處境。
“彭越,其他的我先不問,我隻問你,阿桐他們身上的狗皮要如何去除?還有他們臉上的毛,要吃什麽丹藥去除?”月傾城冷聲道。
“那個狗皮,是用羊腸線縫到身上去的。拆了線就可以。那個丹藥是我從别人手裏買來的,解藥是什麽我也不知道。”彭越汗如雨下,抖抖索索道。
一旁,村民們全都一臉憤怒地看着他。
這個人,簡直是太沒有人性了。
“那種丹藥你手上可還有?有的話,給我。”月傾城冷聲道。
“有……有……在我的儲物戒指裏。”彭越抖抖索索道。
“解開他手上的繩子,讓他将丹藥拿出來。”月傾城吩咐洪進。
洪進應了一聲,然後伸手解開彭越的繩子……
彭越立刻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個玉瓶,抖抖索索遞出去:“這就是。”
洪進拿過,然後親自遞給月傾城。
月傾城打開聞了聞,然後随手放進儲物戒指裏。
“除了割舌頭,你可還有用其他方法殘害他們的身體?”月傾城看向彭越,再次冷聲問道。
“沒……沒有了。”彭越抖抖索索道。
“諸位,你們覺得,這一家人應該怎麽處置?”月傾城看向衆村民。
聞言,衆村民面面相觑。
“夫人,讓他們一起給我們蓋房子吧!”邱村長率先開口。
“是啊,讓他們給我們蓋房子,讓他們受點苦。”衆人紛紛附和。
聞言,月傾城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村民們還是太善良了。
地上,彭堅臉色一變,然後擡頭,看着月傾城道:“夫人,不管你是誰,但是,我是昆幕部落的左将軍,就是大王都不可能因爲這樣的事讓我們去做苦力,你不能如此折辱我們!”
“是啊,夫人,我夫君爲昆幕部落南征百戰,戰功赫赫,不管你是誰,都沒權利如此對我們一家?!”
彭夫人也擡起頭,一臉強硬道。
“而且,這麽做的不止我們一家,夫人憑什麽單單針對我們一家?!”
聞言,月傾城冷笑一聲……
“折辱?!這就叫折辱了?!既然三位覺得蓋房子是折辱,不如就按你們喜歡的方式來。正好,有三張狗皮馬上會從阿桐他們身上拆下,不如就給你們縫到身上如何?!”月傾城冷聲道。
聞言,彭堅三人臉色劇變……
“夫人,你不要太過分!我要見大王子!”彭堅高聲道。
“大王子,你們很快就會見到的。現在,你們做個選擇,是蓋房子,還是披上狗皮供村民們玩弄?!”月傾城冷聲道。
“我們什麽都不做,我要見大王子!”彭堅高聲吼道。
“推出去!讓村民們當豬也好,當狗也好,随便玩!”
月傾城冷聲道。
“等那三張狗皮剝下,就給他們縫到身上。”
“是。”洪進應了一聲,然後一揮手,拖着彭堅三人就往外走。
“諸位出去吧,你們想怎麽做都可以,算是爲阿桐報仇。”月傾城淡淡道。
“……”衆人靜默。
習慣了被人欺淩的日子,現在突然讓他們報複回去,他們還真有點不習慣。
“大家還不快去?!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兒了。”月傾城微笑着道。
突然,阿桐的爺爺方老站起身,然後撲通一聲跪下:“多謝夫人。我這就出去,教訓一下那三個畜生。”
“是啊,一定要爲阿桐報仇。”
“也讓那三個壞蛋嘗嘗被人欺淩的滋味。”
其他人也紛紛站起身,然後七嘴八舌道。
“方老快快起來,大家快出去吧。”月傾城起身,虛扶了一把道。
緊接着,村民們扶起方老,對月傾城躬了躬身子,然後紛紛出去……
月傾城一家也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院子裏。
彭堅一家三口手腳被綁,被迫跪在地上。
方老顫巍巍上前,一腳踢在彭越的背上,含着淚罵道:“你這個不是人的畜生啊,怎麽可以那麽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