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了。
宣唯的臉色已經完全好轉,除了瘦了一點,神色看起來和健康的人已經幾乎沒什麽區别。
就連咳嗽也幾乎停了。
宣策簡直興奮得不能自已。
“唯兒,這都是君夫人的功勞啊,我們一定要好好謝謝她。”宣策興奮道。
“嗯。她就是兒子的再生父母,兒子一定要好好謝她。”宣唯一臉的感激。
“來人呐,跟我一起去見君夫人。”宣策一邊往外走,一邊高聲道。
很快地,宣策就帶人來到了穆涼部落的駐紮區域。
守衛聽到宣策的要求,連忙去見穆恩。
“宣涼王又要見君夫人?”穆恩詫異地眨了眨眼。
“是的,宣涼王看起來很開心,表情很激動。”守衛補充道。
穆恩眸光微閃:“很開心嗎?”
難道是君夫人治好了宣唯王子?
怎麽可能?!
要知道宣唯王子的病可是幾乎找遍了整個魔界的名醫和煉藥師都沒有治好呢。
“去請君公子和君夫人。”穆恩一邊吩咐左右的人,一邊往大門外而去。
……
大門外。
宣策焦急地張望着大門内。
穆恩大步而來,看到宣策,臉上露出熱情的笑容……
“宣涼王,快請進,小王已經讓人去請君公子和君夫人了。”
“多謝穆恩王子。”宣策對穆恩拱了拱手道。
穆恩帶着宣策大步往自己的帳篷而去。
他們到達的時候,正好看到君墨涵和月傾城相攜而來。
“君公子,君夫人。”宣策連忙向二人打招呼。
“大王。”月傾城和君墨涵也拱了拱手道。
“幾位,請進吧。”穆恩指着自己的帳篷,躬身道。
衆人陸續而入。
……
帳篷内,衆人分賓主坐定。
“君公子,君夫人,孤王這次來,是感謝君公子和君夫人的,孤王想邀請君公子和君夫人明日午時到宣涼部落作客,屆時,我和唯兒想好好謝謝二位。”剛坐定,宣策就起身,對君墨涵和月傾城深深一鞠躬。
聞言,穆恩眸光微微一閃。
難道……
君夫人真的治好了宣涼部落的宣唯王子?
“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月傾城微笑着點頭。
“到時候,穆恩王子如果有空,可以和君公子、君夫人一起來。”宣策轉向穆恩,微笑着道。
“小王就不去打擾各位了。”穆恩搖頭。
穆恩雖然很想去一探究竟,但是,他是聰明人,知道宣策邀請他隻是客套一下而已,他如果真的答應就是不識趣了。
……
翌日。
宣涼部落。
這日,宣涼部落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今日,不僅是宣策宴請月傾城和君墨涵的日子,同時也是他宣布自己的兒子病情痊愈的消息。
昨日,宣策就對大門外的守衛千叮咛萬囑咐,看到月傾城和君墨涵直接請進來,并第一時間通知他。
午時将近。
月傾城和君墨涵帶着大寶和小寶如約而至。
雖然在别人看來,大寶和小寶是小孩子,參加這種宴會不太合适。
不過,在月傾城和君墨涵看來,大寶和小寶足夠成熟,應該多接觸各種各樣的場合和人。
守衛看到四人,連忙躬身帶着四人往裏走。
宣策接到消息,一邊讓人去請宣唯,一邊連忙迎了出來。
宣策迎着四人,将四人帶向自己的帳篷。
他們剛到帳篷門口,就看到宣唯被人用輪椅推着匆匆而至。
宣唯現在雖然不再被病痛折磨,身體還是很弱,雖然可以走路,但是,走久了就會累,所以一般行走都是用輪椅。
“君公子,君夫人。”宣唯一看到月傾城和君墨涵,就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然後躬身行禮。
“宣唯王子不必多禮。”月傾城和君墨涵拱了拱手道。
……
帳篷内,衆人分賓主坐定。
侍女爲衆人斟茶後,就退立一旁。
“唯兒,你過來。”宣策起身,然後招呼自己的兒子。
宣唯起身,走到了宣策的身邊,然後二人一起站到了月傾城面前。
“君夫人,唯兒這幾日幾乎不會再被病痛折磨了,身體已經好了很多,這都是您的功勞。請您受孤王和唯兒一拜。”
說着,宣策和宣唯同時對着月傾城深深鞠躬。
“君夫人的大恩大德,我和唯兒沒齒難忘。以後,君夫人有什麽用得到我們父子的地方,盡管提,我們一定竭盡全力,爲君夫人效命。”
“對,君夫人就是我宣唯的再生父母,以後君夫人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緊接着,宣唯堅定道。
“二位不必這麽客氣。”月傾城起身,虛扶了一把。
“君夫人,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您收下。”說着,宣策拿出一個儲物戒指,遞向月傾城。
這幾日,爲了給月傾城準備謝禮,宣策破費了一番心思。
宣策把自己手裏的好東西一半都放到了這份謝禮裏。
“不必了,我也不是靠這個生活的大夫,不需要這個的,大王請收回吧。”
“不,還請君夫人一定要收下。你這次救了小兒,孤王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感謝,君夫人如何連這個都不收,孤王心中實在難安。”
推讓半晌後,月傾城還是耐不住宣策父子的堅持,收下了那枚儲物戒指。
她暗自決定,如果儲物戒指裏的東西太過于貴重的話,她可以通過其他方式還其他的禮物回去。
……
拜謝過後,衆人重新落座。
“請恕孤王唐突,不知孤王可否知道,君公子和君夫人的家鄉和身份?以後,孤王和唯兒也可去拜訪。”宣策期待地問道。
月傾城看了看旁邊侍立的侍女。
宣策立刻會意……
“你們都下去吧。”宣策擺了擺手道。
“是。”衆侍女應了一聲,然後恭敬退了出去。
“告訴大王也不妨,其實,我們不是莽原人。”帶那些侍女退出去後,月傾城淡淡開口。
“啊……幾位是魔靈國人?”宣策訝異道。
“來自那個地域,不過,嚴格說來,我們現在不屬于任何國家。”月傾城微微一思索,然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