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準備取名叫弑帝刀!”
“……”
“怎麽了,是不是被這招的王霸之氣震到了?”
“霸你個頭,你連我也弑了算了!”
“啊?忘了你也是帝,那換個名字,就叫弑玄刀吧!”
“你這是不殺玄易,誓不罷休啊?”
“何止是他,以後再悟出第二招,名字就叫弑魔!第三招叫弑鬼!真把我逼急了,管他三祖五帝,弑妖弑佛我都幹得出來!”
“好吧你赢了!最後一招應該叫弑花吧?到時把我也殺了,天下無帝境,你便稱霸王。”
“非也非也,對付你,應該叫摧花,嘿嘿嘿……”
“你……”
洛赢一行三人返往豐陽城,走着走着,東弘盛突然發現花帝臉色潮紅,不勝嬌羞,心道:洛兄弟好手段啊!卻不知他們傳音的内容,不然老夫也能學學!
剛才那一戰,并沒有打得太遠,很快三人便回到豐陽城,不過城裏的奪嫡之戰,似乎已經落下帷幕,雖然還有打鬥,但顯然是在肅清亂黨,收拾殘局。
“動作好快啊!看來天下人都小看了隋康庸!”東弘盛感歎道。
這些控制局面的人,東弘盛自然認得,乃是十皇子隋康庸的人,那麽這場皇位之争,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
“咳咳……阿水,注意你的言行。”洛赢忽然提醒道。
“啊?”東弘盛愣了愣,随即反應過來,阿水不就是自己的新名字嗎!
神特麽阿水!這麽惡心的名字,東大會長一度猶豫,要不要用洛赢的面具?
此時,東弘盛早就變成了一個俊俏的年輕男子,他這張新面孔,正是洛赢之前用過的面具,戴在東弘盛的臉上,連氣質都與阿水有八成相似,也隻有這種級别的易容術,才能瞞過天暮盟!
“洛兄弟,你沒用阿水這張臉,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吧?”東弘盛警惕道。
洛赢不高興了:“怎麽會呢!頂多得罪幾個天尊而已。”
“呵呵……”東弘盛嘴角抽了抽,你連武帝都敢得罪,天尊還真不算什麽了!
花妃語忍不住笑道:“你别聽他說,這張臉還是很低調的。”
“讓仙子見笑了。”東弘盛連忙拘謹道,在花帝面前,他可沒有洛赢這麽放松。
花妃語也不在意,除了洛赢之外,确實沒什麽能讓她在意的了!
這時,洛赢的神念已經掃遍全城,卻沒找到戰北疆,也不見十皇子和二皇子,不過皇宮和戰家這些地方,都有神念禁制,他并沒有強行探入。
“先到五洲商會吧。”洛赢提議道。
随即,東弘盛便投來感激的目光,令洛赢一陣汗顔。
二人已經商量好,想讓玄安消除戒心,放過五洲商會,東弘盛就必須得死,而這個黑鍋隻能洛赢來背。
不過洛赢想的卻是,刀靈還在五洲商會,如果東弘盛知道金庫也遭賊了,怕是要當場吐血吧!
三人來到五洲商會,這裏與不久前沒什麽區别,主要是五洲商會沒有參與奪嫡之争,也就沒受到太大波及,此時禁軍還要去善後,已經全部撤離,而商會的人都在等待東會長回來,不想等到的卻是洛赢!
潘若香立刻臉色大變:“你……你……東會長他……”
“他被我殺了。”
洛赢很蛋疼的說道,随後扔出“東弘盛”的屍體,這屍體還是東弘盛本人給他的,而且本人就站在他身旁,實在是很蛋疼。
這位東會長爲了保全五洲商會,不僅裝死,還做了一具自己的屍體,讓洛赢送過來,真是煞費苦心。
而洛赢偷走困龍陣,又收下人家的落日盾,可謂拿人手短,這個黑鍋自然跑不掉了!
不出所料,當商會的人看到東弘盛的屍體時,瞬間炸開了鍋,紛紛亮出家夥,便要一擁而上,和洛赢拼命,不過卻被潘若香攔了下來。
“統統住手!不可妄動!”
潘若香一聲呵斥,衆人雖是停下,卻仍不甘心。
“老會長的仇不共戴天,你潘若香何以阻攔?”
“對!殺了此賊,替東會長報仇!”
“潘夫人,你身爲會長,難道不該爲老會長報仇嗎?”
“不錯!潘若香如果不能替老會長報仇,便不配作商會的會長!”
“……”
洛赢還以爲這些人要群毆自己,可是這一看,竟然有半數人,在針對潘若香?
恐怕替東弘盛報仇是假,觊觎會長之位才是真吧!
洛赢看向一旁的“阿水”,後者臉色陰沉,顯然也是被氣得不輕。
“諸位!”潘若香打斷道:“東會長的大仇,我潘若香義不容辭,可惜若香修爲微末,還不是仇家的對手,也無顔再坐會長之位。”
說罷,全場已經沒有了雜音,這些人的目的已經達到,便在等待她的下文。
潘若香環視一周,又緩緩說道:“從今日起,若香便替東會長暫代會長之位,商會裏的任何人,隻要能殺掉洛赢,報了東會長的血海深仇,我便将會長之位交給他!”
此言一出,商會的人再也說不出什麽了,潘若香的意思很明确,我打不過洛赢,甘願退位讓賢,你行你上,隻要能幹掉他,會長之位就是你的。
可是商會的五大武尊強者同時出手,都沒能拿下洛赢,反而一死兩傷,最後連老會長都隕落了,誰敢找他報仇,不是找死嗎?
那些别有居心的人,臉色都開始陰晴不定,這女人太狡猾了,說是沒臉坐在會長的位置上,可“暫代會長”又有什麽區别?最後肯定誰也奈何不了洛赢,她豈不是要一直“暫代”下去?
不過一些年輕弟子,都燃起了高昂的戰意,也不知是想替老會長報仇,還是想有朝一日,能夠一步登天,坐上會長之位。
總之,洛赢很蛋疼,面對這麽多仇恨怨毒的目光,若是換了心性不堅之人,恐怕都要說出真相了!
唉……背着這麽大的黑鍋,我說阿水兄弟,拿你一件法寶,也不容易啊!你要不要再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