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月傾城點頭。
“放心吧。今日之後,逸公子将不會再受病痛的折磨。”
月傾城一臉的堅定和自信。
她對藥魔非常有信心。
……
一進入逸無塵的房間,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香味。
逸無塵在床上翻滾着,慘叫着。
兩個小厮緊緊抱着他,不讓他滾下地來。
旁邊站了一圈小厮和丫頭,都是一臉的焦急。
“丫頭,讓其他人出去,隻留下這小子的父母幫忙。”神識内,藥魔的聲音響起。
“逸掌門,麻煩讓所有人出去,你們留下幫忙就可以。”月傾城轉向逸風君,轉達藥魔的要求。
“所有人都出去。”逸風君和呂鳳英一邊上前抱住自己的兒子,一邊吩咐屋子裏的人。
屋子裏的小厮和丫頭迅速退出了門外。
“墨涵,你也出去等我吧。”月傾城轉向君墨涵。
“……嗯。你小心一點。”君墨涵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并叮囑道。
“知道了。”月傾城點點頭。
君墨涵這才走出了門外。
如此,房間裏就隻剩下逸風君一家三口和月傾城四人。
“丫頭,拿出銀針,你就可以将你身體的交給我了。”神識内再次傳來藥魔的聲音。
月傾城手掌一翻,拿出一盒銀針,然後站在了原地,雙眸低垂……
她的眼神閃過一陣恍惚,藥魔緩緩控制了她的身體。
很快地,月傾城緩緩睜開眼睛,湖水般清澈的雙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現在,藥魔已經完全控制了她的身體。
“逸掌門,逸夫人,你們将他抱起來,綁到椅子上,最好不要讓他掙動得太厲害。”“月傾城”開口道。
同時,她伸手,微微一牽引,一把紅木椅子就被她拉到了床邊。
逸風君夫婦連忙扶起了逸無塵,将他扶到了椅子上。
“塵兒,你再忍一下,君夫人馬上就可以幫你治好了。”二人紅着眼,一邊用床單捆綁,一邊安撫陷入崩潰邊緣的逸無塵。
平日裏,逸無塵發病時還能保持着一絲清醒,但是,現在逸無塵爛醉如泥,神智混沌,隻是本能地慘叫和掙紮。
逸風君夫婦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将他綁到了椅子上,然後一左一右按住了他的肩膀。
“扒掉他的上衣。”“月傾城”再次命令道。
聞言,逸風君夫婦也顧不得合适不合适,連忙将逸無塵的亵衣扒掉,露出了逸無塵清瘦而慘白的胸膛。
下一刻,“月傾城”的手指在逸風君身上的幾處大穴疾點,逸無塵的掙紮頓時小了一點。
緊接着,“月傾城”目光如電,在逸風君的胸膛上逡巡,然後,她眸中冷光一閃,手中的銀針飛速出擊,刺向逸無塵脖子上的大動脈……
噗!
像是什麽被紮爆的聲音響起,然後,一股巨大的元氣波動從被銀針紮破的地方傳來,然後,這股元氣波動迅速在逸無塵的周身亂竄。
逸風君夫婦被這陣元氣波動震得搖晃了一下身體。
逸無塵頓時停止慘叫和掙紮,隻是睜着迷惘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月傾城”……
很多年以後,逸無塵都記得現在的情景。
一個像是天仙一樣的女子站在他面前,素手輕揚,瞬間将他從痛苦的地獄中拉了出來……
那一刻,他覺得,眼前的女人美得就是救贖世人的女神。
而以後的一生,他再沒見過比她更美的女人。
……
見逸無塵停止慘叫和掙紮,逸風君夫婦臉上都閃過一絲驚喜。
這是……
成功了?!
然後,“月傾城”又拿起幾根銀針,飛速地刺入逸無塵胸腹間和頭上的幾處大穴……
哇!
逸無塵嘴一張,哇哇吐了出來。
一陣酒香頓時在屋裏彌漫。
很明顯,逸無塵吐出來的,是前不久剛剛喝進去的酒。
“月傾城”早有準備,立刻閃到了一旁。
然後,逸無塵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噴出一口大大的酒氣,臉上的酒意頓時減輕了不少。
“月傾城”飛速拔下他身上的銀針,放入小盒子……
下一刻,月傾城站在原地,緩緩垂眸,他眼中閃過一陣恍惚……
與此同時,藥魔的神識迅速退離她的腦海,月傾城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體。
“好了,丫頭,結束了,你讓這小子開始打坐修煉,把身體内那股元氣煉化就好。”神識内傳來藥魔的聲音,然後,就歸于平靜。
“逸掌門,逸夫人,蠱蟲已經被刺死,你們可以放開逸公子了,把他扶到床上去。”月傾城道。
聞言,逸風君和呂鳳英臉上閃過巨大的狂喜……
“真的嗎?!君夫人?!塵兒真的沒事了?!”二人異口同聲問道。
“嗯。”月傾城微笑着點頭。
他明白這兩人的心情。
這兩人不是質疑她,隻是覺得太開心,無法置信而已。
下一刻,逸風君和呂鳳英連忙将逸風君扶到了床上。
而逸無塵的表情也漸漸變得清明,不過,眼神中依然帶着一絲迷惘和不可置信……
“我真的好了嗎?”他喃喃自語。
“對,逸公子,你的病已經好了。你現在馬上開始修煉吧。将你體内亂竄的那些元氣煉化,屬于你的元氣就會重新回到你的身體。”
月傾城微笑着道。
“我先出去了。”
逸無塵傻眼……
“……謝謝你,君夫人。”在月傾城出門的那一刻,逸無塵才如夢初醒,大聲道。
月傾城回頭對他微笑了一下,然後出門而去。
“塵兒,你快打坐修煉吧。”逸風君和呂鳳英連忙道。
“嗯。”逸無塵眼中閃過一絲放松,然後盤腿而坐,開始修煉。
而逸風君和呂鳳英在交換了一個欣慰和放松的眼神後,也悄悄退了出去。
……
偏廳。
“君夫人,太謝謝你了。我們真不知道怎麽感謝你才好。”呂鳳英就拉着月傾城的手,一臉感激道。
“是啊,君夫人,您真是我們的大恩人、大貴人啊。”
逸風君也一臉感激地開口。
“二位有什麽要求盡管提,隻要我們可以做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