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洛赢和花妃語便住進了般禅寺的内院。
禅房中,衛童安排好之後,便起身告退,隻剩下他們二人。
“妃語,那個智障有點邪門,你以爲呢?”洛赢問道。
花妃語噗呲一笑,道:“你能不能别用‘你以爲呢’這句話,不然還以爲你又要論禅了!”
“哈哈,你是被本大師的佛法洗禮了?”洛赢咧嘴笑道。
“對啊洛大師,您法力無邊,小女子可招架不住!”花妃語嬌笑道。
“嘿嘿,你又招架不住了?”洛赢一臉玩味的道。
花妃語說完,也馬上發覺不妥,不過卻爲時已晚,到底還是被這厮抓住語病,調戲一番。
不過花妃語雖然羞愧難耐,但内心深處,反而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若是哪一天,這個小情郎突然一本正經了,她恐怕還會不習慣呢!
花妃語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道:“好啦,你接着說正事吧!”
“好厲害的一記白眼!”洛赢大眼睛都看直了,哪還顧得上正事?
花妃語頓時心裏一沉,剛要防守,便被一頭餓狼撲倒在塌上。
緊接着,便是一輪攻防戰(中間省略一章)。最後,花妃語衣衫不整,百般求饒之下,才沒有被就地正法。
兩人分開,洛赢忽然認真道:“今天先到這裏吧,在佛門多有不便,妃妃莫急,待離開之後,我定會讓你欲仙……”
“洛赢!!”花妃語撲上去,一頓粉拳侍候,這個挨千刀的,變着花樣的使壞!
又一陣打鬧過後,花妃語不知是累了,還是牽動傷勢,已經氣喘籲籲,胸前波瀾起伏,好不壯觀!
不過花妃語發現一道火辣的目光之後,立刻将胸口捂得嚴嚴實實,美景也就到此爲止。
本是靜心禅房,卻充滿了旖旎的氣息,洛赢心癢難耐,隻得高宣一聲佛号道:“阿彌陀佛!女施主,咱還是說正事吧!”
花妃語示威地揮了揮粉拳,不過最後還是放下了,連忙開始整理衣衫。
洛赢莞爾一笑,每次看到大帝露出女兒家的模樣,他心裏的成就感都會爆棚,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你說智丈有問題,是發現什麽了?”花妃語臉上紅暈未退,卻強自鎮靜道。
這回洛赢是真的要說正事了,他想了想,道:“先說願力吧,你和智丈論禅的時候,我便發現你們身上有股不一樣的願力,這是怎麽回事?”
“觀察的挺細嘛!”花妃語贊了一句,便解釋道:“很多情況下都會出現願力,比如信奉、氣場、祈願、道法等等,而佛法強大之人,本身就是一個願力場,你别小看這論禅,真正強者之間的論禅,可是刀光劍影呢!”
“這麽玄?”洛赢實在搞不懂,說幾句話就能傷敵于無形,這也太牛逼了吧!
花妃語笑道:“你還别不信,就拿今天的論禅來說,若是智丈對你有惡意,恐怕你已經着了他的道!”
洛赢點了點頭,雖然不敢相信,但花妃語不會騙他,這願力還真的是不可小觑。
洛赢沉吟片刻,又道:“此人确實沒想動我們,或者說不方便動我們!”
“哦?爲什麽這麽說?”花語妃眼神靈動,似乎早就有了答案,隻是想聽聽他的看法。
洛赢分析道:“首先,這位高僧其實并不高,連我這樣的門外漢都能赢他;再者,此人乃是武魂七層的修爲,卻隐藏的很深,看起來隻有武魂一層;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點,這個智障分明就是……魔族!”
花妃語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樣地看着他,半晌才說道:“你居然連他是魔族都發現了?天呢!快讓姐姐看看,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洛赢大汗道:“别開玩笑了姐姐,你是不是也看出來了?”
花妃語點了點頭,又追問道:“你快說,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當然是老衲法眼如炬了!”
洛赢高深一笑,原本他就對各種氣息極爲敏感,這也是因爲衍生訣償遍各種味道,什麽生機死氣,妖力魔氣,還有他沒吸過的東西嗎?
如今更是功法圓滿,任何一絲微弱的氣息,在衍生訣面前都無處遁形!
可盡管如此,洛赢一開始也沒能察覺,因爲此人實在藏得太深了,甚至智丈和花妃語論禅時産生的願力,他也隻是有所懷疑。
直到洛赢與智丈對禅的時候,才捕捉到一絲似有惹無的魔氣。
不過面對花妃語的問題,洛赢并沒有直接回答,衍生訣的事牽扯太大,現在還不是告訴她的時機。
而花妃語蕙質蘭心,也沒再多問,便轉移話題道:“最早的禅佛大陸,除了佛、道之外,還有魔!其實以前的世界本是一塊大陸,并沒有天暮和禅佛之分,而魔門也不是像現在這樣,如過街老鼠一般。”
“當年魔門勢力龐大,行事極端,手段狠辣,佛門卻以慈悲爲懷,道門也講究一個德字,所以自然就難以共存。最終,道門先打響了滅魔大戰,接着便有佛門加入,到最後幾乎所有勢力都參與進來,而那時,我還是天尊境……”
“其實天下烏鴉一般黑,滅魔大戰的真正原因,是因爲魔祖最先踏入帝境!”
說到此處,洛赢忍不住打斷道:“這個原因可以理解,但魔祖既然是第一個帝境,豈不是天下無敵了?這些人不怕後果嗎?”
花妃語譏屑道:“他們當然怕,一旦出現帝境,整個世界都會發生巨大變化,所以必須在魔祖剛渡完劫的時候下手,那是唯一殺他的機會!”
洛赢恍然道:“原來如此,不過那場惡魔大戰,顯然失敗了,否則後來也不會有三祖五帝同時出現。”
誰知花妃語卻搖頭道:“不,應該算成功了,所以才會有三祖五帝,因爲魔門被滅,魔祖重創遠遁之後,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帝境的出現!”