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隐廣權喊了一聲,然後讓身下的巨龍轉身,帶領一幹傷兵殘将往後山撤去。
泓月派和逸月派緊追不舍。
就在這時,玄月派的人也到了。
三個門派的精銳部隊追着隐廣權一行人往後山而去。
轟轟轟!
轟轟轟!
三個門派對着逃竄的隐廣權等人就是一陣狂轟濫炸。
已經疲累到極緻的玄月派的弟子哪裏經得起這等攻擊。
随着一陣慘叫,隐月派的弟子紛紛被打落地面。
“跟上去,别讓他們逃走!務必取了他們的性命!凡是隐月派的人,一個不留!”
和芸卿、泓家七姐妹、逸無塵和玄翌帶領着一隊長老率先降落地面,對掉落地面的傷者展開追殺。
和芸卿等人雙目猩紅,招招狠厲……
在他們眼中,這些人每一個人都可能是殺害月傾城一家的兇手,所以,他們不會放過。
兩個月前,那些追着月傾城一行人打的隐月派長老現在狼狽得就像是一群喪家之犬,渾身挂彩,眼神絕望,做着軟弱無力的抵抗……
他們現在的拼死掙紮,隻不過爲了多拖延一點時間,讓他們的子孫跑的遠一點。
轟轟轟!
一個個元氣波打在他們身上
嗤嗤嗤!
一把把刀劍插入了他們的心髒。
隐月派的弟子以各種姿勢死去。
……
與此同時,胭脂盒空間。
月傾城正在修煉,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元氣爆炸聲和慘叫聲……
月傾城從修煉狀态中離開,然後凝神傾聽。
……
轟!
轟!
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最後,隐廣權和隐陵決也被打下巨龍。
刷!
刷!
泓天諒和逸青雲手中的寶劍指向了二人。
“說!隐士傑去哪裏了?”泓天諒怒聲問道。
一想到就是隐士傑害得大寶身亡,泓天諒就怒不可遏。
“說出來,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的死法。”逸青雲冷聲道。
“要殺要剮随你們的便,我們什麽都不會說的。”隐廣權沉聲道。
“還有,你們将君家人的屍體弄到哪裏了?”逸無塵高聲問道。
隐廣權眨了眨眼,然後道:“不管你們信不信,君家人的屍體我們也沒找到。”
玄翌眸光一閃,眼中閃過一抹猩紅:“你們真的燒死了他們?!”
“……”隐廣權閉上眼睛不說話。
“告訴我們,你們在哪裏殺死他們的?!我們要用你們的血祭奠他們?!”和芸卿臉色陰沉,冷聲問道。
“娘親,你看,那裏有被火燒過的痕迹。”突然,泓七小姐指着一處懸崖喊道。
聞言,衆人紛紛看了過去。
泓家七姐妹、玄翌和逸無塵更是親自跑了過去。
很快地,他們就看到下面被懸崖包圍的一塊空地……
空地上和四面的懸崖都是漆黑一片,落滿了黑色的草木灰。
“在下面!”泓七小姐指着下面喊道。
“看來,貴派是将君家人騙到了下面,然後放火燒死了他們,是嗎?”逸無塵轉身,紅着眼看向隐廣權父子。
這一刻,向來飄逸出塵的逸無塵好似一個暴怒的野獸,身上散發着濃濃的殺氣。
“我們下去看看。”泓天諒眸光一閃,然後高聲道。
說話的同時,他提起隐廣權,然後向懸崖下飛掠而去。
與此同時,逸青雲也提起了隐陵決,跟了上去。
其他人也紛紛提起隐月派各代的長老,跟了上去。
懸崖下方。
鋪着一層厚厚的草木灰。
衆人一落下,就輕輕地蕩漾了起來。
泓世明等人一想到,肉嘟嘟可愛無比的大寶和小寶,還有俊美無匹的君墨涵和美麗無雙的月傾城就被燒死在這裏,頓時整個心髒都痛得緊縮。
“你們就在這裏燒死了他們?!”逸無塵和玄翌看向隐廣權等人,咬牙問道。
“……”隐廣權等人不說話,算是默認。
“我要将你們碎屍萬段!!!”玄翌怒吼一聲,手中的巨劍舉起,然後一刀砍在了隐廣權的脖子上。
刷!
随着一道鮮紅的血液揚起,隐廣權白發蒼蒼的人頭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就變成漆黑一片。
“父親!!!”隐陵決哭吼。
“(老)掌門!!!”
“主子!!!”
隐月派的長老們驚叫出聲。
隐陵決雙目猩紅,淚水淹沒了他的雙眼。
他現在後悔了,他不應該聽信了自己兒子的話,随随便便就和君家人爲敵。
他罵自己的兒子胡來,他自己有何嘗不是?!
如果不是他胡來,他父親就不會這把年紀了還要如此慘死。
隐陵決跪行向隐廣權的頭,将其抱在懷中,然後哭倒在隐廣權的屍體旁邊。
逸青雲冷眼看着隐陵決,手中的寶劍不離他的脖子。
……
胭脂盒空間。
月傾城隐約聽到了玄翌等人的聲音,正在驚疑不定的時候,就聽到了隐陵決的哭聲。
難道是玄翌來找他們了?
月傾城驚疑不定。
“别裝可憐!你們殺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玄翌冷哼一聲,然後舉起寶劍,向隐陵決沖去。
再次聽到玄翌的聲音,月傾城後終于确定是玄翌來了……
月傾城看了看正在修煉的衆人,然後心念一閃,就出了胭脂盒空間。
嗤!
玄翌的劍插入隐陵決的後心。
隐陵決抽搐了一下,然後悶哼一聲,擡起頭。
然後,他就看到人群外圍,月傾城正一臉詫異地看着他們。
“給我殺!全部殺掉!用他們的血祭奠君公子、君夫人、兩個孩子,還有他們的朋友。”玄翌開口道。
于是,衆人紛紛舉起了手中的刀劍,砍向那些長老的脖子。
刷刷刷!
刷刷刷!
一個又一個的人頭跌進了厚厚的草木灰中,變得面目全非。
“那個……那個不是……”突然,有個隐月派的長老震驚地雙目大睜,指着月傾城的方向大聲道。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
刷!
他的人頭就落地了。
到死,他的眼睛都震驚地大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