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他們聽到小厮的回答後,臉色頓時變得灰敗。
“好了,源兒,我們回去吧。”祝心武歎了一口氣道。
祝文源猶豫了一下,再次開口道:“小兄弟,麻煩你再去通報一次,就說我父親和月老太爺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老太爺昏迷了這麽久,他們好久沒見,我父親真的想和月老太爺好好聊聊。雖然我們兩家以前有點不愉快,但是,一碼歸一碼,那件事是我和我妻子的錯,和我父親沒有任何的關系,不能因爲那件事,就阻止他們兩個老人的兄弟情。”
祝文源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不可能會非常容易地達成目标,也想好了各種應對之策,所以,他自然不會輕易離開。
小厮搖搖頭,一臉客氣道:“抱歉,兩位,我家主人真的不方便見兩位,兩位請回吧。”
小厮不是傻子,不可能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家主人的意思,怎麽可能傻兮兮地再去通報?!
說完,小厮立刻伸手關門。
祝文源傻眼地看着月家的大門關上,他沒想到月家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
他們雖說退了親,但是并沒有打壓或欺辱過月家,他們不至于如此記恨吧?
他記得月季鴻和月老太爺都不是如此小氣的人啊。
“好了,源兒,走吧。”
祝心武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幾歲,喊了一聲祝文源,就率先往馬車而去。
祝文源看了月府一眼,這才不甘地跟了上去。
……
祝府。
得知自己的公公和丈夫無功而返,祝夫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怨恨而憤怒……
“月季鴻真是好大的派頭!竟然幫自己是的父親拒絕你們!完全就是不孝的行爲!而且,是誰說月家父子大度仗義的,我看也不過如此!”
“閉嘴!”祝心武沉聲喝道。
“父親,難道兒媳說錯了嗎?!”祝夫人一臉的不甘。
“是我們對不起人家在先,人家現在不願意和我們交往也是正常,做人,要憑良心說話。”祝心武瞪了兒子媳婦一眼,然後大步離開。
祝夫人望着祝心武離開,良久,才一臉不忿地嘀咕:“還以爲爹的面子能起到一點作用呢,原來不行。”
說着,她看向自己的丈夫……
“你們怎麽就沒有再努力一下呢?放下自尊求一下對方,怕什麽?!無論如何都比上斷頭台強吧?!”
“好了,别說了。”祝文源沉着臉打斷。
他這幾日已經夠煩了,實在不想聽自己的女人抱怨這個抱怨那個。
說完,祝文源也大步離開。
祝夫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她氣得胸脯劇烈起伏,狠狠地瞪着祝文源離開的背影……
“哼!自己沒本事,還有臉發脾氣。看來,還是得靠我們母女想辦法。”
說着,祝夫人看向一旁一陣冷着臉不說話的祝薇薇。
這段時間,祝薇薇大部分時間都是這個表情。
自己的戀人信誓旦旦要娶她,可是,轉眼間,碰到一個狐狸精,就移情别戀了。
她越想越氣,恨不得撕了那對狗~男~女!
她一定可以做到的!
連月傾城那樣的醜八怪都可以找到那樣出色的男人……
憑她的姿色,可以找到更好的。
到時候,她一定要将那對狗~男~女踩在腳下,看他們哀嚎求饒。
還有宗主和宗主夫人那對老狗,也是一樣的下場。
……
“女兒,來,跟娘進屋來,我們母女好好合計合計。”祝夫人拉着祝薇薇往屋裏走。
卧室。
遣退所有下人,關好門窗,祝夫人才坐到祝薇薇面前……
二人離得很近,膝蓋幾乎靠到了膝蓋,一副打算促膝長談的樣子。
“女兒,娘想過了,現在還剩下一個辦法,就是你去勾~引月翔宇。”祝夫人壓低聲音道。
聞言,祝薇薇豁然看向祝夫人,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和羞惱……
“母親,你在說什麽?”祝薇薇騰地站起身,大聲道。
“怎麽,你不願意嗎?那你說還有什麽好辦法?你自己沒本事,連個男人都拴不住,現在弄得我們家雞飛蛋打一場空,什麽都沒撈着,你還好意思和我大小聲!”祝夫人沉着臉道。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讓煉器宗的少主給甩了,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隻恨自己的女兒沒本事……
“娘親,當時的事情,是你極力慫恿我的。現在卻來怪我?!”祝薇薇臉色鐵青,大聲道。
“你給我坐下,吼什麽吼,不嫌丢人啊。”祝夫人低喝。
祝薇薇的神情這才清明了少許,她不情不願地落座,冷着臉不看自己的母親……
“當初的情況來看,母親的選擇是對的。放着煉器宗的少主不要,去要月翔宇那個沒依沒靠的殘廢嗎?是你自己不争氣,沒能拴住慕容少主的心,你還來怪我?!你如果能拴住他的心,我們現在還用得着看月家的臉色嗎?”祝夫人壓低聲音,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數落自己的女兒。
“即使如此,你也不能讓我抛棄自尊去勾~引月翔宇!他配嗎?”祝薇薇怒聲道。
在她心裏,月翔宇就是一個受人欺負的落魄小子,每日跟在他身後,用愛慕地眼神看着她,等着她施舍一個眼神給她,甚至不要臉地跟蹤她……
現在雖然好一點了,但是,也是靠着别人才那麽威風,本身依然沒什麽出息。
“就憑他有一個能幹的妹妹和妹夫。”祝夫人厲聲道。
“月傾城和蕭公子不是還沒成嗎?你們怎麽就知道将來不會有變化?!”
祝薇薇不甘地嘀咕。
“那麽一個醜八怪,真不知道她是用什麽手段攀上蕭公子的?!”
因爲君墨涵一家的身份屬于機密,所以,那些去參加宴會的人也自覺不透露這方面的事情。
所以,很多人依然以爲他叫蕭墨涵,更多的人連他叫蕭墨涵都不知道,一直稱呼他男神師兄。
“這個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你如果你有人家一半的本事,我們家就不用如此發愁了。我真是白将你生的這麽漂亮了。”祝夫人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